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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里屋。兰月在床前站定后,并没有伸手就脱,她嘴角含笑地盯着辛杨,“兄弟,咱俩都是直率人,咱说句直率话行吗?“
“行!”辛杨观察她的表情,猜不透她要说什么。
“就算你否认,姐也明白你什么意思,外敷药面是假的!”
“呵呵,算你说对了!”辛杨干脆承认,既然谈到直率了,何必再掩饰。
“姐那里那么好看吗?”
“嗯。”
“那好,姐让你看个够!”兰月伸出手,哗的一声,把床前的隔帘拉上,“今天姐不光让你看后面,还让你开开眼,看看前面!”
“啊!”辛杨根本没有想到她这么痛快,而且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让欣赏最神秘之地。
“不过,我有个要求!”兰月话锋一转,看着辛杨。
“什么要求,快说!”辛杨生怕他提出自己无法做到的事情,心里打起了小鼓。
“如果那药面没有作用,你就不要再装模作样往我那上面洒了,痛痛快快看你的就行了,怎么样?”
“哈哈,好,姐姐真痛快!”辛杨如释重负。
向往已久的愿望即将实现,辛杨激动万分。下面某物早应声而长。
兰月说完已经动作起来了,这回她没有背过身去,而是面朝辛杨,将裤子褪到大腿根儿。白白的小腹闪过,那一丛妖娆,突兀地暴露出来,浓密的黑色险些把辛杨晃晕。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兰月没有重复以前的姿势,而是让美景一步到位,——她往床上仰面一躺,两腿分开,曾经最神秘的地方毫无遮掩地正对辛杨。
辛杨几乎窒息,他使劲晃了晃头,眼睛才恢复了视力。天呐,这一刻来得太突然了!
“来吧,低下头,使劲看!”兰月道。
辛杨不会错过机会,可是过于直接的方式又搞得他无所适从。有几十秒钟,他竟然傻在那儿。
“真是个雏儿!”兰月仰望着天花板说。
“又小看我!”辛杨回过神来,干脆将手伸上去,捏了一下那粒小珍珠。
“干嘛,你干嘛!”兰月夹住了腿。
“报复你,让你还笑话我!”
“呵呵,”兰月没有懊恼,反而提醒辛杨:“你给我轻点,动作别那么那大!”
意想不到的惊喜再次袭击辛杨,这分明在告诉他,可以得寸进尺!
他分开兰月两腿,两指上去,轻轻触碰。
“吭……”兰月发出一种辛杨不熟悉的声音,很小,但却清晰。
“有人吗?”这当儿有人进了诊所,还是外地口音。
辛杨沮丧极了,谁这么没眼色,赶在这时候进来。他说声“姐,我出去应付一下,等我!”
走路时发现某物撅起太高,把裤子支成了小帐篷。这让人看到,岂不笑死?他赶忙用手将这物件往大腿一侧使劲压了压。
来到屋子外面,见是一个中年男子,留着八字胡,阴着个长脸。
“你有什么事?”辛杨有点不耐烦的问。
“来你这别有什么事?”八字胡反问,观察了一下辛杨的表情,发现脸色潮红,往下一看,裤子鼓凸着,明白了八九成,于是说了句让他有兴趣深入探究的话,“但今天我来,不是看病的。”
“不看病你来干嘛?”辛杨听他口音像是省城建州一带的。
“小兄弟不要这么急嘛,”八字胡掏出一支烟,递过来,“先抽支烟再说。”
辛杨见他不计较自己的态度,反而这么客气,感觉再不耐烦下去有点不合适。
刚要接烟,自己那撮被臭鞋砸过的头发剧烈的跳动起来。
辛杨吃了一惊,赶忙缩回手。
说来也怪,手一缩回,头发马上不跳了!
难道这烟有问题?辛杨努力盯着眼前之人,发现他表情沉静,不像要使什么坏。
“来呀,接住!”八字胡干脆将烟扔了过来。
这回不接也得接了,辛杨双手一张,那烟便掉入手心。
头发再一次剧烈跳动!
像一块儿烫手山芋,辛杨毫不犹豫,将烟扔在脚下。
八字胡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吃了一惊。暗想:“怪不得大狼收拾不了这小子,原来不是我配的燃香威力不够,是这小子有预知能力!”
八字胡甚感不可思议。前几天徒弟持自己亲配的燃香,竟然在葫芦沟失手,连个毫无江湖经验的医生也没毒杀掉,师徒丢尽了颜面!
书中暗表:眼前这个八字胡正是试图用燃香毒杀辛杨的狼青男的师傅老狼。
这几天老狼常在诊所附近转悠。那天周大江邀警察们过来破案,站在街角冷笑的就是他。他把同等剂量的mí_yào放入香烟之中,想找个机会,在辛杨身上做个实验,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今天诊所里半天没有人出入,他才走进来,没想到实验的结果竟是这样!
老狼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那支烟,收入烟盒,惆怅而去。
辛杨正望着他的背影发愣,兰月从里屋出来了,衣服已经穿好。
“兰姐,我们继续!”
“继续个屁,你半天不进来,姐我没兴趣了!”兰月冲辛杨挥挥手:“走了,拜拜!”
“明天来复查!”
“明天不过来了。”兰月已经走到门那儿。
“那你什么时候过来?”
“永远不来了!”她马不停蹄,像一阵风去了。
女人真是善变,莫非就因为多等了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