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驸马扶着义阳公主拉着,义阳公主扶着姑姑新城公主坐上府上马车:“夫君,你去跟宣儿坐一辆马车。”
新城公主拉着陈驸马“政儿,别走。”
完了,公主姑姑当着义阳公主叫自己,陈驸马看着身边的义阳公主:“公主姑姑有事吩咐吗?”
“夕儿不想回府”
“公主,要不将姑姑带回府上歇息。”
义阳公主一脸惊异看着夫君:“夫君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跟太子喝酒喝多了。”
陈驸马满脸通红“公主真是善解人意,太子酒量大啊,为夫才喝几杯就不行了,快回府吧。”
“宗安,回府。”
“是,公主。”
卧房内义阳公主看着姑姑新城公主一脸甜笑睡去:“夫君,公主姑姑在马车中是在叫你吗?”
妈的,女人就是对这种事特敏感,陈驸马一脸神情紧绷:“公主,公主姑姑是在叫为夫,公主怎么了。”
义阳公主脸上凶光毕露:“公主姑姑干嘛这样叫夫君,说清楚。”
都他娘的一丘之貉,陈驸马彻底绝望了:“公主姐姐息怒,为夫不是叫陈政吗?公主姑姑是长辈,长辈叫晚辈不是这样叫,难道是怎样叫的,公主姑姑叫为夫政儿倍感亲戚嘛。”
“原来是这样,夫君,本宫误会你了,公主姑姑在本宫府上可不太好,要不让韦驸马将公主姑姑接回府。”
“就那个家伙现在还能动吗?估计得十天半月,姑姑不是不想回去吗?公主,韦驸马对公主姑姑不好。”
义阳公主美目莫名其妙看着夫君:“夫君,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是公主姑姑告诉夫君的,夫君跟公主姑姑每次都相谈甚欢,公主姑姑不会真的对夫君有。”
陈驸马一脸勃然大怒看着公主:“有个屁,说什么话呢?为夫是那种人吗?公主姑姑跟为夫只是能说话,无所不谈,这叫红颜知己,一看公主就是妇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义阳公主偎依在夫君怀里美目看着夫君刚刚真是判若两人:“夫君干嘛发这么大火,夫君,本宫不好吗?”
“好,公主姐姐最好了,为夫亲一个。”
“夫君,不要,公主姑姑还在呢?”
陈驸马一张大嘴亲吻着义阳公主一脸微红:“怕什么,公主姑姑没醒。”
“夫君真坏,坏死了。”
“政儿,政儿。”新城公主在睡梦中喊着
“夫君,公主姑姑在叫你。”
新城公主睡着也叫自己,义阳公主还在旁边,陈驸马大感不妙,千万别穿帮了:“公主姑姑,政儿在呢?”
新城公主一双美目眼眶湿润望着陈驸马:“政儿,夕儿这是在哪里。”
“公主姑姑在政儿床上,公主,快扶公主姑姑起来。”妈的自己这张嘴是怎么了居然说公主姑姑在自己床上,陈驸马一看身边的义阳公主一张小嘴嘟得老高:“公主,是为夫不好,一时情急说错话了。”“夫君,本宫出去看看刘管家安排得怎么样了,照顾好公主姑姑。”
陈驸马感觉不对劲,公主这是唱哪一出,让自己一个大男人照顾公主姑姑难道公主是欲擒故众,哼,老子才不上当:“公主姑姑,政儿扶你起来。”
“恩”新城公主一双美目看着陈驸马:“政儿,义阳都知道了吗?”
“还不知道,知道了还了得。”陈驸马扶着新城公主:“公主姑姑慢点”
新城公主看着自己和政儿的话画挂在义阳和政儿的卧房中:“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相望守,只羡鸳鸯不羡仙。政儿,是你挂的吗?”
“公主姑姑,是义阳公主挂起来的。”
义阳公主大步流星走进卧房来一看夫君正扶着公主姑姑:“夫君公主姑姑在是在干嘛”
“公主姑姑再看公主挂上去的画”
“夫君,画卖得怎样。”
“很火,出版了二十万本,五十两银子一本,都是阎尚书的真迹,做工都很好,完全有收藏价值,公主要是喜欢可以卖一本看看。”
“本公主要这一副原版真迹,这么说夫君分给姑姑的百分之五销售分成也有五十万两银子了。”
“公主真是聪明,这次的画卖得很火,基本上都是达官贵人富商买的,这些人才会欣赏,还正在出版第二批。”新城公主一脸期待看着义阳公主问道:“义阳,可否将这副画卖给姑姑。”
陈驸马见新城公主对自己的画像一脸期待:“公主,你看公主姑姑都求你了,要不就送给公主姑姑。”
义阳公主一脸为难,这可是阎尚书的真迹,要不是夫君拿回来自己都还没看到:“夫君,那本宫就忍痛割爱送给公主姑姑,反正也是公主姑姑和夫君代言的,夫君都答应了,本宫怎能不给公主姑姑,夫君,公主姑姑,下人们都准备好了,我们一起过年。”
新城公主一脸感激看着义阳公主:“义阳真好”
客厅内陈驸马义阳公主新城公主,高安公主四人围着一张大圆桌上百满山珍海味“夫君多吃点”
“公主已是多吃点,肚子里还有一个,可别饿坏了。”
高安公主看着姐姐姐夫两人互相夹菜小脸很是不满:“姐夫真偏心,不给宣儿夹菜。”
“姐夫给宣儿夹菜,公主姑姑也多吃点。”
“谢谢政儿,宣儿快吃,多吃点才能长高。”
宣儿小脑袋看着姐姐姐夫公主姑姑三人都看着自己“谢新城公主姑姑,姐姐姐夫你们看宣儿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