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鹤隐藏在一旁,心中急切万分。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希望木燕能够平安。其他的一切,似乎,都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即便是搭上自己的性命。
是什么?让他如此对一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产生如此大的好奇心。
怜爱,爱,自己爱上了这个女孩!他不住地摇晃自己的头,并且用手击打自己。口中不住地说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以,不可以,绝对,绝对。
黑沉沉的大路上马蹄声,杂乱无章,重叠着,重叠着响声。马上得人叫喊着,叫喊着。
不,那不是叫喊,是怒喊,怒喊。马背上的人将手里的皮鞭狠狠地,鞭打在马背上。马背上出现一道道阴红的血印,几处,还留出了鲜血。那马也怪,并不嘶叫,却越奔越急。二十八骑人疾驰,穿梭林间。
清鹤自打醒之后,看向木燕的时候,人呢?人不见了,不见了。
屋内,
轻纱之中,传出女人的娇声艺语:“你好坏啊!老爷子刚死不久,你就敢对我这样。那以后,你当了寨主,有了权了。到那时,你还不把我打入冷宫。”“怎么会,你这么美,而且,知道我要的是什么。那些小姑娘怎么能和你比。”粗狂的声音说出的甜言蜜语,带有一些肯定的韵味。
“你好坏啊!两样都想尝。你可要多吃些补品,别到时……。”淫笑的声音具有一些魔力,就是这一种,这种声音。
木燕看到了里面,一清二楚,灯光下,男的那样的英俊不凡,女的那样的妩媚动人。赤裸裸的两个人说着,那样甜蜜的话语。木燕的脸,红到了脖颈,红到她的心。她的心跳动着,跳动着,好快,好快。他自己都无法控制,无法控制。毅力松懈,她不能再看,她不敢再看,太诱人了。
木燕急忙翻身,到房屋上面。大口大口的呼吸。希望自己能够把心平静下来。
清鹤看到她时,见到她呼吸急促,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因,他已经知道,刚才木燕的藏身之地。而且,还能看到里面的一切动静——屋檐的下面。
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她的胆子还真大,大的你无法想象。也比较有意思,或许,只有她敢干这样的事情。
“啊!你,你,你是玉……。”一声惊恐的叫喊,一句未说完的话成就一个没有解开的谜。
一条婀娜多姿的身影,闪电般消失在黑暗的里。她是谁?
这一声惊恐的叫喊,惊醒了木燕,惊醒了清鹤,惊醒了山寨所有的人。同样,惊来了一个不该来的人。不该来的人,
他,的确是不该来。
寨中所有的人冲入了大寨主的地方,厮杀的声音响彻云天。
刀,是刀。剑,是剑。十八般兵器似乎在这里都用上了。似乎,又比这十八般兵器还要多。你砍我一刀,我砍你一刀。你捅我一剑,我捅你一剑。你的拳头打到了我,我的拳头一定也要打到你。
鲜血,鲜血。流,流动着,自身上。pēn_shè着,pēn_shè着,自身上。都在自身上。你没有感觉到疼痛吗?答案是:没有。
他们在拼命,用自己的命与别人拼命。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对,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所以,这场厮杀是为自己活着而拼命的。
红色的鲜血四溅,染红刀剑,染红你我,染红大地。一声声呐喊,一声声吼叫,一声声死亡的哀嚎。
“清鹤,你听着,我知道你就在附近。清鹤,你出来,清鹤,你给我出来。出来,是我哈斌,你的兄弟哈斌。”一场厮杀的外边。突然,传来一声吼叫。这声吼叫使得这场厮杀停止了一瞬间,紧接着又是声声惊叫。
木燕一听到那声叫喊,飞下闪身而进,赤身的胡广元躺在床上,血自他的尸体流了下来。“咳”轻微的咳声,使木燕“啊”了一声,全身颤抖,步步向死尸移动。她想看看他到底死了没有。
清鹤早已经自树上落在门外,听到他的声音,闯了进去。木燕看到想念很久的清鹤出现自己的面前,胆子也有些大了。
“你没有事情吧!”清鹤轻声地问道。
“没,没有,他,他好像还活着,似乎,有话要说。”木燕受了些惊吓,抬起自己的手指着胡广元的尸体说道。“好,我们过去。”清鹤拉过她颤抖的手走到尸体的身边。
胡广元眼见身旁出现两个陌生人,并没有什么惊奇。这时的他,已经没有时间去想。他只是想说出那个女人是谁,他想要广楠为自己报仇。
“报仇”又是这个字眼。为什么人们总喜欢报仇。是因为,仇恨可以让自己心中的怒火,得到释放。
“你要说什么?说什么?我听不到,大声些,大声些。”清鹤侧耳倾听,有些焦急地问道。等待着,等待着。可惜,可惜。还是那个“玉”,只说道那个“玉”字就死了。
这个“玉”字究竟是什么?是什么?木燕也只听到了这个“玉”字。别的什么都什么,都没有听到。随后,听到的是死尸的哀怨,死尸哀怨的声音。
后面是什么?“兄弟,兄弟二字。”我的兄弟终于来了,来了。我等了你很久了,真的,我的兄弟。
“我在这里。”清鹤大喝一声,拉着木燕的手,站在高高的房屋之上。那里是最高的地方,也是最危险的地方。一眼就可以看到。两个人影在黑暗的天空下,衣衫被风吹得发出咧咧的声响。飘逸的长发向后波动。似大海的平面上的波纹一起一伏。清鹤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