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卫厅，孟凡见到了杜宇，还有蹲在一旁一脸讪笑的秦三。杜宇哈哈笑着说：“来来快坐，今天我可得感谢感谢你，要不是你让人偷了佛爷的账本，我都捡不到这么大一便宜。”
“你也盯上佛爷了？”虽然杜宇说的轻描淡写，孟凡可没那么好糊弄。捡便宜是假，恐怕早就在暗中埋伏着了。等着秦三一出现，就动手抓人还差不多。不然已秦三逃跑的本事，几个兵蛋子哪能这么轻易抓住他。
杜宇笑笑，说：“这老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整出点幺蛾子，早就盯上他了。”
“佛爷不过是个帮派首领，你们警卫厅盯着他干什么？”鬼七问道。
杜宇看了眼他，笑道：“你也夜刀鬼七吧，听说过你，佛爷手下第一猛将。佛爷倒了，华清会群龙无首，西城区可不能太乱了，你们打算怎么办？”说着，杜宇又看向孟凡。
摆明了岔开话题，不愿意说为什么盯上佛爷。
他不说，谁都不好继续追问下去，警卫厅办案，别说一百老板姓就连级别不够的体制官员，也没权过问。
可关于华清会的事，也没人开口。
江湖事，哪能在朝廷命官面前提。
不是一路人，政府人员也不好多问江湖上的事，相互避讳。
杜宇也明白这个道理，不过是随口一问，他们不说，他自然也不好多问，挥挥手让其他人先出去，留下孟凡说：“我跟孟凡有事谈，麻烦你们先在外面等等。”
等她们离开后，杜宇抽屉里掏出个木盒和一份保密协议递给孟凡。木盒打开，又是个军章，不过比秦老给他的级别要高，少校军衔副团级。
“你这什么意思？”孟凡没接，将军章丢在桌上说：“不是跟秦老和王老爷子哪两位打一样的主意吧？”
杜宇嘿嘿一笑，算是默认了，不过辩解说：“我也没辙，这都是我家老头子的意思。不过不是为了将你绑战车上的意思，老爷子只是想跟你合作。”
“想买我的草药？”孟凡问。
杜宇点头。
“所以你们今晚突然出现，就是为了送个顺水人情给我，表示诚意？”孟凡又问。
杜宇嘿笑，脸皮很厚，说：“有些话大家理解就行，说那么直白就没意思了吧。大家都是一家人，你跟涵涵的关系我们都清楚，什么送人情不送人情的，一家人说这话不就外了吗。”
谁跟你一家人，孟凡腹诽，说：“买草药直接找晓晓就行，用不着拐弯抹角来这一套。”对这一套，他的确有点不怎么受用，从上次秦老干出的事他就明白，什么军衔不军衔的无非就是想把自己绑上战车，做个样子，好派人顺理成章的监视。
“先别急，你先看看保密协议。”见孟凡不乐意了，杜宇将保密协议递给他。
孟凡接过来，翻看了一遍，保密协议很长，大多数都是各种条款规定而且是霸王条款，后面全是安规后响应的处罚。真正涉及到的有用信息很少。
趁他看协议的时候，杜宇在一旁说：“警卫厅跟别的部门不同，比较特殊属于半政治半军事的特殊部门，有很多事情都要保密，实话告诉你，你的草药其实上头的人早就注意到了，一直在做研究。今晚我派去的何排长，就是第一批试用草药的研究对象。你那草药效果太吓人了，短短半年不到，何排长的整体素质翻了一倍，连我都干不过他了。上头对这件事很重视，想大量收购你的草药，用以为国家培养人才。”
孟凡放下保密协议，听他继续说下去。
杜宇挺羡慕的表情，酸溜溜的接着说道：“跟你升军衔，就是为了显示对这件事情的重视性。你可别小看这个军衔，警卫厅的军章到了地方上那就是尚方宝剑，少校军衔能调动地方一个团的兵力呢。你除了签署保密协议之外，可以说不受任何约束。这点保密协议后面有，我就不多说了，这种好事，开国以来你算是第一个特例。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说着，杜宇将保密协议拿起来，翻到最后两页，指给孟凡看，上面的确有说特发军章授予孟凡，不受军队管制，只要他不做出违法的事情，军衔可一直保留。
“怎么样，这待遇，我干一辈子也得不到。你就偷着乐吧，有警卫厅专发的军章在手，什么华清会，再有帮派敢惹你，你调一团的兵直接压过去都行。出了事，有上面的人帮你撑腰，谁也说不出个不在，是不是很牛逼。”杜宇夸张的说道，夸大的成分太多了，无非就是想撺掇孟凡答应。
孟凡瞥了一眼，说：“这么好的交换条件，你们想要的草药，不是药田那些草药吧？”
杜宇嘿笑说：“当然，你药园那些草药不是更好吗，这可是为了国家出力，你没那么小气吧。”
“我那些草药可不便宜。”孟凡说。
“给你钱，又不是白要你的。”杜宇说。
“药园的草药生长周期长，没那么多。”
“没事，这个我们当然懂，只要药性强，时间长点没关系。”杜宇依然答应。
“没别的要求了？”孟凡问。
杜宇摇头，说：“差不多就这些吧，签字吧。”
孟凡想了想，还是提笔在协议上签了字，杜宇收起协议，立马变脸了，说：“既然你答应了，价钱上可不能那么高，怎么说都是为了国家，优惠点总可以吧。”
就知道没那么好的事情，杜宇说的那么痛快，肯定有后招。孟凡斜着眼看着他说：“你想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