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瑾放开了她的唇,如巡礼般啄吻着她小巧细致的下颔,一直移落到她雪白的颈侧,怱地,他冷不防地抱起她,两个人滚进了床上。
菡紫并不是不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她也知道男人的力气就是如此强悍,然而,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觉得自己好脆弱,在他的臂弯之中,她仿佛是一尊可以被他捏碎的瓷娃娃。
她小手捧住他宛如天使般漂亮的脸庞,清澈的美眸直直地望进他的眼底,“天使哥哥,无论你要做什么都可以,无论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知道此刻的夏侯瑾是没有意识的,如果清醒的他是不会想要抱她的,可是自己太想拥有他了,哪怕是一次,她也觉得满足。
“啊——”
“天使哥哥,我要你现在就抱我。”说完,她主动地吻住了他,贪婪地感受着他的吻带给她的感觉,她一点儿都不感到迟疑,仿佛从好久以前就想要这么做了!
夏侯瑾原本就自制不住了,却在她主动的挑、逗之下,残留一丝脆弱的理智如丝线般被扯断了,他拥住了她,回应她的吻,宽热的大掌顺着她的肩畔下滑,隔着她棉质的衬衫托住了一只丰盈的胶乳,以拇指轻挲着她柔嫩的顶端。
一丝似麻似痒的酸软感从他的指尖缓缓地渗入她的心坎,菡紫轻吟了声,不自觉地扭动了下纤腰。
她青涩可爱的反应,令无意识的夏侯瑾微微一笑,他手解开她衬衫的扣子,一掌探入了她的胸衣之内,直接地寻找到那敏感的嫩蕊,不片刻,就感觉到那纷嫩的小蕊心变得突起,就在这时,他耳畔听见了她娇喘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不时地伴随着淫嚅的嘤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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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她差点以为自己会痛得晕过去,好一会儿呼吸不过来,她紧紧捉住他结实的肩头,抬起美眸瞅着他,看见他也是一脸痛苦,她心里立刻就明白他的痛苦来自于她!
这时,比起疼痛,令她更加震撼的是他与她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她无所谓……只要是他,无论她怎么被对待都没有关系!
等待了一会,见她慢慢适应自己,夏侯瑾开始在她狭嫩的幽茓之中抽送了起来,一次又一次的加深加重律动的深度与力道,让她感受到最原始本能的他。
“嗯……”
她的身子里依旧有那么一点疼痛,但她不在乎,在她的心里,跟他结合为一的念头远远大过于想要保护自己。随着他不断地抽击,她感觉到一种似火似水的热潮不断地涌上,从她的花心深处缓缓往上攀高,终至于无法承受。
“啊……”她娇喊出声,纤细的藕臂紧紧地抱住他的颈项,在他的怀抱之中窥见了天堂的模样,那感觉正以十级狂风的速度狂扫她的感官。
夏侯瑾不知道自己要了眼前这具柔软的躯体多少回,当他体内药性殆尽,东方的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了,带着满足他微笑的跌入了梦乡。
可是当他醒来,身边却空无一人,仿佛昨晚只不过是一场惷梦而已,他疲惫的起身走进浴室,等一切洗尽,他快速的离开了汽车旅馆。
当然还摧毁了那架摄影机,不过摄影机是倒在地上的,应该没有拍到什么东西吧?对于昨晚缠绵的女人,他知道她是谁的,虽然被药性侵蚀的意识,但是他还是记得了她的容颜,还有那种结合的喜悦。
他还是记得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抹暗红,他可以肯定昨晚和他缠绵的女子并不是起先那个可恶女人安排的女尤,一想到那个可恨的女人,他就一肚子的怒气,在遇见她时,他一定撕裂她,夏侯瑾的心中泛起一丝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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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纽约,焱盟总部,夏侯家
“砰!”
又一个瓷器被用力的掷出去,砸到墙上发出巨响,这已经是夏侯瑾今天摔坏的第十只古董瓷器了。
坐在角落里看热闹的夏侯智,毫无手足爱的奚落道:“就算这个家你不常回来住,但必要的摆设还是要有,你再摔下去,上次我和父亲从拍卖会上购得的那些古董,就真的要全部变成垃圾了。”
“变垃圾就变垃圾,老子我高兴!”气急败坏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夏侯瑾恼怒的将桌子上的一堆资料扫落在地。
“喂,你生气也不能这么败家呀,幸好这些天父亲不在,不然看他怎么修理你。”夏侯智说的兴灾惹祸。
“哼!”夏侯瑾冷哼,他就是挑父亲不在才回家来的,不过他是不会告诉这个讨人厌的大哥,不然他又要笑他了。
“对了,瑾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找那个女人嘛?”夏侯智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他这个弟弟一直都不屑和黑道为伍,从读大学开始变离开了‘焱盟’自力更生,从当上律师开始他更不在回家了,虽然外界一直传他是靠‘焱盟’的势力才在律师界这么响亮的,其实不是这样的,他寻找犯罪的真相都是靠自己的能力,‘焱盟’从来没有帮过他一次。
可是几天前,他竟然风尘仆仆的跑了回来要他帮忙寻找一个女人,说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他想瑾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可是他一直都不说其中原因,让他郁闷死了。
“那个臭女人,如果找到她,我一定撕碎她。”夏侯瑾恨恨的说道,抓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