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站在大船上极目四望,长江两岸的景色不住的往后倒退,心中赞叹,在二十一世纪是看不到这美丽的风景了,可惜的是自己必须前往扬州一趟,否则真想逆流而上看看美丽的三峡。在二十一世纪由于三峡水库修建导致三峡水位上涨,很多景点消失,这一直是楚风心中的一个遗憾。
望着这气势雄浑天门山夹江对峙,长江波澜壮阔的雄奇秀丽景色楚风不禁脱口道:“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
话音刚落,身后传出一阵的鼓掌之声,那人赞叹道:“好气魄,好诗!”
楚风心中微凛,以自己现在的武学修为竟然没有发现那人的靠近?天下竟有如此人物?楚风缓缓的转了过头去。
那是位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有着一张英俊无匹的双脸,只是那张脸上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哀愁。
那中年男子也仔细的打量着楚风,心中惊讶,这位俊朗不凡的少年不仅有不俗的文采,还有一身很了不起的武功,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看已经快要到达先天之境了,却不知道是那家子弟。
楚风上前施礼道:“前辈过奖,在下愧不敢当,这诗并不是在下所作,乃在下同乡青莲居士李太白所作!”
听了这话那男子更是吃惊,不由问道:“不知道小兄弟仙乡何处?”看样子似乎对李太白很有兴趣。
楚风微微笑道:“在下河北楚风!不知道前辈高姓大名?”
那男子神色黯然道:“老夫巴蜀石秀!”
“噗!”石秀,拼命三郎石秀?楚风被这名字吓了一跳,他的神色都被那中年人看在眼中,疑道:“难道小兄弟听说我的名字?”
楚风搪塞道:“没有,只是我家乡有位兄弟名字也叫石秀,在下一时失态,前辈见笑了!”
那男子见楚风这么说也不置可否,只是忧郁的笑了笑。
大船的船舱轻声一响,一位比楚风打几岁的青年走了出来,只见他手拿一副折扇,一身白衣潇洒不凡,身上还隐隐透出一股神秘诱人亲近的气息,这个人非常不简单,这是楚风对这青年的第一印象。
“师父,原来你在这里!”那青年对中年男子施礼道。
那中年男子冲楚风招手笑道:“楚小友,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徒弟侯希白,希白,这是我新认识的小友河北楚风!”那青年上前行礼,却见楚风呆呆的看着自己,一言不发。
楚风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我的妈妈啊,这青年是多情公子侯希白,那这中年男人就是……邪王石之轩了,石秀、石秀,这不就是石之轩和碧秀的合写么!我靠,他怎么这么年轻,不是已经近百岁了么?是了,他已经进入先天境界,容貌才如此年轻。不过邪王可是嗜杀之人,难道我的小命要在这船上玩完?
一时三人大眼瞪小眼,没有人说话,只有江风呼呼的吹着发出轻响。
石之轩见了楚风的神色更加怀疑,试探道:“楚小友难到也听说过希白之名不成。”说着身子有意无意的往船边走了几步挡住楚风的退路。
楚风见石之轩这样,知道这个多疑的邪王对自己起了杀机,只要自己一个回答不好,自己的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是死是活就看这一下子了,楚风微微笑道:“在下并不认识侯公子,只是在下先见到前辈这样的神仙般的风采,又立刻见到侯公子这样fēng_liú倜傥的人物一时看的失态了,请前辈原谅!”先不轻不重拍他一个马屁,再详细解释,至于石之轩信不信那就是一半一半的几率了。
见楚风这么回答,石之轩的脸上怀疑的神色顿时减轻不少,对侯希白道:“楚公子文采不凡,你们可以多切磋一下,我就先回船舱去了!”转身向船舱走去。
楚风紧绷着的心立刻放了下来,长长的出了口气,却发现侯希白也在那里出了口气,还比他多抹了把汗,楚风奇道:“侯公子怎么了?难道天很热么?”
侯希白苦笑道:“楚公子不用这么客气,喊我希白就好,幸亏刚才你回答得体,要不然我师傅发起火来可了不得。”说完脸上一副幸运的样子。
楚风听了他的话对他立刻起了一丝好感,他对原书中的侯希白并没有太多的感受,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但见了真人后还是为侯希白的风度所折服。
经过这个小小的插曲,两个年轻人顿时熟络起来,变的无话不谈,侯希白fēng_liú倜傥,尽得花间派真传,诗、书、画、琴无所不精,而楚风也有两千多年的知识作基础,更加上在鲁妙子那里学习过音乐之道也是对答如流,常常说出惊人的观点。很快两个人惺惺相惜起来。最后两人竟然在船上弹琴赋诗起来。
侯希白弹的曲子慷慨铿锵,给人一种在内心中奋发之感,激昂的声音在大江上远远传出。楚风见侯希白弹完一首,上前笑道:“希白果然不凡,给我一种热血沸腾之感,我也来弹一首!”
楚风在琴前端坐,双手在琴弦上轻轻抚动,唱道:“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苍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