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祝钟馗荣升南湾堂口老大,阿天与坚老大一干人等纷纷提议去酒吧玩乐,钟馗不知现代酒吧的情形,以为只是吃饭喝酒的场地,便没有拒绝,待与阿芸通过电话告知后便随着大伙一同来到自己管辖的场子----南湾酒吧。
走进酒吧,钟馗发现自己又一次被现代文明给耍了,这哪是什么吃饭的地方,里面只有灯红酒绿,霓光闪烁。
那些身着时尚且又服饰开放的形形色色男女,或结对成双,或单身欲捕,在振耳欲聋的音乐声中,轻晃着手中的酒怀,姿势优美的叨着香烟,随着音乐的节拍提臂扭腰,摇头甩发。原已意乱情迷的眼神在酒精的再次催动中,每个人从灵魂深处迸发出等待释放与征服的*。
更有那令时代尚未接受的同*好者,在暗黑与迷离的掩饰下,做着令常人难以认同的行为,或许,只有在这里,他们才可以打开心菲,放飞灵魂,在有限的圈子中游荡。
钟馗实在没想到来的会是这么个地方,但既然做了老大,不到这种地方还能上那玩耍,这可是古往今来不变的定律。
整一整衣襟,便在众人的前呼后拥中被引到正中的一处卡厢中坐定,刚一入坐,酒吧的妈咪便如浪蝶般的窜了上来对着坚老大嗲说着。
“哟,坚老大,你可是好长时间没来这了,怎么,自己的场子也不多来坐坐,就不怕被别人抢了去”。
坚老大叨着烟,两眼眯着一线盯着她胸脯色色的说。“花姐,这段时间帮里事情很多,兄弟们没那心情玩耍”。
“什么事啊?弄得我的坚哥都把人家忘了”,花姐边说边哆着胸脯不停朝坚老大身上蹭。
坚老大因此刻有钟馗在位,不似从前般的不受约束,只是任她挨着自己回过一句。
“花姐,龙虎门的事不是你应该问的,小心舌头坏事”。花姐听了痴痴一笑道;“死鬼,人家是关心你嘛,龙虎门再大也没坚哥在我心中大哦”。
“呵,你就是嘴甜得好”。
听得坚老大的称赞,花姐掩嘴一笑,再次嗲说一句。“唉哟,能得坚哥夸奖,那可是我花姐祖上烧了高香”。
花姐不愧是南湾酒吧的金牌妈咪,三言两语便让人酥麻上头,怪不得生意红火。
“好了花姐”,坚老大收回之前的嬉笑正色道;“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龙虎门新上位的南湾堂口老大,“钟哥”,以后他就是你的老大,今晚你可得好好招呼”。
“唉啊!原来是堂主来了,怪不得这气势坐这与众不同,钟哥,刚才不知你身份,一时没在意,你可别跟我一般见识”。
钟馗听得花姐一番话,淡然而言。“不知者何罪之有,花姐嘴甜貌美,龙虎门能得到你的招呼,真是幸会”。
“钟哥,你真会说笑,花姐那有这么魅力,以后如果在街上碰见,钟哥能唤一声,我就心满意足了。来,钟哥,我敬你一怀,恭喜你荣升堂主”。
不知何时,花姐原本是站着和坚老大说话的,这会却挤到钟馗身边坐定,端着酒怀,靠着钟馗胳膊,凑近着嘴,顺式将身上的香味与酥麻的声音一同送入钟馗心菲。这要是换做寻常男人或坚老大,早就魂魄不存,可这回她遇到的是钟馗,这等招数算是白使了。
“花姐,这怀酒不需谁敬谁,就当为人海中相识的‘缘份’干怀”。钟馗回过她的话后,与她碰了个怀,便自行一饮而尽。放下酒怀,钟馗紧着道;“花姐,喝了这怀酒以后就是自家兄妹,要是用得着兄弟们的地方,尽管开口,兄弟自当尽力相助”。
钟馗这番话说完,跟着的一干兄弟可是大为在意,需知在道上混的与烟花女子只是逢场作戏,那有真情可言,更别说称兄道弟,尤其是钟馗以一堂之主的身份对一妈咪说出这样的话,在兄弟们眼中可说是他上任后作的第一败绩。
败绩归败绩,不过倒让一干兄弟感觉这位堂主的随和,尤其是花姐,好像中了头彩,欢喜不已,没想自己与龙虎门的堂主结了兄妹,今后走在外面那可是面子十足,再也不用受无谓之气了。
想到这层,便端着酒怀,再次满上对着钟馗说。“兄弟,谢谢你看得起花姐,今后,你有用上花姐的地方,就是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来,兄弟,和花姐再干一怀”。
钟馗只是随意说了几句,没想便引得她如此豪爽,觉得还真有古代帼国不让须眉之气,不由对她增加了几分好感,端过酒怀笑了笑便陪她一饮而尽。
花姐见他如此赏脸,心中更是高兴,放下酒怀便拉着坚老大一起去为钟馗及一帮兄弟挑选上好姑娘奉上。
花姐走后,坐在一旁的阿天抱怨着说。“钟哥,你怎么能说出与她交结兄妹的话,这要是传出江湖,帮会面子损失很大啊”!
钟馗没想到自己客气的几句话会引起这样的后果,便询问他。“阿天,我只是客气才有这么一说,不至于会有如此反映吧”!
闻听此言,阿天放下端起的酒怀,正色道;“钟哥你是不知道,要是以前,你说说也就当好玩了,可现在你是堂主,说出的话是一言九鼎,估计刚才的事不出明天就会传遍整个南雄市,最为难的是让法轮社的人说我们龙虎门管教不善,胡乱交人,甚至会说我们是一帮吃软饭的角色。这些话龙虎门的人虽然可以不搭理,可明年是全国社团五年一次的联盟选举,这样的行为对帮主参加选举有很大影响”。
经过阿天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