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从我给自己做的伤口缝合手术开始,然后扯到了整个当代医学概况,接着就是医学对武学的应用,再后面就是的讨论不休。
后来我发觉,午夜的私语其实是甜蜜而醉人的。望着宋心洁那被我称作“绝代才女”而露出的甜甜笑容的睡脸,我的心中一片宁静祥和。远离了痛苦,远离的烦恼,我从未想过一个女孩可以带给自己如此巨大的魔力。对比着先前那个泼辣的她,我又一次感到眼前的熟睡的女孩只是一个美好的幻想。但我触到了她几缕垂下的发丝,柔和顺滑的感觉自指尖传来,我轻轻地撩起,贴在了她的耳畔。
也许是伏首枕在手臂间的麻痹感让她无意识中转过头,额头上露出了感觉不适的浅浅皱纹。怜意大起的我轻轻地将她柔软娇小的身躯抱起,慢慢地放在了床上,让她以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去休憩。我看着重新面露笑容的她,轻轻地舒了口气,作出一个欣慰的微笑,转过头,躺下身,轻松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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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个有着绚丽朝阳的美好的早晨,风魔谷无极门沉风居男舍一九室,一个撕心裂肺的尖叫划破了这份悠然的宁静。浑身颤抖的肖小小同志指着刚被吵醒的我和宋心洁喉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声,眼中露出了一串又一串的泪水。
“你们,你们,你们奸夫淫妇!”肖小小总算用出一个词来形容茫然不知所措的我们。宋心洁是女孩子,所以她对这词比较敏感,先醒悟了了过来,不过她却没什么激烈的动作可以表示,只是用严厉地语气向肖小小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愤怒的表情就好像夫妻间实行正当性行为而被揭露时正在兴头上女主人的反应。
“你,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尘哥哥的房间里?”肖小小也想作女主人,愤怒的表情就好像是被别人认为是第三者的反应。
“惨了,惨了。”此刻的我终于醒悟过来,没想到昨晚一时的好心变成了现在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喂喂,小小,你听我说,昨晚宋师姐......”我连忙说道,准备向她说明自己还是处男之身。很显然,肖小小不信,因为在她的心中我从来就不是什么纯洁的男孩,属于那种老少兼收型的。所以她根本不会听我的解释,学着小资女人,用两只手掌将脸一捂,夺门而去。不用想,这女孩绝对不会自寻短见,一定是去找我娘哭诉去了。临走时还奉送一句:“尘哥哥,我恨你!”语气幽怨得像shi身的无助少女,令我毛骨悚然。
“想不到你的情姐姐情妹妹还挺多的。”宋心洁的声音里出现了强烈的嘲讽,看着她很是不屑的神情,我感到她又露出了另外一种面目了。“怎么不去追她啊?她要是自寻短见了你不要终生遗憾吗?”我望着她,带着无奈的苦笑,终于,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中午,风曼雪师姐来了,带着身后的肖小小和花语月。刚给我换完药的宋心洁就被花语月拉到门外去了,好像要讨论什么。师姐坐到了我的面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师姐身后肿着眼睛的肖小小,我的心中很是压抑,深深地呼吸着,说道:“小小,你相信我吗?”
“相信,我相信尘哥哥!”肖小小竟绝对地赞同起来。“尘哥哥,今天早上我对你那样,你不会生气吧?”她说着,眼泪又来了,“你要是还怪我的话,我就,我就不活了!”她竟开始要死要活起来!我被吓得魂不守舍,惊骇地说道:“小小,我怎么会怪你呢?你不要这样啊,做人要坚强一些,尤其是女人!”
“好了,好了”,师姐笑道,“小小你不要再装了,阿尘的为人你还不清楚,从来不记仇的,是不是?”师姐问我。
“是是。”我心不在焉地答道,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肖小小拿出手帕在自己眼眶上擦拭了一下,红肿的地方全部消退,露出了洁白细腻的肌肤。她吐了吐她的香丁小舌,作出一副腼腆的样子:“对不起啊,尘哥哥,我怕你真的怪我,才出此下策——你不会怪我吧?”她认真地望着我,让我涌起了一股想掐死她的冲动。
“好了,阿尘,我把你的事情给小小说了一遍。现在误会澄清了,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了。不过,倒是花师妹的事情,你看......”师姐故意停住,想听听我的想法。
原来如此,风曼雪师姐先故意说我是一个“不记仇”的人是为了和花语月和解作出铺垫。我一脸悲伤地望着她,从惨痛的语气说道:“想不到最亲爱的姐姐竟然对自己的弟弟耍心机。”
“我不管了,你今天必需得作出一个决定。花师妹现在到这里来了,你还是看着办吧!”看穿了我的假面,风师姐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