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驸马看着老军医一柄小刀在火上烧过就要来给自己动手术:“就用这个,快给本宫拿酒来消毒。”
“驸马爷,臣下有酒,你们快去拿。”一名士兵好不容易找到老军医的酒抱着赶来
陈驸马闻着老军医的酒不对劲啊:“这酒是假酒,你居然给本宫消毒,最好是纯酒精消毒更好。”
“酒精消毒,臣下没听说过。”
“军中连酒精消毒都不知道,来人拿几坛酒来,给本宫烧火蒸。”
“是,驸马爷。”
“驸马爷忍着点,臣下开始拔箭了。”
“拔吧”陈政看着两名士兵端着两坛酒正在大帐外火上烧,一阵剧烈疼痛让陈驸马嚎嚎大叫起来堪比杀猪:“啊啊啊啊”
须发花白的老军医看着陈驸马大腿中拔出箭头:“总算是拔出来了,还好箭头没毒,驸马爷臣下这就给你缠好。”
“慢,还没消毒,你懂不懂医学常理,照你这样非把士兵都给医死不成,来人,去把酒拿来。”
“是,驸马爷。”
陈驸马看着士兵抱着一坛酒:“放这,本宫自己来,快把酒坛打开。”
一大股酒香味扑鼻而来,一众将领闻着酒香味酒虫大动:“真香。”“啊啊啊啊”陈驸马一阵惨叫看着老军医按照自己的方法将酒精正给自己大腿上的伤口擦去“能不能轻点,疼死本宫了。”
苏定方在一旁看着陈驸马独特的疗伤办法:“陈驸马,这就是酒精消毒,这以后可以在大军中推行,只是这酒跟一般的酒完全不一样。”
“苏老将军,这叫高度酒,就是酒精,专门消毒,不管是箭伤刀伤都能消毒。”
“不会只有驸马爷府上才有吧。”
“本宫府上也没有,要是大军需要可也花钱去买,本宫倒是有家传的配方。”
“奸商,做生意专门找朝廷做。”
“司空大人此言差矣,无奸不成商吗?”陈驸马看着自己左腿算是动弹不得,都是渊盖苏文老贼害的:“渊盖苏文将本宫射伤,本宫非亲手杀了你。”
老军医见驸马爷咬牙启齿双腿颤动:“驸马爷岂莫动怒,对伤口痊愈不好。”
苏定方见陈驸马都躺在床上还不消停:“陈驸马可有妙计破城”
陈驸马一脸自信看着众将:“有,本宫都带来了,全是朝廷花钱买的炸药,明日一早顶让渊盖苏文灰头土脸。”
“好,就知道陈驸马一到,渊盖苏文的好日子到头了。”苏定方听着陈驸马带来了炸药,倒是听赶来的士兵说陈驸马同司空大人为炸药实验献身险些被炸上天:“所有人回营准备,明日开战。”
“是,大总管大将军。”
苏定方看着陈驸马躺在床上还闲不住,手里拿着地图不断观望:“陈驸马安心养伤,等老夫攻破平壤城就带陈驸马回中原。”
“本宫能安心养伤吗?倒一是这受了伤就不用冲锋陷阵了,还能报命,真是祸福难料啊,苏老将军知道怎么指挥大军使用炸药吗。”
“老夫还真不知道,陈驸马快给老夫说来听听,真能将城墙和城门都炸开吗?”“能,但要看怎么使用,高句丽大军不可能让大军将炸药放在城墙下,只能用抛石机发射,定打得渊盖苏文无处藏身。”
苏定方听着陈驸马夸夸其谈捻须顿首大为赞叹:“好,明日就是抬也要将陈驸马抬上战场指挥大军使用炸药作战。”
“苏老将军,本宫都这样了还要上战场,苏老将军就不能体血一下本宫有伤在身。”
“使用炸药只有陈驸马知道,老夫也不知道,陈驸马好生歇息,明日一早上战场。”
“苏老将军,本宫”陈政看着远去的苏定方,妈的,老子有伤在身都不放过,大唐军方太黑暗了。
二十万唐军将平壤城困住,唐军并不急着攻城,却见唐军中抬来一张大床,陈驸马躺在床上看着二十万大军密密麻麻将平壤城团团困住:“苏老将军,快下令将抛石机推出来。”
苏定方朝身后手下大将挥手示意道:“把抛石机推出来”
唐军大阵中推出数百架抛石机,数十名士兵正在拉抛石机绳子陈驸马指挥着大军发射炸药:“装炸药,点火。”“发射”数百架抛石机朝着平壤城头发射一罐罐炸药扔去
铺天盖地的黑色浓烟朝着平壤城头袭来:“轰轰轰轰”惊雷之声笼罩着整个平壤城头,城上一片飞沙走石火光冲天,高句丽大军纷纷死伤成片。
渊盖苏文被唐军突如其来的惊雷火光吓得不轻,在数百名护卫保护着退进城楼:“保护莫离支将军,快。”
渊男生灰头土脸跑来看着父亲大人也被吓得不轻:“父亲大人,大军损失惨重,是不是调更多的大军坚守城墙。”
“给我守住城墙,不得让城外的唐军靠近。”
“是,父亲大人。”
苏定方看着城墙上一片火光冲天,平壤城强面目全非捻须顿首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渊盖苏文你也有今日,陈驸马,是不是可也让大军攻城了。”
陈政看着浓烟弥漫的城墙上高句丽士兵死伤惨重,此时正是攻城最佳时机:“苏老将军,下令大军发动全面进攻。”
“全军听令,攻下平壤,进攻。”
唐军传达着主将苏定方军令:“大总管大将军有令,攻下城门。”
城上城下一片硝烟弥漫,唐军趁着浓烟掩护卢七独孤擎一众将领带着数百名大军举盾朝着平壤城门靠近,这次唐军没有推着笨重的冲车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