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聂燕终于被窦太后放了回来。
刘荣很高兴,他搂聂燕在自己的寝宫中温存了大半天。
“燕儿,你家在马邑?”在经过一阵激烈的热吻后,刘荣抚摸着聂燕胸前那一对柔软,问道。
“恩!”聂燕抱着刘荣的身子,点点道。
“写封家书回家吧!”刘荣爬到聂燕身上,在她耳边道:“告诉你父亲,就说寡人想要他来一趟长安!”
刘荣的眼睛,闪烁着狡猾的精光,是时候把聂家这条线经营起来了……
茫茫的大草原上,风吹过山坡的青草,带起一阵呼啸声,然后消失在天际之中。
在这些青草之下,许多白森森的人骨头,裸露了出来,在这些骨骸之旁,无数腐烂的碎布片与生锈的铁箭头,散落在各个地方。
岁月带走了这片土地上曾经有过的血腥,只留下那些无人收埋的尸骨,在草原上静静的诉说着这里曾经有过的残酷战争。
或许,在山破的某个角落,人们还可以找到几面绣着张牙舞爪的龙旗。
在更远的地方,在那条大河之旁,据说秦国大将军蒙恬的帅帐,就曾经设立于那。
在某些鲜有人际的地方,至今还残留着那支强大的秦国军团留下的车痕。
近百年前发生在这片土地上的战争,曾经带走了无数人的生命,强大的秦国军队在黑龙旗下的召唤下,在这片土地上开创了以大集群步兵正面击败大集群骑兵的战争先河。
那些曾经遮盖了太阳地弩箭雨的呼啸,甚至还隐约的呼啸在这片天地之间。
一个戴着奇怪面具的男子,策着马静静的观赏着夕阳下的黄河大拐弯。那育了整个华夏文明的黄河,从九天之上倾泄而来,在这里它绕着庞大的平原,拐了一大弯,奔腾着向着下游而去
这男子从马上下来,拾起地上的一枝已经腐烂的将要风化地羽箭,他那双平静的和黄河水一般清澈的眼睛,细细的看着这枝还铭刻着制作者名字的羽箭。
他随手将之丢到风中,扔由它随风飘散。
远远的平原之上,几十个匈奴牧民正驱赶着大批的牲畜。唱着匈奴人地歌谣,高兴的朝着自己部落归去。
这男子重新骑上马,他将脸上的面具卸了下来,露出一张充满了岁月沧桑的方脸,他的脸上残留着的几道浅浅的伤痕,似乎在诉说着他过去的战斗岁月。
他的眼睛,充满了侵略意识与疯狂。他看着这片美丽而肥沃地土地。忽然有了一种想要亲吻这大地的冲动。
“这里是属于中国的!”他把腰间的配剑,抽了出来,并将之插到大地中,他地嘴中喃喃的道:“然朝廷软弱无能,坐视祖宗之地,为异族所占,吾虽卑鄙,不能以王师之姿,重夺此祖宗之地!但。吾可将死亡带到这里!”
他将面具重新戴上,在面具重新遮住了他脸颊的时候,方才的一切情绪,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把剑拔起来。骑着马儿跃上山坡之上,在他的身后,越来越多的穿着各色服饰的各色人种纷纷的出现在山坡之上。
在这些人中有中原人,有月氏人,有大夏人,有乌孙人甚至还有匈奴人。
但,现在他们都汇集在了这个男人的战旗之下,听他号令而杀戮,为他地意志而努力。
“抢牛,抢羊。抢女人!”这个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骤然响起,他的剑指向了那个依傍着山水而居地匈奴部落。
“抢牛,抢羊。抢女人!”上千个声音随着他一起大喊,奔腾的马蹄声在瞬间响起,宛如地震一般,又如同洪水一般,向着那些已经惊慌失措的从营地中拿着大弓跑出来,企图抵抗的匈奴人倾泄而去。
这个只有三四百人的小部落,是无法抵抗他们的攻击的。
仅仅是瞬间,他们就突破了匈奴人的防御,从各个缺口,蜂拥而人,惨叫声与呻吟声顿时连绵不断在这美丽的平原上空回荡。
这个戴着面具的冷漠男人,是第一个冲进匈奴人营地的,他就像一头从地狱中逃脱的恶魔一般,挥舞着死亡的长剑,一路上不断的带走生命。
没有任何一个匈奴人,可以在他手底下走过一回。他杀人的手法,非常熟练,长剑每次挥舞,都能带走一个人的生命。
他的剑刺出,跟子手一样准确,总是能刺穿敌人的胸膛,将那些鲜血释放了出来。
现在,这个部落已经完蛋了,男人的剑猛的刺穿了又一个匈奴的胸膛,喷涌而出的鲜血淋在他的身上,使他变得更加疯狂。
忽然,他的眼睛看到了一个青春靓丽的影子。
那是一个穿着非常好的匈奴女人,而且皮肤白净,身材丰满,最重要的是,从她的穿着上,男人看到,她还是一个chù_nǚ。
她的战斗能力不错,在几个人的围攻下,还能够自保。
但,她只是在垂死挣扎罢了,看的出来,那些围攻她的人,并不想她死,如此尤物,对于常年没有女人滋润的男人来说,实在是一个诱人的糕点。
男人添了添嘴唇,他猛的再次斩杀了一个敌人,快步走到了战圈之中。
“滚!”男人对那些人说:“她是我的!”
男人的话,就像圣旨一般令人无从抗拒,那些人听了,连忙放弃了这女人,转身去寻觅新的猎物。
草原之上的秩序,从来都是强者为尊,最强者便可有资格,享受最好的东西。
“你投降吧!”男人说:“你不是我的对手!”
那匈奴女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