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考场传来响铃,接着一声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从考场中的喇叭中传出。“考试结束,请考试停笔。”
雷风,长相平凡,个子不高,偏瘦。当听到这声音时,雷风长呼一口气,心里暗道,“结束了。”
每年的六月七日、八日,是华夏的国考,无数高三学子在尽自己最大努力,勇挤独木桥,向着那辛福的彼岸争渡,读书十二载,就是为了这两日。
今天是八日,高考最后一天,雷风放下笔,雷风抬头看了一下时间,16:40,看着英语答题卡上那乱蒙的答案,苦笑一下。
在监考老师的指挥下,考场里的考生依次走出考场。走出考场的雷风,抬头看了看天空,自言自语道:“我擦,祸不单行,没带伞。”
天空铅云密布,黑幽幽仿佛随时会压下来,蒙蒙细雨随风飘零,这让许多没有考好的考生心情越加烦躁。
“雷风,走了,不然一会雨变大了。”远处,一皮肤略黑,瘦高个子在远处大喊,这人石卫,雷风的同桌。
“哦,来了。”雷风应了一声,然后朝石卫跑去。
松县,位于贵州省东部,素有‘黔东门户’之称,古有‘地接川楚,位遏三湘’之名,而松县一中,是松县教育的顶梁柱,占地面积上千亩,堪比一般普通的大学,雷风所在考场的教学楼离学校大门约五百米。
“考的咋样。”石卫开口问道。
“你说呢。”雷风白了一眼石卫,接着又道:“英语别问考得好不好,说多了都是泪。”
两人相视一眼,接着哈哈大笑,而且还笑个不停,整得周围的人看他们像是看神经病一眼。
“这两个人笑什么。”
“谁知道,可能他们是基友,准备结婚论嫁了,感到开心吧!”
“哟呵,这样也行,哈哈”
……
一些人经过俩人旁边时,如此说到。雷风和石卫俩人听到后,笑声戛然而止,两张老脸顿时黑了下来,笑两声就变成基佬了,那勾肩搭背是不是就是夫妻了。石卫本来皮肤就黑,这一下,更黑了,都快与天空的黑铅云一样黑了。
“尼玛,怎么说话呢,劳资可是直男。”雷风当时这暴脾气就上了,撸袖而起,看了架势是要去上去干一架。
“不要拦着我,看劳资今天不一巴掌踹死他们。”石卫同样如此。
不过,当看见那些人后雷风俩人的火爆脾气瞬间奄了,那群人五六个,随便一个都比雷风俩人高、壮,这让俩人顿时没脾气。
不过还好,俩人刚才说的狠话那几个人并没有听见,不然撸雷风俩人就像捉小鸡一样。
“上啊!我不拦你。”雷风笑着对石卫说。
“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他们一马。”石卫大义凛然的说着,结果却遭来雷风一阵鄙夷。
“哗。”俩人正说着,大雨倾盆而下。
“爽。”俩人同时说到,几百米的距离,俩人并没有跑,反而雨中漫步,接受大雨的洗礼。
与雷风俩人一样,出了考场的考生,也没有立即冲向学校大门,也在雨中慢慢行走。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一些男声嚎叫,在雨中跑来跑去,溅起点点水花,沾在别人身上,男生哈哈大笑,加入其中,女生则尖叫起伏。
“小黑,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雷风说道。
“哦。”石卫应了一声,道:“那我先走了,你自己早点回去吧!”说罢,石卫朝校门走去。
松县一中大门的左边,是一处高地,站在上面,学校大门周围的场景尽收眼底。
雷风花了一两分钟,来到了高地上。学校大门还没有开,要等领导的指令,一门两面,里面是考生们疯狂的打闹,几人一群,谈论些什么。外面则是成片的家长,有的举起雨伞,有的淋着大雨,在等待自己的孩子。
雷风没有发现自己的父母,尽管是自己强烈要求他们不要来,可不在,还是有些失落。雷风不管地面的脏,一屁股坐了下去。
等了有十五分钟,学校大门缓缓打开,考生们蜂拥而出,寻找自己的家长。马路上停放着一排徘车辆,有私家车、有出租车、有大巴车,这些全部是接送考生的。
时间慢慢过去,很快,热闹的松县一中便安静下来,雷风看了看天,雨不知什么时候小了。
“走吧!解放了,该回去了。”雷风起身,向着家慢慢走去。
……
雷风的家离松县一中很远,坐车需要近二十分钟,走路则需要一个半小时。雷风出来时,路边的车辆只有几辆私家车和一辆警车。
面对一个半小时的路程,雷风头都是大的,心中一直在埋怨自己。“好好的装什么深沉,最后一次免费坐出租车的机会都错过了。”
雨,依旧下着,雷风步行回家,淋着雨走这么久,也不拦车,路上,好几次有车停下,叫雷风上车,但雷风都拒绝了,因为他感到,雨中漫步,感觉还不错。
“终于到了。”冒着雨走了一个半小时左右,雷风差点没趴下。雷风的家在四楼,雷风打起精神,迈着沉重的双腿一步步往上爬。很快,就到了家门口。
雷风掏出钥匙,看着那小小的钥匙孔,却犹豫了,插,还是不插,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阿嚏,阿嚏。”雷风摸了摸鼻子,“不会感冒了吧。”
“雷风,你怕个屁啊!前面又不是龙潭虎穴,是你的家人,有什么犹豫的。”雷风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