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杜荷轻点了点头,轻声向杜荒问道:“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少爷你也知道,”杜荒面色变得有点古怪地轻声向杜荷说道:“长安的那些大老爷或是富家少爷们,都喜欢养一个两个的所谓娈童,每一个都养得似这般细皮嫩肉的,少爷你说,那个官弘不会就是官云鹰所养的一个娈童?”
“知不知道官云鹰是几岁时进的院?”杜荷很是无语地看着杜荒,道:“考入院的时候,官弘是不是也随在他的身边?”
“十岁啊,这个院里的学子几乎人尽皆知,”杜荒道:“至于官弘,好像也是一起随着进来的,没听说过官云鹰中间换过僮。”
“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可以去死了!”杜荷轻翻了翻眼皮,竟直抬步向不远处杜荷所在的位置走去,再没有心思与杜荒闲扯。
“又怎么了?”杜荒一脸无辜,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十岁怎么了,十岁就不能养娈童了?”
眼见着他们家少爷走远,已经与杜伤少爷会合在了一处,杜荒这才闭嘴巴,乖乖地小跑跟了去。
“怎么了?”同样是在下学回到住处的路,注意到一直喜欢蹦跳玩闹的官红这会儿却一脸抑郁地跟在自己后面,握着小拳头,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官云莺不由有些奇怪地出声向其询问。
“还不是杜二少他们两个,”见他们家小姐终于注意到了自己,官红撅着小嘴儿轻声埋怨道:“一个对小姐你不理不采,一个却对奴婢动手动脚,都不是什么好人,哼!”
“怎么?”官云莺的面色一变,急声向官红问道:“那个杜荒,发现你是女儿身了?”
“那倒是没有,”官红的小脸儿一红,道:“可是他喜欢与人勾肩搭背的说话,两个人的脑袋离得那么近,嘴巴好臭,恶心死了,所以奴婢就忍不住教训了他一下。”
“没伤到他?”听到身份没有暴露,官云莺顿时放下心来,之后又不以为意地随声询问了下杜荒那小子的伤势。
“就是点了他一条胳膊,死不了人,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搂本姑娘的肩膀,哼!”小丫头心中似乎还有怨气,说话的时候又使劲儿地咬了咬牙。
“呵呵,”官云莺轻在一边笑道:“男人之间,勾肩搭背的并算不得什么,那只说明他想与你亲近,想要从你这里套取些有用的讯息,在院里呆了这般许久,你不会连这些都不知晓?”
“可是别的僮也没有像是杜荒那小子一般,连话都还没说一句来就搂,好像谁跟他很熟一样?”官红据理力争,红着脸道:“在院这么久,还从来没有什么人敢这么搂着人家的肩膀呢……”
“非常之人,必有非常之举,”对此,官云莺倒不以为意,道:“那个杜荒从小随着他们家少爷,脸皮厚一些,动作粗鲁一些倒也在情理之中,你也莫要太过在意,不然若是引起他的疑心,那就点得不偿失了。”
“嗯,知道了小姐,红儿以后会注意的。”想起她们留在院,接近杜荷主仆的目的,再想想两年前杜荷主仆对她还有他们官家的恩德与帮助,官红轻点了点头,不再多作报怨。
20,看到这六个棍儿,感觉到很纠结,祝所有的光棍儿们,光棍儿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