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立马老师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每天尽叫我练这。”
“是,是有点问题。”两人点着头眼光就没离开我腿过,生怕我又来上一招,我心中暗暗发笑,看你以后还敢问我每天练什么。
“明!快来帮下忙!你弟弟又尿湿了!”
“欸——”我甩甩手进去帮我弟弟换尿布,这小家伙一个劲的哭起来,一点也不知道是他伟大的哥哥在帮他做这种女人的事。
“妈!——他一直在哭!”我烦躁的叫道。
“就来了,比你小时候可吵多了!你要学会照顾弟弟阿!”晕!对比这个,我宁可早点学会立马教我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嘿!看不出你还挺利索的——干这事?!”
两兄弟贼眉鼠眼的在一旁取笑。
“欸,对了,快去教你的桑拉过来帮忙,她迟早要学这个的。”我毫不留情的还击。桑普娶马丽的日子因为北边的事推迟了,但也就是开春的事了。
“去你的!”
“大哥每天都往马丽家去呢。嘿嘿。”刚普一点不留情的揭桑普的底,“上次他想留在那里结果被赶……”
“小兔崽子看我不阉了你!”俩兄弟就在房间里大脑起来,怎么也看不出是狂战士。
“好了好了!”我母亲擦着红红的双手走进来,“桑普你们怎么又打架了,快住手,我家的房子可没你家的结实。明让我来抱!”
“还是我来吧。”我看了一眼妈妈红红的双手说道。
“你不会,看你抱得……”母亲抢过定,哦哦阿阿的开始哄着,不一会儿他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灶台上有东西吃,你们去吃吧,桑普和刚普,你们就在这吃吧。”
“好欸!”两兄弟答得比我还快,欢呼着冲了出去。
“妈你呢?”
“我一会儿来,小宝贝要睡觉觉了,哦哦,阿阿……”
定身体很好,因为他生下来的那晚在雪地里嘹亮的哭着。而且他的运气比我好,生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那天的天也亮得早……自从有了这小子,我就惨了。
“明!去砍点柴火,今晚要给定洗澡!”
“明!过来帮我摇着,要一直摇哦,不能停……”
“明!最好你今天去打条鱼,我看着定的营养不够阿!”
“明!没水了……”
除了训练,我所有的时间都和妈妈一起围着这小子转了。不知道我生下来那会,我爸是怎么熬过来的,他还没有了一条右臂呢。不过现在,他整个月的呆在北边城堡里,大考磨不让他回来。晚上的课也没法上了,爸爸从北边托人带来了木皮上写的字,足足有十来斤。他还托人带话:“明,这是我写下的一点东西,我不在的时候,就自己看着学习吧。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应该已经完全看完了吧。”晕!这是一点点吗?这有十来斤阿,现在又没人贡献火把了,我还要到冬天的山上去扎松明——我好命苦。
就在隆冬快要结束最冷的时节,一个奇怪的人来到了老龙口城堡。关于这段桑普有清晰详细的描述。那天他正在城堡上。
“你是谁?!”
“主人阿饶恕他的无知吧,他不认识您的使者。我是神圣福音普济会的若凡,我为你们带来了新世纪的福音。”
狂战士巴东看着这个人在寒风中战抖,全身上下污浊不堪,双脚没有穿鞋,站在冰水横流的湿泥里面,竭力维持着展开双臂扩展胸膛的姿势。
“不管你是谁?你带来的那玩意儿肯定不大。”巴东大声地冲着那人说。
若凡介绍自己的时候有意无意漏掉了最重要的前面几个字,他的全称应该是神圣黑新月教福音普济会的高级僧侣若凡。就这样,这个特拉法尼亚人进入了狂战士的世界。
“这个家伙,可好玩呢?他会讲很多故事,他特别爱讲一个叫安德的故事。”
“安德是姬拉的儿子,他出生的时候,升起的是黑月亮。但是他不知道。他其实是天父派来的。他不知道,他在外面流浪,做过苦力,作过渔夫,甚至做过将军。那天,命运终于走到了那个时刻,他在夜里无法睡着,疯狂的梦在不停的发作,只要他一闭上眼睛,就会看见最可怕最黑暗的梦。他无法入睡,跑到圣松雪山顶上,他对着上天祈祷:‘主人阿,请求你向我明示这一切的涵义,请求你告诉无知的我。’这个时候,天父看到时机成熟,就在松雪山顶向安德现形,只见七十六道电光缠绕着天父,天父有一十二对翅膀三十六只手臂,每个手臂上都拿着神圣的法器。天父说:‘我的孩子,你还不明白吗?你就是我的骨肉,你的使命已经开始了,你将要去把他完成。人类命运的*已经转动到这一刻,末日来临的时候你就是我在人间审判的代言人……’说完他给了安德七件天父的法器。安德终于醒悟过来,他走下山,向人们传播福音……”
“这个故事还蛮长的嘛。”我打着哈欠对说得眉飞色舞的桑普说道。“那个天父干嘛不自己来?”
“这个你去问若凡吧。”桑普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
“他不是特拉法尼亚人吗?”
“是啊。”
“他不是间谍?”
“谁知道呢?不过他的脚冻坏了,估计到了夏天才动的了。他每天在城堡后面的平地上祈祷,然后就是跟我们讲故事。”
“百夫长大人呢?”
“最开始他脑子又坏了,不过后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