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闷……永远的是烦闷……直到我的气息带着我进入一种自我消散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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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就是由一些从来都有头绪但是多到让你希望他们就如看起来这样毫无头绪的事情组成的。一上午我都在碍手碍脚的阿索陪同下在这样的事情中穿梭——准确点说是跌跌撞撞。这全是因为可怜的俄莫提斯失踪了,他一上午没有出现,而我只好充当一次俄莫提斯。在这个过程中间,我发现军营从喂马的草料到帐篷顶的木尖子都充满了问题。
“殿下!这些马不吃这里的草料!”
“那那些马怎么吃?”
“那些马是我们从西路里带来的。”
“我们最近买过马?”
“没有啊!我们要买马了吗?”
“不是,我是问这些马从哪来的?”
“这些是特拉法尼亚人的马,可是他们有的马吃,有的马不吃。”
“那就让它们饿着,饿坏了看他们吃不吃!?”
“啊!这个……可是军队必须随时保证马匹可以出征。”
“这样啊,那昨天怎么过来的?”
“昨天它们吃缴获的特拉法尼亚人的马料。”
“那那些马料呢?”
“吃完了。”
“那那些马料不能再配了吗?”
“可以配,原来巴巴就会配。”
“那把巴巴叫过来,把这些马交给他。”
“是的,可是……殿下,巴巴在最后一场战斗中挂掉了。”
“你怎么不早说!你这个白痴!”我大怒的咆哮道。
看着我的喷火的眼睛,那个白痴说不下去了,傻了一样张大嘴,然后慢慢跪下去,发出呜呜的哭声。
“可是,它们不吃这里的草料阿……”哭声中他仍然坚持这个该死的问题。
“殿下!殿下!第三队的帐篷塌下来,帐篷顶的木尖子砸在一个弟兄的头上,那个弟兄去找工兵营的弟兄理论,被工兵营的弟兄打了一顿,那个弟兄的弟兄就找了第三队的其他弟兄准备去找工兵营的弟兄……”
“行了,行了,你叫什么名字?”
“弟兄叫皮马……哦哦不对,属下叫,叫,叫这个,皮马。”
“皮马,你的嘴巴皮子快赶上风车了。”
我苦闷的看向天空,天啦,巴拉神眷顾,为什么不来一场雷雨!看来用不着再来一场战斗,我就可以进入无尽的疯狂。
有人在哈哈大笑。
“谁这样笑!……”我正要把愤怒发泄在这个不识时务的家伙身上,抬头却看见了一个风度翩翩,英俊得有点妖娆,潇洒得有点变态的男人。
“哈!原来殿下不单为民众着想,而且善于与部下打成一片,难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我的背上一片愤怒舒展的毛孔剧烈的收缩,背上的衣服湿冷一片。
“小,小雅大师,您怎么来了?为什么没有人为我通报?”
“殿,殿下,因为殿下正在处理事情,所以……”我面前一堆小兵中的一个面红耳赤的说。
“不关他的事,是我施展了一点点小小的迷惑术,你的人就带我进来了,呵呵,只是为了想看看正在处理军中事务的殿下英姿。”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便扭?
“小雅大师,这个,实在是,实在是,让大师见笑见笑。”
我的汗已经流到了耳脖子上。这个皇子也称为大师的具有神秘的感应能力的家伙,这个时候跑来会有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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