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进海里撞头,哈哈……,你真有够倒霉,难怪呆头呆脑的,我们自然是好兄弟了,老徐你们两个去看看怎么回事,在我们地盘打架,我和黄老弟聊几句!”
:“嘿嘿…,好几天没打架,正好手痒痒呢。”秃顶的撸撸衣袖道,一脸喜意。
:“好像有大尉的人…”另外一个说道。
两人直奔打斗中的人群而去。
我‘呃’了一声问道:“不知怎么称呼你?”
:“真的是脑子有毛病了,我们曾经出生入死过三年,我是‘刀疤’啊!”他伸手拉开胸襟,露出胸前的数道刀疤。:“那次‘北岸码头’若不是你救了我,我现在已经躺在地下了!”
我又道:“那我是谁?”
他叹了一口气,没回答,当先向旁边一家咖啡店走去,我随在旁边,这刻后面的打斗仍在持续,我相信很快就会结束,因为和刀疤在一起的两个人都该是这方面行家里手。
我们进到店内,店内有些幽暗,一股淡雅的气息先扑进鼻内。
我们在一张桌旁坐下,刀疤对女侍应招手道:“两杯咖啡!”
然后望着我道:“看来你真的……,唉!这成什么了,你叫做黄还民,知道有什么用呢,你现在在干甚麽?“
我心中一动,:“我现在还能干甚麽,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已经游荡了半个月了。”
刀疤邹着眉头,开口道:“这样吧,你要是没地方去,去我那里吧,反正也不差你一个人。”
:“那…真太感谢。”
:“这是什麽话,在江湖上混的人,要义字当先,兄弟有难,我怎末回看着不管,何况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这点事情我都不帮,我还算是人吗?”
女侍应端来咖啡放到桌上,我拿起咖啡,对他道:“多谢!”
他再望我叹口气,拿起咖啡一口饮尽。
我这刻接嵌在咖啡室内墙壁上镜子看到自己面孔,仍是自己,但又似乎不是自己,脸庞竟是有些许的变化,但却找不到不同在何处,我明白该是气质的变化,加之我心理反应自然而然的适应环境而潜移默化的发生改变。
:“以后你就和我的弟兄们在一起,就当是自己家一样。”
我点头,暗忖混进黑帮之内隐藏不失为好方法,至少可以暂避风头,而且我身兼那我仍不清晰的责任,保下性命方能做一切事情。
刀疤从怀里掏出一叠钱掷到桌上,:“走吧,他们也该打完了。”
我们走出咖啡店,打斗已经完结,和他一起两个人尖着我们,大步跑过来。
:“刀疤哥,这些混蛋是跟着大尉混的,另外几个是凤尾鹰的手下,因为歌厅里斗气打起来,老徐一个人就把他们解决了,弄得我没机会出手。”秃顶的家伙有些遗憾的解释。
我望去那叫做老徐的人,他虽然身材不高,但体质极佳,浑身肌肉结合紧密,既能挨打,也能打别人,加之身手利落,打他个几十个乌合之总全无问题。
他注意到我看他,向我笑笑。
我道:“你身手不错。”
:“我要是和你打,十个也不是你的對手。”他说道。
我摇头道:“不会,不会,你太瞧得起我了。”
:“老徐果然好眼光,黄老弟却是好身手,我仍记得你当年的出手。”刀疤说道。
:“若真的打起来,我不是瞧你不起,老徐你还真不是黄老弟對手。”
老徐道:“我第一眼望着黄老弟这双眼睛,就知道老弟不是普通人。”
我忙谦虚,心中暗道这老徐并非只是会打架,居然眼光独到,是个人才,他日必然会起来独挡一面。
,刀疤领着我来到一家酒吧,我看到酒吧外的横匾‘无情酒吧’,我暗道‘无情即有情,世间人都无情,又或者有情却似无情,难解相连。’这名字有够特色。
进到大厅之内,他将一个魁梧的大汉叫住,指着我说话,大汉连连点头,随即刀疤来到我面前,道:“这是我的一个堂口,你先呆在这里,我已经交代他们照顾你,什么事等你病好了再说罢!”
我笑笑表示没意见。
我浏目四望,没有什么客人,这刻该是营业时间没到,夜里才是这种场所的黄金营业时刻。
刀疤伸手拍拍我肩膀,转身大步离去。
大汉走到我面前,:“兄弟,身体蛮结实啊,在这种地方最需要你这样的人了,等下你去后面随便找个地方,干什么都行,有刀疤大哥招呼过,不用担心,杜希…,你领他到后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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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高瘦的戴眼镜青年应声而出。
大汉又道:“等一下,领他去唐老先生住过的那个房间吧!反正也是空着的。唉。老唐不知去了哪里。”
杜希点头称是,示意我跟着他。我向大汉示意感谢,然后我随在他身后走过长厅穿越过后门进到后面院子,院子里有来来往往的人,杜希和他们打着招呼,他们也纷纷侧目于随行的我身上。
走出一段路途,后面出现另番天地,绕过一个假山水池,出现一连棟的仿古式的建筑,高墙碧瓦,房舍相连,尽是古时的园林特色风格,这只在以前才有的建筑特点,我暗自惊奇居然会有这种所在,沿途不时有人走过,再走出几十步,穿过一个门户进到另一个小院内,沿台阶进到屋内,这竟是是一间独门独院的小居。
屋子不是很大,但清洁干净,一桌一椅一床,桌上有书,床上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