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马塔乌斯被我罚款了100枚金币,原因是他也想负偶顽抗,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摸出一张传送卷轴想要逃跑!当传送卷的光芒亮起,马上就要发动的时候,却被一边的大法师阁下一碗粥浇过去打断了施法……按大法师的说法是“所有人都交了保护费,怎么能看着你一个人逃生?”(作戏作全套,她们两个也向我交了钱,虽然一会儿回房间就会被抢回去……)
愤怒者愤怒地看着安吉拉,却毫不迟疑的召唤出一头虚空行者挡在身前!嗯……于是,也就是说……这个还抱着枕头带着睡帽的大胖子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被我的7把飞刀扎了个对穿,然后被马塔乌斯牺牲回深渊去了……
“你至于吗?马塔乌斯!”我跺着脚喊道:“不过是区区100金币而已!你怎么这么个态度!那连上次拍卖的时候你诈走我的那批货的余款一起付了吧!本来我不想跟你计较的,现在是你逼我的!”
“我怎么诈你了!”愤怒者跟屁股上扎了一针似的跳了起来。
“那么多东西才400个金币你就卷走了,你良心没有一点点不安吗?”
“没有!”
“……总……总之!又不是和你的魅魔在乱搞,需要钱买很多绳子蜡烛和木马!难道你连为了友情而支付100金币的觉悟都没有吗?”气得我差点说不出话来了……
“你……”愤怒者满脸肌肉都蠕动起来了,他用颤抖的手指指着我,怒吼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和蒂蜜特交往!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床上玩儿的花样!你什么时候看到的!你这……”
“……”
我!日!你!娘!
指挥室里噼里啪啦的倒了一大片人,联军最高指挥层的将领们的实力立刻跌落到水准的百分之一以下,全体再起不能……而我只觉得喉头一甜,找了个墙角蹲下去就吐血……如果天灾的杀手在这个时候动手,相信整间屋子的人都活不到吃晚饭……
于是作为恶心到了所有人的惩罚,愤怒者乖乖地在众人的威压下多交了100金币……
只不过我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蒙托尔神父也就罢了,能在那么多人渣中的人精中混出个响当当的“老好人”的称呼,其油滑的水准可想而知,决不会因为我的打劫皱一下眉头。不过埃利戈尔大大虽然一脑门子的青筋外加一脸的铁青,但是收钱的时候我发现他的眼睛里竟然一点波澜都没有!完全和表面上这幅快要被气得心脏病发作的样子对不上号……咦?似乎……即使是刚才被我忽悠的时候他的眼睛里也没有什么真正的情绪波动啊?啊啊啊?刚才我怎么没有注意到?不过这么一来,也就是说他也不介意被我敲诈了?这怎么可能?那他还要装蒜头一幅怒发冲冠凭栏处的样子给谁看啊?
我百思不得其解,刚想趁矛盾解决,大家重新坐下来吃饭的空当好好问问这位城府过深的骑士大人,就听洛汉在一边问我:
“大姐头,咱们的恩怨一笔勾销了吧?”
“嗯,我不再生气了。”收足了金币的我心情大好,向着在座的一帮人渣宣布:“我‘巫妖’的原则就是感情中掺不得虚伪!这次原谅了你们,我也借机会跟你们说清楚了我的原则!”
“第一!如果出于某种理由而要把我卖给别人的话,就先来找我商量。我算好了抽成和回扣还有手续费以后,会配合你们将我卖掉的!”
“第二!如果要陷害我的话,麻烦至少转上4道手,千万不要让我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还要费脑子算计对方的友情,被我发现了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痛苦的欲仙欲死!”
“第三!如果需要杀了我的话,麻烦先给我下足够份量的安眠药,然后趁我睡过去以后一刀解决!我怕疼、怕血、怕死、更怕费事!所以要是一刀捅不死我我会跟那个人玩儿命的!”
……满桌子的人都瞪着灯泡大的眼睛淌着哈喇子看着我……
“这……”埃利戈尔又开始擦汗:“女士,先生,您这所谓的原则也太……”
“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一句话,我讨厌麻烦,交朋友也是,被人陷害也是!要做的话,干脆点直接点最好,要是还能给我份好处的话,我也乐得卖掉自己,然后在买家提货之后把对方挖个坑一埋再自己溜达回来。”我说着还搓了搓手指,于是所有人都在那边拿手绢不停地抹冷汗。
……
会餐结束时,我偷偷拉住了埃利戈尔大大,想让他解释下我心中的疑惑。
“艾露恩的祝福,阁下,请稍等。”
“愿圣光与您同在,有什么事情吗?先生。”审判骑士大人转过身,一脸的和善,眼睛里全是逗弄人的笑意,一点也看不出刚才被我算计的那幅咬牙切齿的样子。这y刚才果然在装水仙!不过他就着我们演这么一出戏是为什么呢?
我走到指挥官身边,悄悄附在他耳朵上问道:“大人,我想您应该可以跟我说说实话了吧?和您呆这么长时间我感觉真的被玩儿的好累,不想跟您继续玩逻辑上的捉迷藏了。我想问问您:您刚才是不是早就看穿了我和马尔兰她们是在演戏?”这家伙从来没让我看穿过,他和阿比蒂斯将军一样让人难以捉摸,似乎总能未卜先知。和他玩儿算术我唯一的结果就是被涮来涮去最后一头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