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夹击之势已成,我看可以发动总攻了,!”
@@说话的人一脸落腮胡须,乍一看还以为是三国猛张飞复生那,一身合体的绿色陆军少将制服,两边的肩章上各有一颗明晃晃的金色五角星,正是此次演习的红方总指挥王德榜少将。
@@“今晨,第一团进行了几次试探性攻击,敌人火力配置,阵地纵深防御做的十分标准,很难突破,减员不少。”旁边的参谋报告道。
@@“我不要减员数字,我要的是阵地,想当年在西北打仗,一仗下来还不得死伤个万八千的,告诉陈开阁和刘新明不要缩手缩脚的,放开了干,这次等旅直属加强炮兵营到位后,把手里的六个团全部扔进去,我就不信打不垮马玉昆和左宝贵。”
@@王德榜,王八青,从团练参加湘军,后为左宗棠部将,转战于湖南、江西、安徽、浙江、福建各省。又随左宗棠入甘肃、新疆镇压*叛乱,大部分还处在冷兵器为主的战役,哪次不是血流成河,尸积如山的,对于他来说最后的胜利才是最重要的,更何况这次使用的是演习用弹,不是真死,那还不猛往上冲才怪。
@@“总指挥阁下,我需要提醒的是在合围所在地,发现蓝军的火力强度和部队防御扇面似乎不是两个旅的配置,这值得警惕,我方倾巢而出,不留预备队,后方空虚,可别被蓝军钻了空子。”吴长庆不卑不亢,耐心地提出自己的见解,吴长庆,字筱轩,庐江南乡沙湖山人。咸丰五年袭云骑尉世职,率乡团练参与镇压太平军,先后占庐江、舒城,升任守备。咸丰十一年创建淮军,长庆以所部500人组成“庆”字营,次年率部从李鸿章援上海,同治二年回籍募勇与李秀成部交战,守庐江,后率新募五营赴沪、浙克枫泾、嘉兴等地,以总兵记名。同治七年随李鸿章镇压豫、鲁冀一带捻军,后调防江北,驻军徐州。同治九年天津教案发生后,中外关系紧张,为加强江南防务,移驻扬州、江浦、江阴。同治十三年,日本侵入台湾,他至江阴查看炮台旧基,为防务需要,添募四营赶筑鹅鼻嘴、乌龙山、焦山等地炮台。此间,他还率士兵参与兴修水利,在扬州疏盐河,在江浦治理黑水、四泉、玉带河,奋战两年完工。光绪元年任直隶正定镇总兵,光绪六年授浙江提督,旋调任广东水师提督,均未到位。十月受命帮办山东海防并节制全国防军,率所部仍驻登州。资历深厚,战功显赫,是红方唯一可以和王德榜平起平坐的将领。
@@王德榜思考了一会:“不,我方既然已经夹击成功,就要趁敌在该地区立足未稳,倾全部主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聚歼打垮蓝军,此时不能撤出前沿部队,这样由旅部警卫营,辎重营、勤务通讯营、工兵营、侦察营抽调部分战斗人员,警戒蓝军异动。”@@
@@“现在也只好这样了,左宝贵也不是省油的灯,不可能眼看这集结主力被合围,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们还是再合计合计,看这个家伙能有什么后招,大家都过来看看,参谋一下。”吴长庆说道,一簇人头凑近了挂在墙上的军用地图,指点起来。
整个战场的态势由机要参谋仔细的在指挥部的大型军事地图上用红蓝双色标识了出来,双方的进展情况一目了然,我饶有兴味的拖着下巴仰脸看着,本来我对这样对着地图使劲的指挥方式还不是十分的适应,但一想到伟大的毛主席就是看着地图指挥打出一个铁桶江山的情形,我就耐住性子,稳住心神继续发呆,众参谋都是大为赞叹:真是不一般的强啊.....,一股钻研军事的热潮席卷整个军队,这是我事先没有料到的。
师参谋长聂士成拿着一份刚刚接到的电报,脸上浮出演习开始以来从未有过的兴奋。聂士成是安徽合肥人。他寒窗苦读,原来走的是科举入仕之途,激于爱国的热情与救国的壮志,效法西汉班超投笔从戎,在抗击帝国主义的侵略战争中立下赫赫战功,此次没有能够亲率本部参加这场从古至今从未有过的军事创举实在是他的一大遗憾,但是从宏观角度来关注这场演习也使他获益匪浅了。
其实一个大幅的进步,只要你迈出了你的一步,那一切就都顺理成章,顺其自然了。
聂士成捧着电报,来到我身后恭敬的回奏道:“圣上,红方总指挥王德榜来电,请示提前发起总攻,臣以为这个想法不错,水无常势,兵无常形嘛。”
我伸手接过电报仔细看了一遍,拿起桌案上的朱笔随便圈了几个圈,抬起头笑着说:“聂参谋长,你认为王德榜的作战计划如何?”
聂士成斟酌了半晌才回道:“臣以为王德榜能够结合前一阵子所学,采取了最标准的分散行军,集中作战,也就是分进合击的套路,也算中规中据,但总觉的有点僵硬,这次能想到提前发起总攻,到是一招好棋,还请圣上定夺。”
我笑道:“战场形式瞬息万变,要使演习成为战争的副本,其实以往冷兵器作战时的灵活诡诈的个人指挥艺术还是需要的,但是现在这个火器时代的战争体系主要还是直接而硬性的,朕要求这些陆军将领的就是要逐渐机械化和教条化,在一个工业时代,指挥官要调动方方面面的社会因素来打一场仗,也要受这些因素的制约。所以战争不能是即兴的,必须是理性的。战争可以事先规划,而且必须事先规划。你作为朕的第一任参谋长,要有一个深刻的认识,要针对各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