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八个多小时下来,所有人都没有说一句话。说实在的,现在要拿出方案来的确有些赶鸭子上架的味道。大家对于心理学上的知识都不懂。甚至刚才有人询问了还在睡觉的几个团属医生。基本上都不曾涉猎这种握不着实际的学科。还好所有人都在思考,没有人在混时间打瞌睡。
这时工兵连长阿拉热旺站了起来。“报告!我发言!。”
所有人的头都抬了起来,灼热的目光照得阿拉热旺的连都有些泛红。我给了他一个请的手势。
“我先说一下,我从阿妈那里听来的关于农奴地主老爷的一个故事:具体年代我不清楚,反正那时西藏还有三四个王爷。一次桑昆王爷手下的一个老爷手里的农奴逃了三个屯四百多人。桑昆派人追杀了三百多里,最后却杀到了评赞王爷的一个饿满都,意思是平和的圣地,场主老爷喜欢讨好汉人,说是农奴是人不让杀,当地的人也不会同意杀的。其实当地的人的确不随便杀人,可惜后来农奴们饿得受不了,抢了几户的粮食,起初普通人还是同情他们的,可是场主和几个负责人最后受到桑昆王爷的好处,发出消息说这些逃跑的农奴准备洗劫这里。结果连妇女都跟着自己的丈夫拿上武器把那些农奴包围起来给杀了。”
阿拉热旺喝了口水润了润嘴继续说道,“场主让所有人感觉受到了威胁,使得所有人都坚决拿起武器杀人,对于他们来说是反抗。我想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营造出这样一种气氛,或者把所有的战斗变成必须的,被动的,或者和老美一样说成是正义的。”
廖剑马上批驳了阿拉热旺的建议,“我觉得不妥,无止境的反抗更会有出现许多不安定的因素。士兵的承受能力也会下降,会崩溃。而且,何谓正义,何谓非正义,我们东方人的传统习惯便是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你主动发出挑衅,战士们又不傻,用这种方法有愚弄他们的嫌疑。”
“我觉得阿拉热旺连长的建议也有可取的地方,我们可以辨证地来看,改变发起战争的目的也是可行的,可以从多方面着手。我们可以带上天使的光环,也可以以所谓的魔鬼身份出现。只要有利于我们的发展,牺牲正面的形象说不定战士们更会轻松一些。”
这是廖剑的副手潘尚平的发言,让大家都耳目一新。大家的也有了一些新的启发。接下来的讨论便热烈多了。所有人都似乎感觉有许多方法可以解决,大家的思路也宽了。虽然目前还没有一个完全的定论,但是在座的都非常高兴,谁都知道,方法一多,选择的空间就变大。
所有的发言,我都仔细得听着,我原本混乱的头绪也被慢慢地理清。在分析这些优点利弊的同时,我让柳副团作了简短的记录。一个无奈但却必须的方案逐渐地被定型。
“现在大家的意见也汇总到了我这里,但可能有些同志觉得自己说的不够完善,有些同志则是感觉没有很好的表达出来。这个我就不请大家继续补充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要让所有好的意见统一融合,并且得到升华。这个工作我和柳副团已经基本完成了。下面就让柳副团宣读一下大致的纲要,至于这个题目,我已经想好了,就叫做“民族与国家”
这次突击会议已经到了最后的部分,所有人的神经开始放松,就象听小夜曲一般聆听着柳副团长做最后的总结报告。
国家民族的概念从存在于当世开始,其影响力一直都不曾受到削弱。至于是国家高于民族,还是民族在国家之上?这个问题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答案。有人说他们应该是国家高于民族,多民族大同是社会发展的趋势,好比我们这56个民族组成的国家。也有人说民族自由高于一切。一个民族必须成为一个国家且拥有自主的权利,*,*。甚至连台湾的去大陆化也可以算是一个。可我不禁要问,独立以后你们怎么生存,依靠自己原本不发达的经济,还是依靠怂恿你们独立国家的援助?民族间的融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这里面并不存在谁吞并谁的问题,你影响了他,难道他就不影响你?至于谁是主导,那便要看谁最有实力,谁最先进——很多人称之为强势民族
对于目前,首先,我们利用国家民族这两个概念的不确定性来对战士们进行正确的引导。我们采取的是统属式民族政策,即确立强势民族观念,用部分民族之间的仇恨来取代一些战士们对战争的恐慌。
二通过今后在山区剿匪的成绩和战士的心理状态,重新调整编制,将情绪影响大的战士调到二线或者三线工作。对于比较嗜杀的战士也要作好工作。
三在特种作战一、二连的基础上调整一、二连的人员编制,将有血性,身体素质优秀,军事技能过硬的战士调配进去,淘汰下来的则安排到其他单位,独立建设一支敢打敢拼技术精湛的尖刀部队。同时进行特种作战训练。
四争取开通欧美渠道,所有士兵可以在节假日组织安排旅游等私人活动,除严格遵守保密条理以及佣兵基本规范条令之外,适当的给予放纵,发泄。
五适当引进其他国家的优秀退伍军人,要求基本可靠,目前主要招收的是美国,德国退伍军人。
六平时缩减纯战斗人员,在基地完成以后尽快建立信息情报中心。
七专家重点向单兵武器,导弹,防御系统等发面发展。减少装甲武器的开发。但将装甲师保留。除了必要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