西山秋明图,一图解生死。江湖传说,得图者、得天下。只是岁月沧桑,也没有人能一睹它的真面目。究竟是传言?还是事实?只有占据已有,才能一辩真假。西山秋明图,一分为三,前不久道上消息,林如风得其之一。一时之间,武林风起乱涌。林如风也便是遭遇暗杀,至今下落不明。
却不知又一阵风刮了起来,西山秋明图藏在皇室深宫中。安静了一会的武林,黑白两道又是蠢蠢欲动,只是那皇室深宫中高手如云,而且机关重重。当年剑神司徒剑夜闯皇宫,身负重伤而归。
话虽如此,诱惑超出范围,人便会失控。几日之间,一些自负武艺高强的人,也是去了,只是有去无回。就在今日,那高高的城墙上,帖满了告示。凡是闯皇宫者,诛连九族。既来之则安之,对于亡命之徒来说,又怎么会在乎这些?
寒风萧萧,京城只见进人,不见出人。客栈里、酒楼里、青楼里、宾客满堂。皇室此时也是倍感压力,颁发御昭、齐起七派高山坐阵深宫。萧杀无声落叶,夜深人静时,明月撩人。只是这么美的月色,深宫大院中,一名少年正在那里舞着长刀。只见那少年,银发飘逸,寒刀卷狂风。一招识破天惊,刀气所向如千军万马。刀收,人微抖,乃力不足。
身后一名老者,双手负立,仰天望月。只听他说道:“冦儿,你刀势还需要多加练习,内功不足,是否这招感到力不从心?”
那少年微微点头道:“师傅所言极是,弟子所发那一式如师所言!”
“嗯!玄极心法你可要多加练习!”老者慈祥望着那少年,说不出的喜爱。
“是!师傅!”少年点头一脸崇敬。
老者微微一笑道:“过几天师傅就要走了!你可要勤快练习。”
少年惊额道:“师傅你要去哪?”
老者脸色一疑:“去会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少年见老者一副疑重的样子,不免担心道:“难道是那司徒剑?”
“寇儿你先下去休息吧。为师想静静。对了惊天就交给你保管了。”风冷冷的吹,见那白发扬起,叹岁月无情,多少往事?如今只剩一声唏嘘。
少年轻轻抚着手中的刀,寒光闪烁。惊天乃天下第一刀,岁月长河没有磨去它的锋利,就像刚从熔炉里锻造出来的。
城北一处破屋中,几个黑衣人正那里商讨着。
“过几天,刀圣就要离开皇城,那时候就是我们下手的时候。”其中为首一人冷冷道。
“刀圣去哪里?”一人疑问道。
“刀圣与剑神一战!”那人语气显得激动了起来。
“剑神司徒剑?”
“是的,就是那日天池上保你一命的司徒剑!要不京城怎么会这么热闹?”
“难道不会为了······”
“当然!”
寒风踏浪,两骑缓缓驰进城门。一前一后,前面正是那谢正礼,后面则是一位女子,身背古琴,腰挂寒剑。前者笑容慢面,后者愁眉冷语。一路走来,谢正礼总是说个不停,就像个蜜蜂一样,是人便会烦。
“芯茹姑娘,前面有一家客栈!”谢正礼高兴地说着。芯茹没有说话,谢正礼自也是高兴不起来。
“是她?”黑暗中一人心里暗惊。
“玄铁剑!”人在暗中,风未吹,剑在动。芯茹只觉得腰中剑,在那里蠢蠢欲动。心里一奇:‘这剑···’
“慢着,这剑有动静!”芯茹镇着剑柄边对喊着前面的谢正礼。谢正礼回过头来,奇怪地看着她纵马回过来:“怎么了?”
芯茹只觉得此刻剑心传来一道寒气,冷地吸了口气。暗中之人,心中一股莫名的冲动,再看清楚那人面貌:‘谢大哥怎么和她在一起?’
谢正礼一看剑的动静高兴地说:“我就说,我能找到他的,此刻他就这附近。”
“哦?”芯茹一脸不信。
‘不管如何,我也要向前问一问!他们究竟是何关系?’那人心想着,人也从暗处走了出来。
剑抖的更厉害了,芯茹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咔擦一声,剑出鞘,寒光一闪,在空中朝那人飞了过去。接剑,此刻反如多年未见的朋友。谢正礼一见眼前的人,大咧咧走了过来,呼道:“渐兄弟,果真是你!”
“她是你什么人?”渐未明冷冷道。
“哦,”谢正礼一听语气不对,回头看了看两眼芯茹,只见她面无表情,没有说话的意思。回过头来笑了笑道:“她是我朋友,你看不把你剑给送回来了。”
“哦?”渐未明似乎有点不信,一直盯着芯茹。
“你先走,我有点事,要更渐少侠独自商量一下!”芯茹说道。
“我···”谢正礼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有点委屈说道:“咱们谁跟谁?”
“走!”芯茹语气有点冷。
“走就走!”谢正礼头也不回,朝前面的客栈走了去。走远了,一脸怨气怨道:“渐少侠···怎么不说谢少侠?”
沉默了好久,渐未明打破僵局道:“你来此究竟为何?”
芯茹说道:“当然是还剑!”
“我看不是还剑这么简单!”渐未明怀疑道。
“真没其他事?”
“没有了。”芯茹欲言又止。
“那我走了。”渐未明提剑便要离去。
“慢!”芯茹急道。
“怎么了?”渐未明冷道。
“其实当日是我不对,不该如此对你和王师姐。”芯茹说道。
“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