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黑子摇了摇头,说道:“虽然把他干掉,我们不会有什么大事情。但看他的样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资金、技术,显然身后也有一定的背景。真要惹出事来,他的势力可能奈何不了我们,但是我们的对手绝对会抓住这个时机来找我们的麻烦。现在到处都讲法律,到时被法律缠身,很难脱清罪责的。”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算了?”项多虎不满地说道,“你们平时不是主意很多吗?现在快点给我想个好方法。总之,我一定要出这口气才行。”
“项少,”黑子说道,“明天、后天,鲍家的三少不是要驾船到公海上去举办一声赌赛吗,我们可以将这小子邀请到那船上去。到了公海,再把这小子做掉,扔到海里去,不就没有责任了吗。”
“好,”项多虎高兴地一拍黑子的肩膀,“你小子的脑子就是聪明,这个办法不错,就这样办。”刚刚高兴地说完,却是又皱起眉头,“怎样邀请这小子呢,我们去邀请他,不是明显让他起疑心吗?”
“项少,”黑子得到夸奖,显得很兴奋,听到项多虎的问话,马上又出了个主意,“我们可以冒充韦洛宁的人给他下邀请。刚才他们两人有过接触,那小子知道韦洛宁是这景萄大酒店的人,肯定不会起疑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