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说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可某只小白依旧不懂,“啥?”
白沫挫败,索性不再结巴,一股脑倒了出来,“那个蓝眸男人对你做了什么,龙昊天就对我做了什么,这下你该明白了?”
“啊!”一声惊叫,好在白沫早有准备,立马捂住了顾初夏的嘴巴,“嘘嘘,小点声。”
隔壁就住着同事,万一被有心人听了去,她就死翘翘了。
这个秘密对于顾初夏来说,绝对是惊天动地泣鬼神,消化了良久她才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把拉下白沫捂着她嘴巴的手,赶紧问道:“你们俩是怎么勾搭上的?”
“……”
白沫狂汗。
什么叫勾搭?
呃……
不叫勾搭还能叫什么?
狼狈为奸?
“还害羞?”顾初夏那个急性子,“赶紧交待,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
“你不许再大叫!”
“我对老天爷保证,绝对不惊不乍。”
“好!”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白沫将整个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从被歹徒下了chun药扔下车子然后被龙昊天捡到一直说到刚刚发生的事儿,一件件一桩桩,直接听得顾初夏捂着嘴巴瞪大了眼。
“就这样,我发誓,半点都没隐瞒。”
将心中深藏的秘密终于讲了出来,白沫一瞬间觉得压在心底的负罪感少了几分,看着顾初夏依旧惊得无语的模样,忐忑不安地开口问道:“夏夏,你说,我和他,属于乱、伦么?”
“乱、伦?”顾初夏一愣,随即吭笑不止,“你们俩毛线血缘关系都没有,乱个鸟伦。”
“他毕竟是我长辈,是小舅。”
“只要你和雷逸辰离婚了,什么长辈小舅,统统都是浮云。”顾初夏一下子兴奋起来,“到那个时候,你们俩就双栖双宿,终成眷属了。”
白沫瞅着身边女人一副兴奋的模样,忐忑不安地弱弱出声,“你不怪我之前隐瞒你?”
她一问,明显看到那张原本阳光灿烂的美人脸顿时晴转多云,紧接着,顾初夏十分不满的声音传了过来,“哼,不怪?你觉得我有那么善良?”
“我一直觉得你很善良,堪比观世音菩萨。”
白沫立马马屁拍上,只是……
“呸,现在拍马屁,晚了,小娘不吃这套!”
好家伙,拍马腿上了。
“夏夏,我一直在害怕在不安,你知道,我现在还是雷逸辰的老婆,我和他之间终究是长辈与晚辈,舅舅与外甥媳妇的关系,在中国这样lún_lǐ森严的地儿,那是触犯了人心的道德准则,是要遭受全中国人民不屑和耻笑的,所以,我不敢,我只想把它捂得严严实实,不让任何人知道。”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白沫表情严肃认真中透着隐约的不安,看进顾初夏眼里,让她一阵心疼。
伸手握住白沫的手,安慰出声,“小白,别怕,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一直站在你身边,陪着你一路走下去。”
“嗯。”
白沫感动得一塌糊涂。
世界上,最好的友谊,就是那个一直陪在你身边给你无条件支持、鼓励和安慰的那个人。
初夏,就是她白沫的那份最好的友谊!
那一夜,两人挤在一张床上,悄悄话说到半夜,说完白沫和龙昊天的,接着又说顾初夏和皇少冷的,两个刚陷入爱的世界的小女人,对未来又是忐忑又是期待。
带着这份忐忑和期待,两人进入梦乡。
……
第二天的训练被加强了力度,教官面无表情地说:“我们首长觉得,你们的身体素质太差,得好好练练,也不枉来部队锻炼一遭。”
于是,大家伙都议论开了,“身体素质太差?不会啊,我觉得还好啊。”
“我身体倍棒,军姿站得绷直,我也觉得不错,这话哪个首长说的?”
“是不是首长觉得咱们整天光吃饭不干活,一生气,就想法整整我们?”
“嗯,很靠谱!”
……
大家都在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只有白沫低着头一声不吭,一旁的顾初夏看了她一眼,用手肘轻轻碰了她一下,待她抬头看她时,朝她眨了眨眼,传递的意思只有两人知道。
你来我往,眼神交汇,心有灵犀,就形成了以下对话。
顾初夏:小白,哪位首长是你家那位爷吧?他这是什么意思?你给解释一下。
白沫(羞涩地摇头):我不知道。
顾初夏:装,再给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白沫立马蔫了:就是那啥,昨晚那啥的时候我体力透支,下车的时候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差点栽倒。
顾初夏两眼立马放绿光:我靠,我家昊天哥哥这么威猛?快,跟我说说,两个小时来了几次?
白沫羞得满脸通红:一二三四五六次吧
顾初夏这么一对比,立马觉得某个男人弱爆了。
一二三四五六次啊,那简直不是人干的节奏啊!
接下来的训练,除了一贯的站军姿之外,还有慢跑,围着大训练场跑五圈,这样的训练对于龙昊天手底下的那些兵来说简直称不上是训练,他们平时‘玩’也比这强度大得多;但对于一帮子整天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都市白领来说,简直可以说是极限挑战。
五圈跑下来,大家都累得瘫倒在地,连喊的劲儿都没了。
于是,有人抗议了,想让行长大人找首长大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