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子看来,”没等张继初答言,杜荷又自顾自地接声说道:“这倒是更像是一张收据,而它的作用,也仅只能证明,我二叔曾从王政一、赵三阳还有这个什么钱万忠的手中收取过一些银钱而已。”
“至于我二叔为何会写下这张收据,”杜荷挺直了身子,淡声说道:“可能是他们有事相求,甘心相送,我二叔不忍拒绝;也可能他们之前于我杜氏曾有欠贷,这次只不过是正常的欠债还钱而已;同时,还有可能是有人心怀不轨,事先将二叔灌醉,强逼着二叔写下此据,其间甚至连一文钱都不曾见过……”
“既然种种可能都有可能,”杜荷看了张继初一眼,道:“小子实在是很想知道,为何张大人就偏偏认定,这一定就是我二叔借了他们的银钱,而不是他们在借了我杜府的银钱之后正常的还债呢?莫不是觉得我杜氏柔弱可欺,可以肆意污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