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染瞅了瞅外边的春色幽幽叹了句“新皇登基已经一年了还未有女子被立为皇后如今又是一年选秀的时候了此前元气大伤一直都沒有做此准备今年朝廷大换血皇上是不得不张罗着让大臣的女儿入宫了”
选秀……仿佛已经是很久的事情了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是非了
“想不了那么多了倒是好些准备着明日的酒水还得做着生意呢”璟萱抽噎道手中的针线并未停下
“轩儿也大了沒个爹终究是不好的倒不如带了他再嫁吧”闫染瞧着床上已经睡去的孩儿柔婉地劝着
璟萱抹了抹泪苦笑“我这样的人嫁与谁去呢已经是几个孩子的娘了即便是旁的人看上了容色只怕也不长久自己的孩子还要被嫌了去终究不是一件好事倒不如守着这些安安静静的倒也罢了”
听了这话闫染竟然跪了下來紧紧地握着璟萱的手眼泪止不住地落下“娘娘若是您想好了奴婢愿意陪伴嫁与了那人做个妾也算是弥补了些想來也不会亏待娘娘了”
璟萱听了这话无比震惊忙不迭道“可是胡扯你虽年纪不小了但是还是个黄花闺女嫁了别人做妾如何使得只为了我实在是太不值了”
闫染一边哭着一边道“这些年一直陪在娘娘身边离开了娘娘奴婢也不知道要去何方如今魏天卓已经走了我也寻不到那些踪迹如何回归从前呢”
璟萱倒是从未涉及过闫染的私事不由地多问了句“你的爹娘呢若是他们尚在你合该去好好地尽尽孝道而不是同……”
“他们原也是组织里的人只不过后來都死在了永煌登基的那一年也是被乱军杀了的”闫染抽搭着抓着璟萱的手又伤心了一会儿
璟萱劝了她几句也就胡乱睡下了脑中嗡嗡直乱无数的念头在脑中挣扎终究是争执不下并未有过任何行动
次日一早二人就忙活起了客栈诸事似是将昨夜谈论之事抛诸脑后
却见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进了客栈这客栈地处偏僻多是粗布麻衣之辈如今贵客店小二不免有了十二分的精神到了那男子出尽心服侍着
璟萱瞧见了竟有些发怔那熟悉的身影像是……
正想找个地方躲躲却被那人唤道“你们的老板娘呢叫她來须得给本公子好酒这锭金子必须得亲手交予了你们老板娘方好”
如此璟萱若是再躲就有些不正常了她只好款款踱到了那男子的身边那熟悉的神色和打扮果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