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芊又喝醉了,发了一顿酒疯,让我带她去开房就是。
“来啊,带我去啊,你那么爱我,我满足你。”
她继续叫道,然而并不是真的要和我去的,看她满脸嘲笑,明显是故意讽刺我。
我这人比较大度,讽刺就讽刺吧。摆摆手道:“我懒得跟你斗嘴,那个脚踏五艘船的人我已经搞定了,你发酒疯可以,但别那么狠,要不是我帮你搞定,现在警察就来抓你了,到时候牵扯出你当老鸨介绍小三的事儿,看你怎么死。”
她扶着墙,吐了几口口水,不屑道:“管你屁事,我坐牢又怎样?真把自己当哥哥了?滚!”
特么的刚才还说开房呢,现在就让我滚?我呵呵一笑:“你叼,你坐牢都不怕,那你妈呢?你妈怎么办?你干那么多坏事,被她知道了如何是好?警察把你抓走了她以后怎么办?”
边一芊一滞,似乎清醒了一些。这家伙脑子都乱糟糟的,根本没想过她妈,此时我一提醒她就懵了,然后咬咬牙,终于不骂我了。
还算是个懂事的女儿吧,估计往后她不敢下狠手了。
看她这脏臭的样子,我是不想搭理她了,劝说了几句也就算了。
抬脚走人:“我回去了,你别自暴自弃了,多想想你妈妈。”
她还是沉默,贴着墙缓缓坐在地上,头埋在膝盖里了。
路灯很昏暗,巷子里更是昏暗。我寻思着让她静一静吧,我先走了。
出去上车,开车回租房。
这当口柳紫菱却给我打电话了,开口就问:“怎么样?看见一芊了吗?”
我说瞧见了,她状态很不好,自暴自弃了,不过我劝了她一下,她应该会好好想想的。
柳紫菱并没有松气,继续问:“那她现在在哪里?”
我说在巷子里蹲着思考人生呢,柳紫菱当即大骂:“你就让她一个人在哪里蹲着?你个傻帽,赶紧回去,陪着她!”
我哭笑不得:“大姐,她厌恶我啊,现在难道不该让她自己一个人静静吗?”
柳紫菱还是骂:“一个人静个屁,现在正是她需要安慰的时候,而且她今晚肯定不会回学校的,在外面遇到流氓怎么办?你真是傻,快回去!”
尼玛,边一芊就是临江北部最大的流氓了,哪个流氓敢欺负她啊?
我翻了个白眼,好吧,回去就回去,免得柳紫菱跳脚骂娘了。
我调转车头回去,还是那条巷子,里面似乎很安静啊。
我轻手轻脚到巷口探头瞄了瞄,边一芊还是蹲着,头埋在膝盖里,肩膀一抽一抽的。
她似乎在哭,但听不到声音,那是无声的啜泣,相当痛苦才会那样吧,连哭都哭不出了。
这个妹妹也是可怜啊,造孽啊。
我迟疑了片刻,还是走进去了:“边姑娘,小弟又回来了,我带你去宾馆吧。”
边一芊明显很愕然,她还抬头看了看我,接着不啜泣了,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滚!”
这脾气还真是火爆,我摇摇头,过去拍拍她肩膀:“好了,去宾馆洗澡吧,你这样子脏死了,有辱你大姐大的身份。”
她冷冷一笑:“与你何关?我就是脏怎么样?”
小娘子真是倔,比许梦梦倔多了。这种时候劝说是无用的,我想了想不屑一哼:“刚才谁说开房的?走啊,你后悔了?”
这是激将法,她肯定能听出的,但她还是被我激成功了,扶着墙站起来:“怕你?走啊!”
她还是那嘲讽的样子,我其实理解她的心思,她现在是想找个人出气,而我正是出气的好对象。
她肯定认为我不敢那啥她的,她就想等我怂的时候狠狠地辱骂我。
不过也不排除另外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她完全自暴自弃了,怎么样都无所谓,她以为在折腾我呢,其实是折腾她自己。
女人的心理我是很难揣摩清楚的,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不能怂,开房而已,谁怂谁孙子。
我也冷笑,一把抓住她的手:“过来!”
她无所谓地笑着,脸上的嘲讽让我心里冒火,真他妈不爽。
我直接拉着她沿着街道走,很快看到了一间宾馆,想也不想利索进去了。
边一芊身上有些脏东西,她真是臭烘烘的。不过这些无所谓,洗澡就是了。
我最不爽的还是她那嘲讽的笑,靠,越看越火大,老子好心帮你,你特么还找我出气!
拽着她进房,她冷冷地嘲笑:“行,赶紧的。”
“你以为我不敢?拿老子出气是不是?”
我回应,她毫不在意地往床上一趟:“来啊,傻逼。”
她越这样我就越不爽,妈了个巴子的。
我恶狠狠将她拉去浴室:“你太臭,给老子洗干净了再说!”
她竟哈哈笑了起来,说不出的不屑:“是不是我一洗澡,你就跑了?”
特么的,老子会跑?
我把上衣一脱,冷着眸子盯着她:“老子今晚让你嗷嗷叫!”
她肩膀一耸,一脚踹上门:“老娘等着。”
她洗澡了,水声哗哗流。
我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好气啊,好想发火。这臭婆娘太容易让我发火了,开房明明对我有好处,但我还是生气。
而且光着膀子考虑了一下,老子上头了啊!
怎么能把她给睡了呢?我们关系可不是寻常的男女关系。
当然最关键的问题不是这个,是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丝毫感情,我连梦梦都没上,怎么能上边一芊?
这事儿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