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黄巾众人的事情,又帮助安抚了村里的人,将抢出来的东西都还给村民,再拿出一部分钱财给村里德高望重的老者,让他给村里的穷苦百姓添置点东西,以备马上就要开始的春种,也维持一下生计。
村里的一位老者拿出一件十分陈旧的铁盒,说是他家祖上传下来的,要赠送给我,以报救命保村之恩于万一。
我在盛情难却之下,就收下了,也没怎么注意,随手递给了武安彪,让他收起来。
在忙完了这凌乱琐事,天已经放光了。
胡乱地打点了下,在村民们的携妻带儿近乎跪送下,离开了小山村。
我不知道这些身在乱世的善良村民以后的命运如何,我也不知道被我遣散的黄巾余众是否真的安分的回乡营生,我也不知道师傅交代我的话,我是否能够完得成,身在乱世,我们每一个人的命运都平添了许多的混乱因素,也给大多数的人增添了许多的苦难。
人说乱世出豪杰,话虽不错,可是里面夹带了多少的苦难、无奈、痛苦和人间悲剧!这非处在乱世的人不能体会的!
………………
一路上,我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而师姐则温顺地走在我的傍边,直到傍晚武安彪来请示今晚是否在小镇上歇宿时,我才从思想里走出来。
夕阳西下,射出金色的光芒,映射在多姿多彩的云朵上面,火红一片,间或散落在远处高山密树上,带出血样的色彩……哦,夕阳最红……
我收回走神的眼光,横扫了前面,不远处有一片鳞次的房屋,应该是个小镇了。
“好吧,今夜就在小镇上住宿。小虎(武安彪的字),你带人去打点一下,顺便买上些干粮,明天之后要有两天路程再有镇了。”
武安彪答应了一声,带上两个人,疾步走了。
我回首看着身边的师姐因风尘仆仆赶路而有些凌乱的发髻,心里闪过一丝内疚,师姐本该好好享福的,可是却跟着我受苦,没有一丝怨言。
到了小镇,无论如何得弄一辆马车,不在让师姐这样了。想到这里,我拦过师姐纤细而结实的蛮腰“师姐,你受苦了。”
“不,天,我能够跟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师姐的脸上是陶醉、是幸福、是甜蜜、是如愿以偿的畅快……或许都有。
我感动……
…………
吃完饭,我有些心神不凝,有点不安,却说不出为什么,这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想了会儿,没有答案,一天行走的疲劳上来,也就回房睡觉了。
迷糊中,我做了个梦,不,或许是无数个梦……那么的异匪所思,那样的光怪陆离……最后我梦到师傅给我的哪个玉佩,上面刻着我的名字,正面是“龙天”,背面还是“子莱”,但是这些字却在我的眼前变幻着七彩的光芒,最后它们都幻成了白光一片,同时在空间中,传来一个声音:“您的在线时间超过24小时,现系统予以强行退出,同时保存进度关闭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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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拉!?”一个美妙的声音,一句关心十足的话语。
“师……”我睁开眼睛,入目的却非师姐那个美丽动人的面孔。我突然想起,这是表妹瑶瑶的可人面容,我想起“新三国”游戏,想起刚才只不过是在游戏,想起师姐*里的一个n,心不禁有些难受。
难受归难受,但是眼前表妹这一关必须要过的,否则我会真的很难受。
“哎呀,我美丽的表妹,怎么这么早啊。”
“当然是我了,要不还是你的什么师姐师妹啊?!”说什么准什么,我汗!“快说,你是不是喜欢你的那个师姐师妹的。”
我狂汗,怎么会这样。不管了,我知道过不了这一管,我会脱一层皮的。“哪里哪里,我刚才是想叫‘师傅’的。哦,瑶瑶,这件衣服是什么时候买的呀,还真漂亮也!”我马上转移话题,否则,凭直觉敏锐的瑶瑶,一定可以猜到什么的。
“真的很漂亮吗?嘻嘻,是人家考试前买的,还没穿过呢。”说完,没有停顿,又自顾自地说开了。不管了,至少这一关算是勉强过了。
“华哥哥,恩,人家来这么久了,你还没有陪瑶瑶上过街呢。华哥哥,今天陪瑶瑶上街好吗?”
“啊,什么和什么?”听得刚刚从营养器站起来的我一个趔趄,狂街啊!我的天,那可是会要我的命啊。哎哟,表妹,你的思维怎么跳这么快,刚才不是听你在唠叨什么考试什么的,怎么突然要狂街了?但这些话是不能说的。
“华哥哥,你怎么了?”表妹发觉我打了个趔趄,问到。
嘿,心生一计。“没什么,可能是在里面呆久了,气血不同,现在我感到脚上无力,还有些麻。表妹,你看今天可不可以不去狂街,改天,怎样?”
“不行嘛!坏蛋哥哥,你答应人家去狂街的,现在又反悔了!哼!”
我,我冤,我比窦蛾还冤,我什么时候答应去狂街了?我什么时候‘又’反悔了?我什么成‘坏蛋’了?我……
可能是我痛苦的表情感染了表妹,只见她做出一副经过巨大牺牲的表情:“最多,人家来帮你揉揉好了。”
我转念一想,也罢了,反正逛街的惩罚是跑不了的,不如现在嘿嘿享受一下,捞点补偿来。于是以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坐下,将脚伸上来,微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享受。
表妹的母亲是位让人景仰的医生,在s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