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方青白了他一眼,“爸爸喜欢的东西,你又不喜欢。”
“我太可怜了......”张嶙故作悲哀地喊道,“莫非偌大一个杭州城,就没我喜欢的东西?”
“爸爸我好饿,家里准备吃的了吗?”方青实话实说。
“你说呢,爸爸就是来接你回家吃晚饭的。”席董说完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吃饭后,方青将张嶙送至别墅大门口。
“看了母亲,心里舒服了吧?”张嶙确定四下无人后,问道。
方青默默点头,她很不喜欢和这人单独相处;以至于刚才丰盛的晚餐上,毫无胃口。
张嶙大胆地握住她的手:“亲爱的,你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吗?”
方青不敢挣扎,只得任由他把握着自己的手,几分恐惧地摇头。
“你怎么不说话?拜托,我知道从前对你很凶,但以后不会了......”张嶙真诚地把她的手拿到嘴前呵气,“冷吗?说几句我就走,你好好休息。”
方青受不了这肉麻的接触,她用力挣脱出来:“别这样少爷,要做什么,你请吩咐!”
张嶙大感没趣地耸耸肩,转念一想:“你现在要设法去总公司上班,知道我们的用意吗?”
方青点头。
“那就行了,明天我来约你出去玩儿!”张嶙俏皮地冒出一句令她莫名其妙的话,“放心,我不会再骚扰你!从明天开始:我要让你真正的喜欢我!”
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下,然后像做了亏心事般地匆匆逃开。
方青也逃得飞快,她急急跑回卧室后的洗手间,狠狠把脸洗了好几遍。那神态特别滑稽——仿佛脸上沾染了毁容的硫酸......
不行!这小子对我存有幻想,这个世上那么多妖娆美丽的真女人,干嘛偏偏对我来这些肉麻的表现......没错,一定是想用这种方式感化我......哼!好与他们同流合污,更好的为他们卖命!
啊呸!我是暂时这个样子,我可是个男人!
方青恨恨地咬着牙,回到卧室里躺下。
她确实累了,连在思索中带上冰男的口头禅都没有察觉......
窗外这条街修得真有特色,真的好象无锡那条专门拍古装电影的街道,呵呵!
方青开心地欣赏着面前古色古香的青石地板,还有好多身着明代服饰的贩夫走卒,卖菜的、卖烧饼的大声吆喝着,还有许多买东西的姑娘们都穿着漂亮明朝服装,在她眼里晃来飘去......
呵!好大一家当铺——那老板,嘻嘻,胡子太可爱了,不知道是哪个化装师搞出来的。
方青兴奋得目不暇接,忽然觉得不对劲——
我坐在什么东西上面,怎么一晃一晃的没完没了?!!!
她的意识开始逐渐清醒:举目四望,才发觉自己坐在一个一米五左右见方的木制的东西里,左右一边一个小窗口,悬挂着随风飘曳的彩巾......
轿子?不会吧,这也太夸张了......
她想喊停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嘴里堵满了什么东西;一动,才发觉双手在背后,被绑缚得牢牢实实——
她拼命支吾着,可惜嘴上塞着粗厚的布条让她连喘气都开始越渐艰难,她终于疲惫地停下,瘫倚到后面,放弃了挣扎。
她注意到自己亦穿着明朝女子的衣服,与窗外方才所见不同的是:她的穿戴,要雍容华贵得多......
就算拍电影,也得有个摄象机跟着吧,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还没想完,轿子“砰”地落下,接着一只猩猩般毛茸茸的手伸进来,揪住她的肩头——
好真实的疼痛......
她还没来得及呼叫,便被一彪型大汉拖出去,重重跌在地上。
这显然是一处别致的后院:四处一片盛夏的繁荣——
林木葱郁、百花盛开,不远处的间间阁楼雕梁画栋,一派世家风范。
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人,大摇大摆地带着两个丫头来到她跟前停下。
方青全然懵了,恐惧地望着拖她下轿来的大汉:
这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光头,虎背雄腰,一派镖师打扮,根本看不清楚他的“尊容”——
他的胡子太多太长,俨然一只水母。相信达芬奇在世,看到他亦会自叹不如。
“哟呵!陈大爷,你还真的给我带来啦!”妇人说话时仿佛身上有跳蚤一样,腰与屁股扭来扭去,形态让人极其想呕。
“是啊,妈妈,你先看看货!”陈大爷炫耀地一指白痴般的方青。
妈妈......莫非是妓院里的老鸨?
方青愣住了,连下颌什么时候被这妇人抬起的都不清楚——
“好一个俊俏的娃儿!”妇人像被针扎到一样,一声惊叫,眼睛和眉毛立刻离得老远,“一等一的货色!我喜欢,我真的喜欢!!”
你喜欢我不喜欢!
方青厌烦地甩开她的手,恨恨盯着地面——说不了话就是这么无奈......
“妈妈真有眼光,你知道她是谁吗?”陈大爷开始卖弄。
“看穿戴......”妇人悠闲地绕着方青打转,“看这细皮嫩肉,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女儿......”
方青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这一脸肥肉、毫无轮廓形容的妇人就像在评论一头牲口的价钱,尤其是那眼光。
“她是万知府的千金,万知府昨天晚上......”他开始对着妇人耳语。
方青很希望在四周看到一个现代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