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被发现了。这迟来的被发现让我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奇怪感觉。我发出古怪的笑声,绝对不是欢愉的那种。
“你……你究竟是谁啊!?”她颤声问道。
“我还能是谁?”我觉得一切都那么的疯狂,这个问题让我再次笑出声来。
她愣了一下,突然站起来就往外面跑。我赶忙一把拉住,转身就把她压在身下,一手捂着她的嘴。她剧烈的挣扎着,好半天才意识到这样完全没有效果。她的胸脯急剧的起伏着,脸色在变化。忽然我感觉到对方身体的温热,胸脯的柔软,我才发现压在下面的是一个柔美丰满的女人,她的身体每个部分似乎都柔软得可以压出水来。我的心乒乒乱跳,她的身体就在我的身下,无法反抗,无法抵挡,甚至就算发出声音,我也敢确定外面的人也不敢进来……我感觉到我身体的某个部分不可抑制的变化,这让我浑身燥热,血液的每次脉动都强劲而充满着原始的yu望。
我的心不是乒乒的跳,而是通通的跳,我怀疑是不是外面的人也能听见。这种感觉真是从未有过的强烈。
身体压上去的时候,触及到她的胸脯时仿佛引起了一连串的爆炸,在身体里,在皮肤上。喉头下缩,呼吸变得只有用口来才能满足我身体需求的急剧增加。
她的身体像温暖的海洋,又象可以融化一切的火柱。自她的喉中发出呻吟,无法分辨是任何一种明确的态度,她的气息是热烈和柔软的混合,所有的香气和体汗,糅合在一起,变成可以吞没一切的洪流…………
大口的喘着气,我停下来的时候,手上的失去的感觉仿佛仍在继续,象烧伤了一样比在火中更痛。
她居然在笑,笑得像哭,哭得像笑。
“我,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人。”我说。
我放开了她,无力的站起来。她仰卧在床上开始抽搐着,把头别到一边,我听到那是呜呜的哭声。
“不要哭了。”我心烦意乱的说。“等过了今夜,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我走出去,黄昏的风吹拂在我的面具上,让我感到那面具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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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那些王子身边的卫队,那些心怀鬼胎的大人们,我何必烦恼,统统都给我滚开!我已经完成了我要完成的任务,现在我就带着亚麻回家,什么也不要管。迎着夕阳我深深吸了口气,空气里面似乎仍然有血液的焦躁。我爬上马,两个士兵马上递上来哭泣的红牙,它又恢复了深灰色。看着它我犹豫了一下。
“让它留在这里吧。”
“殿下,您去哪里?”俄莫提斯带着一队人牵着马。他还是没有去睡,看上去精神很差。
“我一个人去。”我看了下四周,“我们还在老地方?”
“是的,我们没有推进,殿下您去哪里?”俄莫提斯带点沮丧的说。
“马苏尼大人他们呢?”
“没有动过。”
我们击溃了敌人,却没有推进一分。不过现在没时间管这种事了。我只是一个想回家的米洛特人。
我策马撒开四蹄冲出营去,后面马蹄声紧紧跟随。
我叹了口气,让他们追上来。
“不是叫你们留下吗?”
“殿下不能没有卫队跟随。”
我回头看了一眼,起码有二百人,真不知道他们怎么聚集得这么快。我看见一个大个子骑士马上挂着红牙。
“他们都是……我从前的卫队?”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问道。
“上次在斯米佳的余部偷袭中我们失去了十几个兄弟,晚上的奋战中有三分之一的卫队没有回来。现在大部分都是新的了。”
那就是说里面还有很多过去与王子朝夕相处的人。我沉默着。
“殿下,我们的伤亡很重。”
“你说什么?俄莫提斯?”
“我们虽然取得了胜利,但是我们伤亡近千,受伤的不计其数。自西路里失陷,西路里军聚集人数本就不足七千人,屡次作战,现在人数战力以不足当时半数,殿下,我,我以为……”
“俄莫提斯,你说。”
“殿下,自蒙加特大人阵亡,因为殿下您一直……多加大人和斯米佳都对本部军马虎视眈眈,末将一直怀疑……一直怀疑……”
“怀疑什么?”
“怀疑上次斯米佳残部偷袭殿下,实际可能就是马苏尼……”
我愣了一下,这个俄莫提斯的确相当聪明。不知道我这个假的殿下,在他眼里会不会已经露出什么破绽。
“你是说,马苏尼想……”
“当时殿下未到达军队中时,马苏尼大人就与我军多有接触,希望说服阿克多玛带领本部加入多加的麾下。还说,西路里郡已失陷,西路里军已经没有存在的理由,应当合并入浪声军中。”俄莫提斯面上露出悲愤的神情。“西路里!殿下,我们都是西路里血战中幸存下来的战士,殿下!你一定要带我们打回西路里,那里才是我们的故乡。”他盯着我的眼睛说道。
我避开了他的眼睛。
“我们的人,实在太少……”我心虚的说。
俄莫提斯策马更加靠近我,这使我浑身不舒服。“殿下,我们的人不是很少,而是在不合适的地方。在这里我们没有地方的支持,募集不到军队。……也许您不愿听,但我一定要说,我们不应该害怕特拉法尼亚人,他们不可能遍布整个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