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人隐秘,总归不好,只道此人深夜形迹诡秘,乃为贼也。心下索然,匆匆回房,席地枕手颓然而寝。至二更后,风声少歇,但仍无睡意,只想:“借宿一宿,明早便走,秋大夫是贼也罢,是武林高手也好,全与我不相干,不去想他。”当下闭眼就睡。
与此同时,那唤铃儿的村姑亦是辗转难眠,侧卧榻上,两眼乱转,心下在想:“以前我三番两次加害公子,他虽有恼怒,却次次原谅,可见其心胸之广之阔,堪比沧海苍天。两位叔叔这般谋他,我到底该不该前去提醒?唉!”叹一声,一方是亲人,一方是昔日对己手下留情之人,帮哪边,都是罪过,不觉左右为难。
这个夜,只觉好漫长,好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