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往前巡察了两栋楼,老五气喘嘘嘘的追了上来发出一声哀叹,“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啊!”我回过头,“你采着什么了?”“别提了,大粪!开始天黑朦朦胧胧的还觉得可以,后来送她到灯光下一看…长的忠烈不说,还一口子大蒜味儿…”
“哈哈…”我笑得只打跌.
“诶?那边是谁啊?”亡命徒一声狂吼,用手电指住一个人.我们一堆狼呼啦一下全围了上去,接着又呼啦一下全退了下来.“大…大姐好!”我颤抖着说了句.
“别叫得那么甜!”红猩猩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你今天跟小晴在一起干什么啦?搞得她一个人闷闷不乐的!”我靠!这也关我事?我缩了缩头,“没什么啊,打扫化验室,又吃了顿饭!就这!”
“那她怎么不说话呢?”红猩猩伸出一根毛绒绒的指头点着我的前额,“要是让我知道你对她不轨…哼哼…”我大骇,一下子缩到老大身后.“不敢,不敢!大姐慢走!”
望着红猩猩走远,我拉了拉老大的衣角,泪如雨下“你做做好事,赶快成家吧,这母猩猩快要我的命了…”
老五一合掌,“这位刺施主,听老衲一言.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人做孽,尤可恕,自做孽,不可活…”
“滚jb蛋!”
在四周很仔细的巡察了一遍后,我们最后来到生物实验楼.夜晚的实验楼异常可怖.要么就静一会儿,要么就会从实验楼里传来两声不知道是什么的动物叫声.我靠!月光太薄,射不透厚厚的树林,路边的树叶摩擦着,树干上缠着横七竖八的似乎会动的藤条.
于是,我们七个大老爷们儿紧紧的靠在一起,大步过了这一段路.到最后,几乎是跑着逃出来了.正当我们在灯光下大喘粗气时,老五掏出一瓶白干灌了一口.“幸好我刚才提前唨了两口先压压惊,不然的话非得给吓出屎来不可!”于是,人被暴打,酒被共享,还被逼一个人再去生物实验楼巡察一次.
“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一次成不?”老五眼里满是哀伤.“饿狗舔粪坑,你找屎(死).”老三踹了他一脚,“还不快去?”
过了五分钟,实验楼那里有人发一声喊.接着,老五小脸煞白的跑过来,一口气灌了半瓶白干“…,…”
“…,…”
“你急什么,慢慢说.”我忍不住一把抢过酒瓶儿“…死人…那个姓金的小子在搬…死人!”
我的头“轰”的一声.“你怎么知道是死人?”“他搬的那人没动啊!”“在哪里,带我去!”我一把拎起老五向实验楼跑去.身后稀里哗啦的跟着一大串人.
“就在哪儿…”老五缩在我背后对着不远处的实验楼大门胡乱一指.我又好气,有好笑,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哪有人啊?“等着!”我快步走上前.嗯,地上没有任何痕迹.门也关的很好…按理说老五没理由骗我啊,难道他眼花了?
我扭过头,老五正在绘声绘色的给老大他们讲,“听说啊,有一种人叫嚼尸者,梦游时会跑去挖尸体,然后大嚼特嚼…醒来后才发现自己躺在墓地里…”
“都跟我来!”我招了招手带着大家向宿舍楼冲去.楼下的铁门只有下面的军属王婶和我们巡查队有钥匙.我迅速的找王婶问清楚,从十一点半后大门就被锁住了.又查了下各班报到王婶这里的考勤.那个金龙龟在十一点四十签了名.我大声安慰几个家伙,“一定是老五眼花了!”我说.
等几个家伙七嘴八舌的上楼以后,我低声交代他们几句,悄悄的在黑暗中隐了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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