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吕布扭头看过去时,从一辆刚刚停稳的警车上下来的不是冉虹,还有谁?
“吕布,你涉嫌谋杀,这张是拘捕令。”冉虹说着掏出一张纸在吕布面前晃了晃,随即冲吕布偷偷眨了下眼睛,掏出手铐,将她和吕布拷在了一起。
吕布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刚才冉虹拿着的那张拘捕令,明明写着某某餐馆的点菜单的字样。
“站住!”安莱伸手一挥,红‘色’飞刀飞向了冉虹,却被吕布反手抓住。
“怎么?难道你要杀警察?”经过刚才飞刀直冲眉心的这一幕,冉虹纵使再无所畏惧,此刻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怎么?你以为我不敢么?”安莱说着又慢慢的掏出了一把红‘色’飞刀,而此时,吕布将刚才抓住的红‘色’飞刀在手中随意的转动着,意思明摆着:只要安莱敢动,吕布绝对会比她快!
“怎么?你以为我会一个人来?”冉虹的倔脾气上来了。
安莱的脸‘色’变了变,而身边的那位‘精’壮西装男子立刻低头在安莱耳边小声的说了几乎,嘴角逐渐扬起的安莱看了一眼冉虹挑衅味十足的说道:“小妹妹,难道你的所长没有告诉你,我们安天集团要在这片区域做反恐实战演习!”
冉虹眼看就要装不下去了,顿时变的有些不知所措,吕布见状,将手中的红‘色’飞刀扔向安莱后,抱着冉虹就冲向仅仅只隔几步路的警车。
而安莱冲着迎面飞来的红‘色’飞刀伸手一抓,手掌吃痛,红‘色’飞刀划破安莱的手掌后,贴着她的脸颊,穿过她的长发,直中身后西装男子的心脏。
与此同时,吕布已经发动了汽车,一脚油‘门’下去,警车快速移动。
“不用追了!”安莱伸出手掌,手掌上的一条长长的口子,正不断的冒出鲜血,而随着身后那名身中飞刀的西装男子倒地,红‘色’飞刀上的一只黑‘色’耳环,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大小姐!”身边那位‘精’壮男子显然不是很理解安莱的意思,刚要说话,安莱已经掏出手机,按了几个键后放在了耳边.
“你放开!”一辆摇摇晃晃行驶的警车上,躺在吕布身上的冉虹奋力的挣扎,但一只手和吕布拷在了一起,而另一只手,则是被吕布的双‘腿’夹住。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救你了。”冉虹气喘吁吁的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随便拿一张菜单当拘捕令!”吕布本来想说,如果不是因为你出现,哥早就大开杀戒了。
“刚才你也听到了,他们安天集团早就给我们所长打电话,说他们要进行反恐实战演习,我一回到所里就说明情况,没有一个人信,拿什么开拘捕令,只能一个人来了。”冉虹说完眼神逐渐便的犀利起来:“我就知道今天肯定有问题,哼!总有一天,我要将这安天集团连根拔起.”
“嗯.我帮你!”吕布说着夹了夹双‘腿’之中冉虹的手。
“流氓!”冉虹的那只被吕布双‘腿’夹住的手,明显感到了一个东西正在膨胀,厉声说道:“你要再不放开,我就咬你啦。”
见冉虹说着,还真张着嘴就冲向自己的耳朵,吕布赶紧一个急刹车,巨大的惯‘性’将冉虹甩到前面,差点撞到玻璃。
“好了,我还有事要办,你自己开车回去吧!”吕布说完就打开车‘门’,冉虹刚要伸手去拉,却发现刚才还和吕布拷在一起的手,现在拷在了方向盘上,不仅如此,原先被吕布大‘腿’夹住的手,此刻也被靠在了方向盘上。
“吕布,你不准走,我要带你会警局!”冉虹大叫。
“听我说,这件事情,不是你,也不是你们警察能管的,懂么?”吕布说着伸手拍了拍车窗,本来是打算拍拍冉虹的头,或者‘摸’‘摸’脸的,不过见张嘴就要咬的冉虹,也只能缩回来了:“我说过,我会帮你将安天集团连根拔起。”
说完,吕布便转身拦了一辆出租车,消失不见了。
而冉虹突然像是反应过来,冲着吕布消失的地方大声的喊到:“什么叫你帮我?你那是在犯罪!”
吕布并没有回刁庄,而是打的直接来到了陈天来的别墅,‘门’口保安或许知道吕布和别墅主人的关系,不仅让吕布进了别墅,还替吕布付了车钱。
陈天来在别墅三楼的实验室,当吕布走进去时,当场就被成百上千的各种玻璃器皿以及五颜六‘色’的液体‘弄’晕了。
而陈天来在将吕布接到实验室后,一句话都没有,闷着头对吕布递给他的眼镜架开始做化验。
化验是需要时间的基本常识,吕布还是懂的,只是等待的过程实在是太无聊了,不得不左看看,右瞧瞧,在实验室走来走去,晃得陈天来眼都‘花’了,便抬头对吕布说:“你去楼下休息下吧,顺便换身衣服吧。”
吕布低头看看,现在的他,上身赤膊,下身的大‘裤’衩也是破破烂烂,脏兮兮的,刚才在出租车里的时候,的士司机老是偷偷的打量他,估计是见吕布邋遢的样子,怀疑他有没有钱,最后,确实一分钱都没有,还好有‘门’口保安。
走下楼,来到陈天来说的房间,打开一看,吓了吕布一大跳,几个偌大的衣柜里,挂着上百套各‘色’各样的睡袍,真丝的、纯棉的、亚麻的、呢绒的、真皮的.吕布翻箱倒柜的找了半个小时,也没找出一件真正的衣服出来,倒是翻出了许多还没开包的睡袍和短‘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