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乱套啦!
这自古以来,有钱有势人家的女儿家,大凡婚嫁之事,几乎都是秉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这倒好,席冰男堂堂一介豪门千金,竟然“自己”要求早点嫁出去……
有没有搞错?
这在席成达看来,会不会觉得自己的女儿很不知礼仪廉耻?
算了!我的命,本来就掌握不到自己的手中,早点“嫁”出去也好——那个席冰川可不是省油的灯,估计要解决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跟这个人同一个屋檐下呆久了,就算没事发生,我自己都会神经分裂……
嗯,我现在得跟老头把关系搞好,若到了最后一步时,自己也好有条退路……
方青痴痴的打算妥当,正想上楼顶去看阿光几人时,许琳拿着一叠文件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
她见对方将文件夹摆放在眼前,微微皱起黛眉。
“席经理,”许琳微笑道,“这是一份报表。上面所列的,都是前段时间几个陪你练舞的姑娘们的化妆品清单,还有就是阿光,和你那几名伴舞员的服装……”
“给我看这些干嘛?”
方青隐隐开始有些不安,她无意瞟到右下角有一行小字:
经办人签名:
她不知从何时变得对韩国文字如此熟悉,不过此刻,不由得紧张起来……
“这个……这些费用,”许琳委婉而略带几分尴尬道,“都是大家自个儿掏腰包,嘿,毕竟临近月底了,大家都有些吃紧,所以……”
“这才几个钱?”方青故作不屑地把夹子移开,“你叫杜经理签了不就得了!”
“不行啊席经理,”许琳又把夹子轻轻在她面前摆正,同时把签字笔放到上面,“杜经理说这是你具体负责的,只有找你!”
好你个许琳,你想让我出洋相……
都说人善变,恋爱中的人,更是变得快。
粗心大意如刘俊,竟然也知道从外边回来时,为心上人带来一束玫瑰。
正在打扮的金小姐一见,眉开眼笑的挖苦道:“哟!我的大情圣,我是该受宠若惊呢,还是应该感激涕零哪?”
由于从小到大不怎么喜欢言笑,刘俊的表情肌自是没有方青那般发达,不过此刻闻言亦尴尬得脸红道:“嘿,我是一个粗人,随便说吧……”
“你若不是一个粗人,可能……”金小姐打扮妥当,妖娆地笑着环抱上他的脖子,“可能我还不会喜欢你呢!”
“饶了我吧悠悠……”刘俊随意的拿上一多玫瑰别在她的耳畔,“真好看!”
“对了,怎么突然想起送花给我呢?”金小姐吃吃的笑着,“这礼下于人,可是有所求的喔!”
刘俊顺势将坐在她的梳妆台前,把她双腿一抱放在双腿上来,沉吟着不想说话。
“阿俊,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金小姐觉察出他的沉闷,轻轻捏弄着他的耳垂。
“我只是觉得,太无聊了……”
金小姐闻言后略一思索:“咱们马上就不会无聊啦!别这个样子好不好?”
“是吗?什么事这么开心?说给我听听!”
“那个冒牌的席大小姐,马上就要原形毕露咯,嘻嘻……”
“怎么说?”刘俊下意识看出这金氏父女又玩出了什么鬼把戏,脸色开始凝重起来。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山穷水尽疑无路时,总会有柳暗花明又一村……”
“知道我没读什么书,别卖关子好不好?”
“知道阿鲁……就是那个席大少爷拿回来的东西了吗?”金小姐开心地卖弄着,“我爸化验了很久,结果都没什么端倪出来!可是呀……你介绍的那个许琳,却无意中让我们想到一个让她暴露的好办法!”
“你们准备干什么?”
“哼!不用干什么?”金小姐被复仇的快乐包容着,阴冷地笑着,“狐狸的尾巴,快露出来咯,哈哈!席成达,你等着吐血吧!”
“你们到底想对……对大小姐干嘛?”刘俊烦恼地拿开她那把弄自己耳朵的手来,“说啊……”
“你这么紧张干嘛?不过你知道也来不及了,知道吗……人可以冒充别人,可是一个人的笔迹,就是一个人身份的标识!全球几十亿人,几乎找不出两个笔迹完全相同的来!傻瓜,你明白了吗……”
“你是说,通过写字,让那个席冰男暴露?”刘俊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冷汗。
“不错!她不是公关部经理吗?这在大公司里管人的人儿,哪有不动笔签字的道理?”金小姐咬牙切齿,“席成达,你会亲眼看到,你的宝贝女儿,已经被人移花接木,哈哈,哈哈哈哈……”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刘俊发怒了,掀开她站起身来,“为什么要对我隐瞒!”
“就知道你舍不得那个席冰男……哼!”金小姐失望地白了他一眼,“还口口声声帮我报仇……”
“她极有可能是我失踪的那个哥们,”刘俊暴跳如雷,“不行,我得去看看!”
“晚啦!”金小姐无所谓地仰仰眉头,“现在来不及咯!”
刘俊急得脸色煞白,一种源于内心深处的担忧,让他无法遏制住冲动的步伐,砰地带上了房门……
“席经理不要误会,我当然不会为这么一点钱来为难你,主要是财务部月底开始核算,几个姑娘包括我在内,为了陪你练舞,本职工作耽误了好几天……下面这几份考勤表,是要上交人事部的,麻烦你了席经理,姑娘们出来混口饭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