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太阳出来了,雨洗过的太阳分外妖娆,师徒俩干累了,吃了点饭,双双爬在核桃树下歇息,看得出豁豁对这个干儿子兼徒弟非常满意,给栽逑娃传起手艺来也特别认真。想起自己百年之后有人在坟前烧香叩头,不至于拉到野地里喂狗,心也甚觉宽慰,人话一生,草木一秋,应该知道满足,这一生该吃的吃过了,该日的女人日过了,天官赐福,又给他赏赐一个儿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看栽逑娃裤缝开了,裸露出白白的尻蛋子,尻蛋子间,一条深深的壕沟,心便有些起邪,顺手拈起一撮烟灰,撒在尻门子周围,然后拿起扇风的草帽,不停地扇着徒弟的屁股……徒弟醒来了,感觉屁股奇痒难受,便用手不停地挠挖,谁知越挠越痒,便问师傅:我这尻子不知道怎么了?痒得难受。豁豁假装关心地说:是不是钻进什么虫虫?栽逑娃有点害怕,问师傅:那该怎么办?师傅说:先挺着,到黑地里再说。
晚上,师徒俩摸黑睡下,栽逑娃的屁股还是奇痒,便问师傅:这尻子越来越痒,师傅说,你趴下,我帮你治治。于是,栽逑娃便趴在炕上。师傅抽了一锅烟,对徒弟说:治起来可能有些疼,你要忍着。徒弟说:干爹,你快点,我不怕疼。于是豁豁脱了裤子,爬在徒弟的屁股上。
徒弟问:干爹,你这是干啥?
豁豁答:别吭声,我帮你治痒。
徒弟还来不及问第二句,豁豁的棍棍便硬帮帮地插进栽逑娃的屁股,栽逑娃立刻大声嚷起来,哎呀干爹,我想屙屎,你不要把我的尻门子堵住。
豁豁一边扇摆一边威吓:别吭声,你尻子里钻进一根虫虫,师傅帮你把那虫虫取出来,不然的话会要命。
栽逑娃不再吭声,只是感觉师傅扇摆的动作越来越猛,听见屋顶上有响动,便问师傅:干爹,房上是啥?豁豁一边扇摆一边回答:“皇上”(房上的谐音)是朝廷。栽逑娃问:朝廷还日尻子?豁豁有点累了,一边喘气一边回答:朝廷不但日尻子,还日猴。
自那以后豁豁对栽逑娃更加疼爱,把自己平时掌握的一点手艺悉数传给栽逑娃,还打算为栽逑娃娶一房媳妇。那栽逑娃对师傅也是百依百从,反正那个屎罐子闲也是闲着,师傅愿意就让他捅,捅一回里边就痒得轻些,过几天痒了就再捅。转瞬间栽逑娃长大了,浑身长出了健肌,下巴上长出了胡须,走村串巷时师傅不再挑担子,栽逑娃挑着担子走在前边,师傅背着褡裢跟在后头。终于有一天晚上,栽逑娃把师傅板倒在炕上,踮起自己已经发育健全的长枪,对准师傅的尻门子,效仿师傅的样子,给师傅硬硬地插入。师傅在下边叫起来:干儿子。栽逑娃一边扇摆一边问:咋哩嘛?豁豁有些恼怒:你怎么还敢日师傅?栽逑娃回答:朝廷都敢日,还不敢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