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在你刚才奋不顾身的英勇表现上,人家就听你这一次,只此一次呦!”宁馨儿轻轻的拉起了我的手、明丽的双眸中闪耀着动人的光彩、娇媚的面靥在昏暗的路灯辉映下愈显妖娆。
“人家现在正式宣布:你被列入人家的最佳男友第一名!不过是另起一行呦!”话音未落,她就轻踮脚尖、俏抬螺首、努起樱红的小嘴向我袭来。
我急忙羞怯的偏过头去,但那潮湿、温热的一吻,已深深印在了我的面颊上……
载着宁馨儿的轿车迅速消逝在我的视野中。
但她最后拧我的那一把仍在隐隐作痛着;她临行前的那一句嗔怨的“木头”依然在我耳边萦绕着;她那甜蜜的一吻依旧炽热的滚烫着我的脸;她那诱人的体香仍旧残留在我的指间,久久的将我痴绕着、缠mian着、升腾着……
“放学这么久才来!你搞什么飞机?”
“是不是给你吃的太好了,皮痒啦?”
“还不快点!今儿个不干完这些休想回去!”
在高天培暴怒的嘶吼声中,我狼狈不堪的在的厨房里上窜下跳、忙里忙外。
俗话说:“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在我失手打破了七个碗、十一个碟子,撞翻了五盘菜、三盆鸡蛋后。我被业已脱离愤怒的高天培一脚踹出了“人人居”。
就这样,我跨上了除了铃儿不响、浑身都响的不知高寿几何的二八破驴,吱吱嘎嘎的穿梭在灯红酒绿中,加入了“外卖郎”一族的行列。
别的外卖郎都希望自己雇主的饭菜做的高人一筹,好招揽更多的顾客,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兴隆,自己也就能多分一杯羹。
而我这个天生的异类却衷心期盼高天培的生意越做越烂、口味越做越差,一个客人都不愿再上门来,要是“人人居”能立时倒闭了那就再妙不过了。
千万不要怪我心狠、歹毒,这都是高胖子给逼出来的。
瞧他为我“亲配”的宝驴,竟是用实心的钢棍组装的,且运转轴承处调节的死死的,每蹬踏一下都比爬山还累。更别提我身上这副高天培“御赐”的铁布衫和缠满四肢的铅袋了。
就这他还美其名曰:“加强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我还“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呢!这分明是公报私仇、残害祖国花骨朵嘛!
在和二八重驴做了一番殊死搏斗后,我终于来到了最后一家订餐地址。
天不从人愿,“人人居”的生意居然格外的好,就连留恋于犬马声色的娱乐场所之中的家伙们,在寻欢作乐之余也没忘了插上一口。
我一面诅咒着高胖子的黑心、订餐者的贪嘴;一面拖着疲惫的身躯、提着沉重的外卖箱,勉力的踏进了这家富丽堂皇,全海滨市数一数二的“丽都夜总会”。
我真想看看那些订餐者得知可爱的“屠佛”高天培就是“人人居”幕后大老板时会是怎样的表情,那一定会很有趣。
可惜我还太小,还没有为理想献身的崇高觉悟,更何况就算我说出来,又有谁敢相信呢?
随着一个妖里妖气、一身脂粉味的少爷,一副鄙夷、不屑的带领下,七回八转的进入了正堂。
面前的一切使我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一时间简直不知该看哪边,我从未见过这样狂热、喧闹的场面。
大厅十分宽敞,高高的圆形天花板构思奇特,巨大的圆型支柱顶天立地。靠墙摆着一圈温室花卉,千姿百态的树枝上挂满芳香的花蕾。头顶上的水晶灯伸出数不清的手高高的举起幽暗的灯火,在墙上投下无数摇曳不定的光彩。
尽头有一个小小的舞台,伴随着一支轻佻、舒缓的乐曲,几个浓妆艳抹、穿着露的不能再露的小衣的妙龄少女正在妖媚的舞动着。
她们玉手轻抚,腰肢款摆。每一个动作,都似乎在引诱男人犯罪;每一个手式,都足以挑起男人最原始的yu望。
随着乐曲的逐渐加快,她们繁复的舞姿已变得简单而原始。她们的面颊渐如桃花般嫣红,星眸微扬、樱唇半张、sū_xiōng起伏、发出了一声声命人销魂的喘息。似乎在煎熬中挣扎着、扭曲着、颤动着、祈求着……
台下的一个个平日里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们直看的心旌摇荡、血脉喷张。不时的大口大口灌下手中的酒水,强压下蓬勃的欲念。但愈喝愈燥热、愈燥热愈想喝,不大一会工夫就丢下了一堆空瓶净罐。
这下可乐坏了酒水妹们,她们一个个笑逐言开的穿着单薄的衣衫,像花蝴蝶般来回穿插、游走在一张张桌台旁,轻易的兜售出一瓶瓶不知名的昂贵酒水。
“哎!看什么呢!就是那儿!”领路的少爷敲了一下我的头,冲着边角的一间包厢努了努嘴,女声女气的嗲声道:“先敲门再进去,坏了人家的好事有你好看的。”
我强忍着一身的鸡皮疙瘩,道了一声谢。连忙避之不及的跑开。
“一个大男人干嘛要搞的跟女人似的,又是《葵花宝典》惹的祸。”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规规矩矩的敲着门。
“进来!”
一把柔媚无比、充满诱惑的性感女声慵懒的传出。
包厢里泛溢着幽迷、暧mei的气氛,正对门的沙发上斜靠着一个已喝的七昏八醉,正大着舌头和屋内人争执的华服公子哥。
还算英俊的脸上一副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