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已经过去,风涉江独自在山巅之上守候着二人的坟墓。他的心绪又一次发生了变化。冥冥之中,为什么他总是在变化中生存。
一声尖叫,远处飞来一只熟悉的鸟鸣。这不正是和自己联络的曲风的吗?难道说,他已经找到了地方。
风涉江右手一抬,放在嘴角轻吹,一声尖叫,那只鸟就顺着飞到了风涉江的肩头。风涉江伸手解下鸟脚上的细筒。从里面掏出一张纸条,打开一看,不由得一怔。
风涉江急忙收拾一下,在黑白双鹰的坟前磕了三个头。掉头远去,似乎不敢多留一会。生怕自己狠不下心来。
风涉江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自修,算是已经掌握住这种武功的用法。但是,他心里暗暗许下对自己说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自己是不会实用的。
经过长时间的走路,风涉江有些疲惫。走进一家小酒楼,这里并不奢华,普普通通的一家,风涉江要了一点吃的,打听了一下路程。
忽然出现几个玄衣劲装的怪人走了进来,前面的几个面目可憎,确实气宇不凡,各各都佩着兵刃。三个人走到离风涉江不远的一张桌子的旁边,听一下脚步,斜眼看了风涉江一眼。随后,伸手从怀里摸出三把冰刀,右手一挥,插进旁边的木桩自上边。
另外的一个人,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就在这个时候,暮色中突然又来了四个女的,驰着四匹健马,向酒店的方向走来。马背上的人长得个个水灵,右边分别佩戴着自己的兵器。来了几个人还不够,老天还又派下几个人来。只见,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两个人走了进来。这家小店本来就小,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地方还有点挤的慌,风涉江是感觉越来越不对头。但是他没有任何的动作。他不敢,因为,每一人都不是好惹的。
“店家,拿壶好酒来。敬上旁边的那位小哥。”说还得是那个人刀的人。
“不用了,我的酒比你敬的酒好。还是喝我的吧!要不然你们也来一点。”瘦子语意刻薄。那个人正要发作,那个和尚已经说道:“酒好不好在于心好不好而不在于酒也。”瘦子不由得怔了怔,说道:“尝尝不就知道,好还是不好。”
“不尝,不尝,酒家乃是出家之人。不能引,不能引。”酒家说道。
那人说道:“好了,明空老弟,谁的酒好一会儿不就知道了。还跟他绕什么弯子。”风涉江坐在一旁,一言不发。他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不敢轻举妄动。
瘦子面子上过不去,就要发表,转目去瞧胖子,似是在说:“要不要,玩上一玩。”哪知道胖子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瘦子在转眼瞧了一眼林玉山,林玉山一双冰冷的目光,正在猛烈地等着他。瘦子冷冷一笑,这笑声中包含着轻蔑不肖之意。然后,回首对胖子说道:“走,咱们先找一个地方坐下来在说话。”
风涉江已经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听那个胖子的话的。显然,胖子的武功在他之上。不过,另外的一边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真是活见鬼了。风涉江不由得心中暗暗咒骂。
那四个女子睁大了眼睛,等着他们出手。但是,眼见他们没有出手。这边也就没有任何的举动,几个人说着悄悄话。
一时之间,整个小店里面谁都没有第一个出手的人。但是,各各都是面对面,目光向往,身形摆出准备出手的架势。一时之间,几个人还是一样不动。若有谁先一步发难的话,反被对方抓住机会,后发制人。
局势比任何的激战都要紧张的多,所有的人俱是屏息静气,不敢分散丝毫的注意了。风涉江觉察出这种状况,自己也不敢先行而动。只是,在静静地喝着酒水。实在是生死,间不容发之际。
远处传来一匹快马的声音,在这一刻,每个人的更加的不感动的分豪,没有任何的动静,唯有每一个人的呼吸之声,渐渐地急促,心跳渐渐地加剧。但是,这匹快马没有向这边驶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
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的体力极具消耗。只觉得,额头上已经沁出汗珠,沿着面颊,仿佛无数条小虫子在爬动一样,痒的直钻心。但是,没有任何人动。仍然,咬牙忍住。
风涉江也觉得自己沉浸在其中,感觉到旁边给的危机。
四个少女实在是忍受不住,这样刀割般的疼痛,爬到下两个。
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已经是满头大汗,苦不堪言。
林玉山小声地说道:“明空老弟,在这样下去的话。你我可就不行了。”明空当然知道,沉吟半响,说道:“箭已经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现在,可是棋逢对手,各不想让。谁要是一松懈,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风涉江终归是江湖经验不足,实在是忍受不住,长叹一声说道:“交手未分胜负,休息一会,仍要努力。”
两人交手,胜负未分,除了要看双方的武功,还要看他的意志能力、经验深浅、冷静的处事方法及体力之强与弱。
瘦子说道:“不行,我还没有玩够呢?再多玩一会。”
风涉江一听,他在说自己在玩。不由得一笑,又是一惊叹道:对啊!就是在玩吗?
明空目光闪动接口道:“是啊!在玩呢?不如多玩一会儿在休息。”一旁的林云山苦笑着说道:“玩会吧!”
“不知道林老弟的能否胜得过我。”瘦子说道。林云山叹道:“胜负乃兵家之常事。而今就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