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白沫顺势握住了他的大手,给他一个‘我没事’的安心宽慰表情,随即看向一直在试图挣脱紧揪着衣领的男人的大手,未开口先红了脸颊,“夏夏,你刚刚那是笑话么?”
“怎么不是?”顾初夏一边说着,一边拿手指尖掐着皇少冷的手背,闷哼一声,揪着她衣领的大手终于松了开来,顾初夏连忙从椅子上窜开,紧贴着白沫坐了下去。
直接无视对面某个男人直直盯着过来的不悦眸光,自顾自地说着,“男人胸前为什么要长两颗红豆?”
“为什么呀?”
生活真是无聊啊,白沫觉得,比起乱哄哄的吵闹,说点冷笑话,比较有利于身心健康。
她细细地琢磨着顾初夏的问题,不自觉将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男人不生娃不喂奶,那玩意既不丰满又不圆润,没有一丝美感和利用价值;整天挂着两红豆,的确是有些多此一举。”
“咳……”
“咳咳……”
龙昊天和皇少冷同时轻咳出声,视线同时扫过白沫,两双眸子,散发着不同的光泽。
深邃黑眸,一贯沉寂得犹如一座千年古潭波澜不惊深不可测;而此时,因白沫的口无遮拦的评价,那如墨的黑眸间慢慢漾出一抹宠溺,这股宠溺之中还带着一抹无奈之色,既无奈她的口无遮拦,好歹也是快要当妈的人了,怎么就这么不知羞涩和腼腆?
可,如果说她不懂得羞涩吧,每每将她压在床上的时候,她又总是羞得脸蛋红扑扑的,特别是在他进入的时候,从来都不敢睁眼看他,那羞涩的小模样,每每惹得他浑身燥热难耐。
小东西,真是伤脑筋!
微眯的蓝眸扫过对面的白沫,皇少冷忍不住在心底腹诽:好歹我也是你亲哥吧,这么直白露骨的话,当着我的面,你是不是应该说得较含蓄点?就算是亲哥,那好歹我也是男人,你得顾及我作为男人的感受不是?
这丫头,真是让人头疼!
而威廉歌月,则是羞得满脸通红,咬着唇角地偷瞄着一旁的皇少冷,那羞涩的小模样,一看,就是被白沫的话弄得小鹿乱撞娇羞不已的同时又十分好奇关于‘男人为什么长红豆’的答案。
全桌,只有顾初夏嘿嘿的笑着,没脸没皮,这么露骨的问题是她带出来的,在其余三位眼里,白沫是无辜者,而她这种行为,除了用‘无耻流氓’来形容之外,还有一词特适合她……道德有问题绝壁无节操无下限。
白沫用手撑着脑袋,想啊想,最后实在想不出来,就用手指戳了戳她身边的男人,一戳,没反应。
再戳,还是没反应!
咦,首长今天这是怎么了?没觉得她在戳他吗?
于是,她使劲戳戳戳,终于,在戳了n久之后,龙昊天终于忍无可忍地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眉心微拧,薄唇微启,嗓音低沉而磁性,“你想戳到什么时候去?”
“嘿嘿。”白沫咧嘴一笑,赶紧伸手揉了揉刚被她戳的地儿,一脸嬉笑着问道,“首长同志,你知道为什么吗?”
龙昊天眉梢轻抖,“对那种拉低我智商的问题,我从来不屑回答。”
白沫嘴角轻撇,“切,你的意思是暗指我们几个都低智商呗?”
“嗯,理解得完全到位!”
“……”
白沫默默无言。
一旁的顾初夏看着龙昊天‘吭哧吭哧’地贼笑着开了口,“要我说,你是压根不知道,什么拉低你智商?借口!”
“你知道?”
龙昊天斜睨着她,淡问出声,偏移的视线好似不经意地扫过一旁的皇少冷,如墨的黑眸看了他一眼,无声地传递着一个信息。
自己女人都成什么德行了,就不知道管一管?
皇少冷看了他一眼,丢过去一记‘管什么?本太子就喜欢她这种无节操无下限的流氓样’,然后瞅着对面笑得花枝乱颤的小女人,唇角微微扯起,之前的郁闷一扫而空,嗯,心情还不错。
龙昊天眉梢轻抖,没再说什么,而是伸手握住白沫的小手,起身,说道,“走,带你出去消消食。”
“我还不知道答案呢。”
随着龙昊天站起来,白沫却拽着桌角不愿走,她真的好奇得要死,到底为什么男人会在胸前长两红点?
从生理学角度来说,这两颗红豆的确是完全无意义的存在。
龙昊天冷睨了她一眼,猛地松开原本紧握着的她的小手,大步朝院子走去,白沫一看,想抬脚跟上去,却又不舍得错失满足好奇心的良机。
看着顾初夏,问道,“夏夏,快说,为什么?”
“这个这个……”顾初夏伸手挠着头皮,有些心虚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答案。”
“什么?”白沫举起双手,十指张开,做出掐的姿势,恶狠狠地瞪着缩着脖子快要躲到桌子底下去的顾初夏,十分不爽地叫嚣,“夏夏,你太坏了,勾起人家的好奇心却不能满足,这是谋杀知不知道?”
“谋杀什么?”
“谋杀我的脑细胞!”白沫忿忿不平。
⊙﹏⊙b汗……
顾初夏顿觉自己罪恶深重,不过,她抬眼瞅着已经走出屋子的某个男人,对白沫挤眉弄眼,“我觉得你家首长大人肯定知道答案。”
“真的?”
“当然。”顾初夏觉得,世上有一样东西最深入人心,那就是:拍马屁。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你知道我从小最崇拜的对象是谁不?”
“不会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