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雨出现的这天,刚刚考上鹤岗市矿物局高中的高一新生岱赜通宵在电脑游戏厅度过,当凌晨有人大叫流星雨的时候,他随着一干人跑出,面对着朴天盖地的流星雨,他,郑重的许下一个心愿。然后便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回寝室。
一夜未合眼的他进了寝室倒头便睡,待刘天推他时,已是5:47了,岱赜吓了一跳,心想完了,早操肯定会迟到,索性不去了,继续蒙头大睡,不再去想那许多惩罚,只要正课不缺应该没事。
困意也是有惯性的,这惯性一直开到6:50仍为刹住,等赵朋再推他时,岱赜的眼皮仍打的不可开交,他闭着眼睛用仅剩的一点点思维能力想了一会儿,反正早操也没去,干脆了……不差这四节课了,但心里又有点害怕班主任的威胁,遂生出一计,摆出一副头痛欲裂的架势哼哼唧唧起来,室友们假惺惺的过来问候,直到王寒自告奋勇的说:不行你就别起来了,我给你请个假:。岱赜闻之大喜,却面不改色,艰难的点了点头,用微弱的声音说了句谢谢,然后又哼哼唧唧的假意昏睡过去。
一干人等收拾利落,绝尘而去后,本想好好痛睡一觉,把这些天缺的觉像代数老师补课般的尽数补回的特“困”生,却突然睡意全无。他蒙了一会儿头,发现这样逼着自己睡比代数老师逼着他学数学还不现实。于是懊丧的坐了起来,苦想着如何能让自己入睡,以对得起逃的这四节课。想着想着,觉的还是去上课的好,老师优美的声音胜似任何一种催眠曲,不由得长嘘短叹,为自己的失策后悔不迭。
突然想起昨夜临睡时上铺王寒哗啦哗啦的似乎在翻弄一本杂志,于是爬将上去找了半天,竟真的发现一本卷压的不成样子的杂志,翻回首页一看,赫然一个穿着超短裙,吊带背心的半裸美女迎面扑来。岱赜受惊不小,想现在的超短裙真是了不起,如果认为不穿衣服是了不起的话,又想早期的超短裙是指由地面到膝盖,中期的是膝盖到臀部,现今的已经没有了规则,设计这种裙子的人恨不得把他改成内裤,再想现在的女孩真是博学加勇敢,博学的是穿个裙子都要说维纳斯证明适度的缺少会增加美丽,勇敢的是穿这种东西就不怕被人非礼吗?法律界的真应该跳出来制定一条禁穿超短裙的法令,这样会少很多强暴案件,又想法律禁止的只是被告由超短裙萌发的邪念。而非原告所穿的超短裙,想来想去为自己如此如此善于联想折服不已,凭空生出几分崇敬来。
想罢开始找书名,这书名奇怪,仿佛是偷拿了东西的孩儿,不敢见人,寻了半天才在右下角不起眼处找到,原来是——man,男友。
岱赜禁不住冷哼几声,心想现在的杂志是越来越杂,越来越有趣,继女友后又冒出男友,这样下去,兴许以后哪个主编一发狂,搞出个人妖友,变态友,同性友也说不定。不过不论怎么挂羊头,这杂志里面说来侃去的还不都是女人这堆肉,而且还是那有限的几快肉。又想上铺朋朋欣赏水平不过如此,整天炫耀自己的文学修养,却翻弄这种书,且看这书的样子就知道已被糟蹋了不止一遍了,念自己受正统教育毒害了这么多年,这样一本坏书催眠的效果比之台上的代数老师定差不了哪去。
于是跳了下来,坐回铺上,弄好枕头,躺下,盖被,做好睡觉的一切准备,然后打开“男友”,不料翻开后大吃一惊,这一惊非是小惊,只惊的将奄奄一息的睡意当场活埋,只见这一页的标题是——一夜纵情,xing福时光。岱赜像哥伦布在浩海中航行了一个月后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两眼奕奕闪着蓝光,他急急的读下去,满怀期待。这编故事之人也颇有歪才,一个新新人类的两个代表,一男一女的故事在他笔下汩汩而出。某大城市,二人,网上相识,相知,相恋,恋到痴处,弃众多亲朋好友之劝不顾,冒网上所传甚盛的“见光死”之险,定在一个大酒店约会,结果是郎发现妹娇柔百媚,亭亭玉立,妹发现郎风liu潇洒,玉树临风,爱情的火花遇到干chai烈火,岂有不大烧特烧之理?用书上的话说是二人双双坠入爱河。岱赜眼红的恨不得立马跳下去把那个男的救上来,再后来,两个人吃了饭,喝了点酒,又令岱赜惊讶的开了房间,文中再往下既是讲诉那个令他这个少男心中既热切期望又感到无限神秘的古老传统的床上体育运动。笔者仿佛此类运动之国家教练,在一旁大言不忏的解说各项注意事项,看得大发现家哥伦布狂流口水,恨不得自摸了事。这时,他突然想到台湾那个爱骂人的李敖说过:我在蹲监狱的时候,被压抑的不仅是政治问题,还有性欲问题,所以我常说,蒋总统是日理万机,我是日理一鸡——*的鸡。
这样一个生动的故事,结尾却十分草草,妹出了国,郎在国内守侯了一段时间完成了由郎到狼的转变,又另寻新欢,这时国家队教练又跳出来说应该鼓励这样一种yī_yè_qíng的发生,岱赜大为赞同,引为知己,颇有相见恨晚的意思。乱翻半天,寻找作者联系方式,想与这位教练讨教一番,然遍寻全书,未果,泱泱作罢。
于是哥伦布又翻找其他的新大陆,看了许久,忽的萌出一个可怕的想法,怀疑这世界上是不是只有自己还是个处男,不禁顿生伤感,有种想为这最后坚守阵地的守身如玉的贞烈男子掉几滴眼泪的冲动,酝酿了好一会,仍未果,又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