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落望着她，身体微微一动，眼神中再次流露出柔情，“会！”
她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蝶儿呢？”
“本王对她没有过任何承诺！只能说是她一厢情愿。”白离落突然躲过柳思卿的眼神。
柳思卿听蝶儿说过很多关于她和狼离笑时候的事情，她也直到蝶儿对于狼离来说，并非只是一个简单的一起长大的朋友。
对于蝶儿的死，白离落心里一定有过愧疚。
“蝶儿不是我杀的！”柳思卿转过头不看白离落，淡淡的说道，“我认识她是在救了那天小狼两年后，也是从那个时候我知道雪狼族真的存在，也知道我救的那匹小狼也是雪狼！”
柳思卿回过头看了一眼白离落，他正温柔的看着他，嘴角挂着一抹笑，柳思卿微微一笑，“你没有承认过是那匹小狼，但是也没否认，你到底是不是？”
白离落依旧笑着不回答。
柳思卿等了一会没有得到答案，一笑，“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说也罢。”
随后继续说起蝶儿的事情，“我还有青燕和蝶儿关系很好，她一直生活在我们附近的一个山洞里，除了我们谁也不知道她的存在，她说要找她未来的夫君，讲起过很多关于你们的事情，那个时候我很羡慕她，心里能有一个那么惦记的人。”
“蝶儿很善良，对谁都好！很温柔，我们也很喜欢她，在结拜为姐妹的时候，我答应她一定帮她找到她想找的那个人，一定让要她亲眼见到她，可是还没等到那个时候，狼清来了，杀了蝶儿，就在蝶儿临死的时候，我挖出了她的眼睛，放在自己身上，我想——”
柳思卿微微低头，“我知道想，兑现自己的承诺！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随后她轻轻的拿下那个罩在左眸上的眼罩，回头望着白离落。
一金一黑两只眼眸，直直的望着他。
就仿佛蝶儿和柳思卿同时在看着他一样。
“我想象不出来蝶儿在见到你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我能做的只有这些，用她的眼睛看到她最想见的人。”
白离落望着她，在看柳思卿的同时也在望着那只金色的左眸。
左眸，一滴清泪滑落，每次柳思卿用这只眼睛看白离落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流泪。
同是在一个人身上的两只眸子，却流露出不一样的神情。
“当时蝶儿受伤太严重！我们从尼姑庵逃出来之后，什么都没有，所以我没能救下蝶儿，如果那时候她没有死的话……”
柳思卿的话从这里止住，没有看白离落，但是她知道，白离落依旧盯着她。
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只是觉得，蝶儿的事情，白离落有必要知道。
“本王知道了！”白离落淡淡的说道，语气里听不出丝毫变化。
柳思卿抿了抿唇，“蝶儿认定的人是你，到临死都记得你！都想着要见到你……”柳思卿的唇微微颤了一下，白离落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他知道她接下来想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