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contentnt-oration:none;line-;}.read-contenty:none;viy:hidden;}
同病相怜,让两个女人达成了默契,生活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不同的是,婆婆对那块盆地心存忌惮,如果需要分着干活,尽量安排张秀秀去盆地,她则去自己村里自家地里干活。
张秀秀经过两次被“辱”以后,对流氓村长恨是恨,可根本不愿意刻意去躲避了。这天,还是她一人在地里干活,梁强尔幽灵一样出现在身旁。
“妹子,想哥了吗?”梁强尔色眯眯地发问。
“你看,那地里有人!”张秀秀转头四看,发现了梁大山的身影。
“那是个老蔫,傻里吧唧的,别把他当人!”梁强尔说完就要动手。
张秀秀后退了一步,“你这样我害怕!”
“妈的!”梁强尔懊恼地冲着烟地骂了一句:“这么个电灯泡儿,你等我一下,我把那傻蛋赶走!”
梁强尔趟着庄稼,向烟叶地走去,老远就喊,“喂,梁大山,你他妈赶紧给我回家,村里马上要来检查了!”
梁大山倒是听话,赶紧背上农俱,蔫蔫地回家了。
整个盆地,变成了二人世界。
张秀秀说:“我先解个手儿。”往前走了几步,解开腰带,蹲下。
梁强尔看到一个白皙、丰硕的屁股,热血上涌,小雀迅速生长,顶起了裤子。
他缓步上前,贴近了女子。
张秀秀这一泡可能憋得时间太长,哗哗释放了半天,下面的沙地冲出了一个小坑。
她起身时,梁强尔伸左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妹子别动!”
梁强尔弯下腰,眼睛贪婪的欣赏着女人的屁股,伸出右手,摸了上去。
张秀秀痉挛了一下,轻声说:“你要干嘛?”
“玩玩屁股!”梁强尔的手一边在下面动,一边问:“可以吗妹子?”
“你是村长,不同意怎么办?”张秀秀没有反抗,她在逐渐学习享受。
“你最吸引男人的地方,就是这儿!”梁强尔的手游动到底部某个最敏感的地方。
“啊!”张秀秀发出轻吟,身子扭动起来……
两个人结束后,张秀秀好奇地问起婆婆那天怎么了。
“我把她给上了!”梁强尔道:“她这几天老实了没,还呲白(冀中方言:挖苦、打击)你不?”
“现在她跟我一样了,还呲白什么。”
“瞧我这办法,高不高呢?”梁强尔自鸣得意。
“坏死你了,流氓!”张秀秀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转变,用小拳头砸他。
“甭管六毛七毛,既把事摆平了,又多玩一个女人,这就叫手段。虽然老点,我不嫌弃。”梁强尔抓住张秀秀的小拳头,往自己脸上摩擦,“这个世界上,玩了儿媳又玩婆婆的,能有几个,我梁强尔算没白来这个世界上一遭!”
“瞧你那得意样儿,不理你了!”张秀秀抽回小手,调过背去,“你是快乐了,知道别人多痛苦吗?”
“别,我不说了还不行吗?”见美女要生气,梁强尔赶紧哄。喂了几句好话,张秀秀才又展露笑容。
“对了,她身上的汽油怎么回事?”张秀秀转过身子,好奇地问。
“那天我差点把她点了天灯!”梁强尔并没说这只是吓唬吓唬,他需要两个女人的绝对配合,他想让她们体会到,自己既好色又冷酷,杀人不眨眼。
“啊!”张秀秀惊呼,“你真想杀她?”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听说过这句话吗?”
“恩,”
“以后乖乖听话!”
“如果我听话,你会对我好吗?”张秀秀并没有害怕,反而语气温柔的问,她相信这个男人能被柔情感化。
“当然!”
女人将头靠向梁强尔宽阔的肩头。这里虽然没有十足的安全感,这个肩头充满了邪恶,但她是一个女人,胳膊拧不过大腿,寻求一个暂时的慰藉之地,从一个被动者,变成顺从者,已成没有办法的办法。
从那天后,梁强尔隔三差五来北大洋做艾。张秀秀不再推拒,两个人渐入佳境,享受着充满快感的野外生活。
关于梁大山,梁强尔并没有把他当回事,来了没他更高兴,有他,轰走了便是。
唯一让他恼火的就是,这天来了个刘破碗,没个眼色,在地头起转悠。梁强尔知道他是副书记刘二忙的侄子,家族势力不小,不能来硬的。他刚要去轰,张秀秀拉了拉他衣角:“梁哥,这个人来过这儿,他想撵走我们,自己种这地!”
“有这事?”梁强尔出乎意料。
“恩!”
梁强尔心里略一盘算,有了主意。
“你在这转什么?”梁强尔走过去问道。
“这块地是咱们村的,尚庄的种着!”刘破碗道:“村长,这不合适吧?”
“这个事情需要村委会确定,让谁种,村里统一规划!”
“那我先过来的,我种一块怎么样?”
“这个事情,让我考虑考虑,”梁强尔官气十足的说:“适合谁种让谁种,回去后,你找我吧!目前排在第一的是梁大山,他有市级的‘农民先进劳动者’证书!”
这话既否定了他,又给他留下了求情运作的空间。
梁强尔今天没有做那事,他怕被刘破碗发现端倪。假装转悠一圈,便跟刘破碗一块回村了。
保守好秘密同样重要。
路上刘破碗一脸谄媚之色,说尽好话。
第二天,刘破碗的老婆拿着煮好的粽子来到梁强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