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狐王却也大大吃了一惊,究其原因,那云风身上怪异的内息三力奇特无比,乃为天地间空前绝后仅有的一例,而那三力极为深厚,一旦初时无法策动,化解之法怕是要极为独特才能有效。
而云风距空明山之事,方不足两日,竟能微动内息,自然令人大大意外。而云风身上那种怪异的情况却也无先例,若是内息无故渐渐微能策动,却也并非无可能之事。
而更令狐王吃惊的是:那龙珠若以能为内息所驱动,龙珠内所录种种秘密,例如龙骨丹的使用方法,就已为云风所知,却是天大的惊喜!
而狐王千盼万想,也从未奢望过此事可以来得如此迅速,如此容易。
云风自是不能告诉狐王魔功之事,只解释这内息微动毫无原由,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却是少得一事算一事。
见狐王充满期待,云风也不多等,俊脸整肃,低声道:“那龙骨丹使用之法,极为特别,需要用一种特殊药引混服,服后还需用龙珠内所录的一种特别的点穴功法为服用者点穴推拿一次,再用龙珠所录之法修习三年,方可有当服用者修习百年之功效。而后服用第二粒,依特法稍作调理,加上那先前三年的特别修习,便可将其功效吸收,却可将自身修为增加一倍。这些孩儿已经弄清楚了,父亲虽失了七层修为,以父亲以前的根基,用这龙骨丹的功效恐怕还要比那一般人大得多。”
这狐王在损失这七层修为之前,那全身经脉由于那以前强劲的内息扩张得宽阔无比。虽失了七层修为,可如此一来,用龙骨丹来修行恐怕更有番奇效,现在却不知效果如何。那狐王却不着急这自身之事,兴冲冲道:“风儿,你可知这龙骨丹乃是你天大的资本?”
那云风虽知狐王的意思,却见那狐王不提自身之事,却先关心起云风之事,却也感动,俊俏的脸色微微动容,急道:“孩儿明白,但这龙骨丹却是珍贵,而且若是送人两粒,比那送人一粒的人情却是大得多,而哪些人应该优先拉拢,孩儿正想与父亲商议。”
那龙骨丹基本上是世间唯一一种直接能大大增加修为的宝物,能当自身修习多年,天下皆知,乃是传说中龙神的宝物。而数千年来,天下间找到的龙骨丹不过数粒,而且那些找到龙骨丹的幸运者,也还不知是否找到了这龙骨丹的正确用法,却只是留下了这龙骨丹的大致特征,颜色,材质感,气味等。
而依那龙神所言,得到两粒龙骨丹,对那些高手而言,却意味着平白节省了数百、乃至千余年的修行时间,这丹药作为礼物之贵重,怕是足以收服人心了。
那白云风虽然天纵英才,对政治也是多有考量之人,却没那狐王那般老道,所以此事却想与狐王细致商议。
那狐王儒雅的脸色微微一皱,缓缓道:“风儿,你这话有对也有错。我白狐族内,除了我白家,就属那四大长老所在的苏、胡、高、何四家势力庞大,那四大长老决计是要送去一粒龙骨丹的,而除此之外还要赠送哪些人龙骨丹,可容后再议。根据你对那龙骨丹的说法,那第二粒龙骨丹对于这些长老而言,却比第一粒要重要得多,所以,反只能赠一粒龙骨丹与他们。”
那白云风聪颖至极,经狐王一点,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俊脸上满是思量之色,那青春年少的俏脸此时看来却有几分成熟年长者的感觉。那狐王见了,心中甚是欣喜。
想那龙骨丹之珍贵,除了白云风怀有的之外,世间怕是再难找到,赠了那第一粒龙骨丹之后,只须稍加暗示自己还有龙骨丹,那得了第一粒龙骨丹之人,定会为云风所用,而使用龙骨丹之法又仅云风一人知晓,独此一家,却使他人难有二心。日后等到其中有人为云风立下大功劳,又可以信任之时,再送第二粒,那其他未得那第二粒之人,必争相为云风效死力,岂不是比一次赠送两粒效果更好?
那狐王为白狐族长,经营白狐一族多年,这用人之术自然有这般精密,心计之深,实非云风这般少年所能相比。
但那云风聪颖无比,自是一点就通,对父亲更多了尊敬,俊脸上少了平日那分隐隐带有的狂妄之色,急道:“此事有父亲从旁指导,孩儿自是放一百个心。但那药引之事,却不得不好生处理。具龙珠所录,那药引名唤寒月之水,性阴寒至极,孩儿却未听过,不知父亲可否知那寒月之水是何物?”
狐王稍作思量,微微一笑,道:“想不到那寒月湖之水,还有这般作用。具我白家庄园以南数百里外,有一湖,幅员百里,名唤寒月,之所以名唤寒月,却是因为那湖水有奇特之处。那湖中之水终年冰撤透骨,寒气逼人,却从不结为冰块,却也的确是一件奇事。那湖水寒气之盛,连一般寻常妖类都无法在湖中生存,湖水又从未有人发现有何特别功效,所以数千年来生灵罕至,世间少有知晓此湖者。为父也是因为当年机缘巧合之间,才知晓此事,想来那寒月之水,定是指的这寒月湖水了。”
那各妖族割据地盘,各具一地,互相争伐,不过是为了争夺有灵气而利于修行的特别地点和各地内产出的种种灵药而已,若是那寒月湖不利生灵生存,湖水又无药效,那妖族却也无占据那里的理由,想来数千年来生灵罕至,却也合情合理。
那白云风心思稍稍一转,俊秀的俏脸上却有些犹豫之色,低声道:“父亲,孩儿内息尚未复原,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