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华如虹从牢中走了出来,看了一眼门口处的众人,冷冷的道:“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当然可以,华如虹阁下。”瓦格布说着,又替他介绍黄霖,道,“这位是贵国的总领事黄霖黄大人。”
华如虹现在还不知道总领事是个什么官,但也清楚现在自己能够放出来,肯定是眼前这个老头出力了,虽然自己并不认识他,但他想也许是南宫燕使力的缘故。这时他也不好失礼,朝黄霖拱了拱手,道:“多谢黄大人搭救之情。”
黄霖道:“华公子客气了。保护我东华国的臣民,这是我们领事处所应该的。华公子,现在就跟我出去吧。”
华如虹跟着黄霖,陈领事等人,出了司法局大门。此刻已值夜深,黄霖又道:“华公子,现在天色已晚,不如你便跟我们回领事处,暂住一宿吧。”
华如虹推辞道:“不好打搅,我还是回旅馆好了。”
黄霖道:“不知华公子在城中哪处旅馆落脚,现在天色晚了,恐怕旅馆也关门了,华公子不必客气,今晚还是随我们去领事处住吧。”
华如虹见状,也不好太过推辞,他还以为对方保释了自己,还有些不放心,便道:“那好吧,我便随你们去领事处一趟。”
华如虹上了总领事处的马车。在马车上,黄霖跟华如虹相谈,有意无意套问了许多话,从华如虹的口中。得知他不过是一个毫无什么背景来历的普通冒险者而已。当下心中再次惊讶,心道:难道将军这么尽力保他,当真只是因为他是一个东华国的臣民而已,若真如此。那将军对我东华国地臣民实在是太爱护了,令人敬佩不已。
马车回到总领事处,却还有那紫衣女子的一名侍女在大厅候着,见到黄霖等人到来,便道:“黄大人,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我家小姐还等着呢。”
黄霖想不到紫衣女子还在等着自己的消息。心中更是吃惊,又暗道一声侥幸,还好折腾了好一阵,又是找司法局局长,又是找议长。总算把这事圆满办成了。当下他道:“还好幸不辱命。”
那侍女道:“黄大人请跟我来。”
在总领事处后院地一处别院的客厅中,黄霖再次见到了那紫衣女子,紫衣女子果然还在等他的消息,见到他进来,第一句话便问道:“黄大人。那人怎么样了,事情办的如何了?”
黄霖上前施了一礼。道:“这次卑职幸不辱命,人已经担保出来了。”
紫衣女子一听,放下心来,赞道:“好,黄大人办事得力,我会记上你这一功的。黄霖谦让了一句,道:“这是卑职应该做的,不敢居功。”说着又道:“那人现在正在前堂等候。要不要让他来拜见将军?”
听到华如虹此刻正在前堂。紫衣女子神情一震,待了半晌。还是摇了摇头,道:“你让他自去歇息吧,我不想见他,你也别透露出我的身份。”
听到她此刻漠然地语气,黄霖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道:“卑职遵命。若没有其它事,卑职这就告辞了。”
紫衣女子点点头,黄霖便告辞转身走了。
这时旁边一个侍女走了过来,赫然便是那阿霞。只听她道:“小姐,既然南宫公子此刻正在前面,小姐你为何不见见他呢?”
紫衣女子叹了口气,道:“别说了,见了又如何呢,反不如不见的好。”
第二天一早,总领事处并没有因为保释一事,留难华如虹,派了一辆马车,把他送到了城东的牡丹旅馆。见到华如虹回来,罗蒙特,卓丝雅,南宫燕,杜里门等人自是惊喜不已。问起其中缘由,华如虹说出总领事黄霖,大家又是惊异不已。
华如虹见状,不由讶道:“燕妹,难道不是你出力,请出那黄大人出面担保的吗?”
南宫燕摇了摇头,道:“我没有。我们以为总领事处也没有办法,可没想到去找总领事。却没想到总领事这么热心,面子也够大,当真把你担保出来了。”
华如虹也没有多想,道:“那就是如此了。”
众人在厅中谈论一阵,这时便见一个佣兵走了进来,禀道:“有一位自称是总领事处的陈领事,在门外求见。”
罗蒙特听了,忙道:“快请他进来。”
佣兵应声去了,众人都不知这陈领事这次来又是因为什么事,不过这次保释地事,这陈领事可说是出了大力的,众人也不敢怠慢,都起身到厅外相迎。
不久果然便见到陈领事从外走了进来,见到门口的众人,拱手为礼。杜里门满面笑容,道:“陈领事大驾光临,请入内落座奉茶。”
陈领事摆摆手,道:“不必了,陈某此来,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敝领事处打算在明晚召开一场酒会,邀请联盟自治区的各位朋友参加,陈某这次是特地来送上请柬的。”
说着手一摆,便见到一个随身侍从上前来,捧上一叠地烫金请柬。陈领事道:“到时还请杜里门先生以及各位塞万城的朋友,赏脸赴宴哦。”
杜里门从那侍从手中,接过那叠请柬,掂量了一下,好像这请柬份数还不少。他道:“陈领事客气了。既然是总领事处宠邀,我等哪有不去地道理。请陈领事回告黄总领事,明晚我等必然准时赴宴。”
陈领事道:“如此就好,那陈某便不多打扰,告辞了。”
众人又说了有些关于保释的事情一些感谢的话,要陈领事再坐坐再走。陈领事道:“不了,今天上午我可要忙上一阵子,还有好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