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坏军团大本营,因地形所致,联邦到北望州之间是一马平川的平原,无险可守,历代刺主便想出了划分战略缓冲地带的方法,以廉价的政策吸引民众到此开垦土地,却不对其进行开发,即使日后开战,牺牲这片土地,也不至于让战火波及到繁华的城市。
从开战以来刺坏联盟就进入了战争警备状态,这里的民众全部都被接引到外州,以大量空的村镇为前线驻扎了十一支战斗刺部队的兵力,并在此布置了大量阵地武器,时刻都有着六位刺主镇守,当情报传来时,在前线临时会议室召开了紧急会议。
出席会议的有六位刺主,罪恶通过视频参与其中:“···以上就是十一支战斗刺的战斗部署,此战事关联盟存亡,履行各位誓言的时候到了,死也要守住这片土地,拜托了···”
傲慢许下千金一诺:“请放心,我连同我的部队和北望州共存亡。”
敌意哼了一声,说:“终于来了吗?决战。”
一位奇装异服的男人,他蓝色衣裤上到处都是各种颜色油漆粉刷过的痕迹,戴着一幅太阳镜,一只蓝色,一只红色,看不见眼睛,笑容常在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笑意,给人一种城府极深的感觉,他说:“请等一下,作为机动部队的红刺先不说,憎恨、亵渎、堕落可都还未到,万一赶不上,我可指挥不动他们的部队。”
妒忌,刺坏联盟,银刺刺主,漆漆果实能力者,油漆人。
“谁说我们赶不上,”这时大门忽然打开,门口站着三人,开门的是一位高挑女子,戴着金色吊坠耳环,胸前高耸,身着红色旗袍,行走间可见象牙般的*暴露在空气,脚裸上绑着红色缎带,此时握着门把,正往里走。
憎恨,刺坏联盟,金刺刺主。
大门中央站着一位男人,身形笔直,穿着绿色衬衫,不打领带,外着黑色西服,脖子一侧刺着刺坏联盟三把尖刺的绿刺标志。
堕落,刺坏联盟,绿刺刺主。
大门另一侧,一位穿着蓝色西服的男人,握着门框正往里走,可见他右手手背上刺着一个蓝刺标志。
亵渎,刺坏联盟,蓝刺刺主。
“那还等什么?”傲慢握持着他的里剑,一端驻地,从座位上起身:“各位!”
其余刺主或笑或意动或转身,此刻回忆如画,因为在前方接引他们的是生死未知的战场。
白色细雪从白蓝色天空那望不见尽头的地方缓缓洒落,如一阵不会停歇的白色花雨,不知是何时开始,也不知何时结束,即使就这样望着,也数不清飘过眼前的有多少片雪花,只是在等一个人,雪却下个不停,记得在过去的某一天里,自己也在这样的雪天,坐在总是在回忆中出现的那个公园,默默的等着一位女孩。
*身形笔直的站在通天回廊阶梯之下,望着雪空,情不自禁浮现在脑海的回忆,朦胧了眼,低下头,见白雪皑皑的街道,两旁商铺挡雨板上平整的积雪,绿树上的银装都似曾相识,而曾经的那个少年却已经不在,他的眼里流露出深深的悲伤。
一只鞋踩在白色积雪之上,*的眼神立刻变的清明,将那股哀伤悄悄掩饰,转过身,只见那小巧可人的粉色身影从回廊走下,无论多久都不会忘记,也无法忘记。
噩运绕过回廊,见到下方等候之人,神色为之一怔,不觉停下脚步,呆住了。
“夏,能请你陪我一下吗?”
天色晴朗,落着细雪,两人不紧不慢的漫步在内州街头。
受到战争影响,路上行人稀少,街道冷清,脚下地面干净整洁,积雪扫到了两侧,两人看着天空,看着雪花,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街道,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沉默而安静,心可以听见雪落在雪地上的‘息’‘息’声,思绪在一点一点荡漾开。
久别重逢的两人在这样一个雪天漫步街头,尘封的记忆不禁纷沓而来,虽两人都目视前方,但心思显然都不在路上,全凭着身体的感觉去走,没有人刻意为之,却不觉走到了夏天公园,两人怔了一下,对视一眼,又马上转开,目光在公园里扫动。
*放眼森林,十里飘雪,绿树银装,记得,那天是夜晚,浩月无星,雪落枝头,自己就坐在那颗树下,抬头看着雪夜,风景竟如此相像,没想到自己还会再一次来到这里,并看到同样的风景。
噩运也看到了那天,深夜不知是几点,只知道好晚、好晚了,夜空漆黑无光,她在这片森林里迷了路,脚下不停的跑,只为了寻找那一个熟悉的身影,她跑遍了夏天公园,终是体力不支,躺倒在雪地上,那天的雪夜,公园的森林中,只能听见自己的哭声。
“那一天我没能遵守我们的约定,”噩运轻轻的说:“我一直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毫不在意的说:“不,那一天我也没能遵守我们的约定。”
“从那以后,你就失踪了。”
“嗯,我离开了这里。”
“是因为那颗果实吗?”
“这不是一切,”*抬起头,轻轻的说:“得到那颗果实的代价,便是让我离开你,家族给我安排了婚约,那时的我不得不选择逃避,本就是用我为筹码交换来的东西,所以我理所当然的带走了它。”
噩运沉默着不说话,小手握紧,想:如果那一天你能等到我,结果又会如何呢?
走在这过去的老地方,那时的人就在身旁,眼前的景色处处徘徊着过去的回忆,那刻骨铭心的感情再一次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