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美丽的垂花雕刻,对门内景色再完美的憧憬,却也都会被这道残破了的垂花门,而尽数倾颓下来了吧?
沫蝉坐在桌沿上的身子缓缓软了下去,再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她宁愿就结束在这里吧……本以为自己很勇敢,本以为自己可以面对这些了,可是原来事到临头,她还是想转身就逃。
她不是舞雩,甚至比不上绿蚁,她只是平凡的夏沫蝉。她做不到她们那样的坚强,真是,对不起……
莫邪却伸手阻住她,身子半停在她体.内,双眼灼灼,“傻瓜,停下来!听我说,垂花门——依旧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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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懵了,惶惑抬眸望他,“你说的,是真的?”
他坏笑,忍着渴望,缓缓抽身而退。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我带你去看!”
他的手指率先探入,又抓着她的一起来……沫蝉羞得大叫,“我不要!”
他便笑了,手指向前,独自前往。停在那门阶之外,左右缓缓旋转。让她门外的柔壁,都感受到他的存在、他的节奏、他的——占据。
即便只是这样,沫蝉已经无法自持,伸手一把扼住他的手腕,带出哭腔,“不要了,我好,好,好难受……”
“不行。”他双瞳黑亮如星,“还没完。”
他说着将手指抽回,却撑着她的腰,而他自己则在她腿.间跪倒了下去……
沫蝉坐在餐桌上,而他跪倒之后的高度,恰与她那里平齐。他抬头,魅惑而灼热地凝视她,然后将她的双.腿一边一条架在他自己的肩上。深吸了口气,他便攥住她的腰,朝那润泽桃源,伸舌而探……
比之手指,他的舌更热,更软。带给她的感受更为奇异。
他之前将她当做提拉米苏,按在桌上品尝过了周身,只剩下这一处没有品尝,于是他便来追债了是么?而且这一回不光是外表,他更是深深探入了她的内在,浅啜深尝,勾得沫蝉只能浑身颤.抖,伸手扯住了他埋在她腿.间的发丝……
身子的重心神奇偏转,仿佛他的舌便已支撑起她全部的体重。他非但不累,反倒化成淘气小鱼,自由在她暖热的泉流中溯洄。进进出出,左右摇摆,螺旋激.荡,勾勾缠缠……
“小邪,唔,小邪……”她扯着他的头发,无可自制地尖叫,尽情臣服在他的舌.功之下。
尤其,如果是她没有感受错的话,他竟然在温柔地,舐过她那层失而复得的垂花门。那样温柔,那么呵护,那么地——贪婪。
沫蝉终于再也忍受不了,两.腿圈紧,死死缠住他身子,脚跟拍打他脊背,“小邪求你,给我吧!”
“真的准备好了?”莫邪在她腿.间坏坏抬眼,偏从那个位置来瞧她羞红了的脸。
沫蝉轻泣点头,“小邪,我要……”
“好。”
他这才霍地起身,说话的声音虽然听起来平稳,可是那随着他起身的节奏而霍地弹跳而出的昂扬,却早已经膨胀到了无法再膨胀的地步!
卓然的抬头,根根分明的血管,那家伙像是自己变身成了独立自主的生物,正饥饿地叫嚣着,想要立即吞噬!
沫蝉惊得张大了嘴巴,已是说不出话来。
莫邪昂扬着他的凶器,俯身再来吻住她的耳垂,“这一次,我可不会再停下……而且会疼。”
“可是就算你怕疼,就算你哭,我也不会半途停下了。想好了我的虫,真的想要了么?如果你点头,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沫蝉自然害怕,可是却已不能再拒绝。她落泪勾紧了双.腿。缠住他紧致精瘦的腰.身,“小邪,我要!”
莫邪霍地伸手向后,拖住她的臀;另一手按住她髋骨,巨大的昂扬找准了源口,微微一吸气,便猛然狂龙入洞!
什么垂花门,在他的狂猛之下,根本就不堪一击。那穿门而入的刹那,沫蝉疼得手指甲都死死抠入他脊背的皮肉中去!
“疼么?”他凶狂喘息,再不见往日白衣少年的清美,此时只是血性掠夺的狼!
“疼……”沫蝉回答他。
可惜他却没有因此而给予任何的温柔,反倒指尖扣入她臀里去,紧紧扣住她所有秘境,沙哑嘶吼,“会更疼的……宝贝儿,我要让你更疼一点!”
他缓缓撤回,在她第一波疼痛还没有消散的刹那,再度积蓄起狂烈的力量,凶猛地再度一击直入!
“该死的,我要杀了你!——”沫蝉疼得大哭出来,指甲因为疼而失控,在他脊背挠下两条长长血痕!
他随即便激烈起来,再不是耐心地深入浅出,而是一波又一波,炮火凶猛密集的猛攻!
“混蛋,啊——,你个野.兽!”沫蝉哭得浑身颤.栗,身子下意识绷紧。
他感受着她双.腿的自然夹.紧,快/感如爆发的山洪,汹涌而至!他左右推紧她腿的外侧,用力又让她夹得更紧——“小妖精,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哦,我真想一口吃了你!”
他们身.下的餐桌可遭了殃,四只桌腿无法承受住两人体重的疯狂摇曳,桌腿变得凌乱而失衡,固定桌腿的螺丝与木板之间的咬合发出吱嘎吱嘎的残喘……
沫蝉只觉自己是狂风中的秋叶,或者是海啸风浪上的小舟,全然无法自主的疯狂摇曳,每一下都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的无法承受——他的粗.壮几乎要将她撑裂,他的冲击让她觉得自己将要被捣成齑粉。
混蛋!混蛋!怎么敢想象,自己的第一次,竟然这样的雷霆万钧!
不懂温柔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