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星期手受伤了所以没更新的说……其实这都是借口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又懒了不想更了……好吧,晚晚地奉上一章,反正要看的有在看,不看的也不看,我写我的故事干嘛非要管你们的感受啦啦啦~)
“终于来了,吗?”
天空阴暗了下来,这一刻,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沉重。
……
“卧嘞个大槽!?嘚小贼!敢偷爷爷我的钱包!?不知道我山东蓝翔毕业的吗!?看老子今天不打断你的腿!”
满都是人的广场上,一个男子突然抓住了身旁一人的手腕,脸上挂着愤怒和不屑,小眼睛眯着,似乎在考虑要怎么处置今天这个运气不好瞄上他了的小偷,却并没有注意到天气似乎突然阴暗了下来。他从小偷的手里一把夺过了钱包,嘴角挂着微微笑意,似乎在自豪着自己敏锐的反应能力。却依旧对越来越暗了的天空没有什么感冒。
小偷很无奈,这个星期他是第一次出手,本来以为瞄到了一个好欺负的肥羊,没想到遇上了个硬茬,出师不捷啊!没办法,钱包就算了,还是赶紧想办法脱身吧……他正想要堆起一堆假笑把这个一看就是愣头青的家伙给忽悠过去,眼神却瞄到了天空那一片乌黑……
啥玩意儿?天塌了?
他愣在了原地,他不敢相信,作为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看见外星人入侵的家伙,我想他应该自豪。
不过他的表情上面似乎没有哪片皱纹体现出了他的自豪的神情,这是我的错。我应该给他加上这个表情的。
他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不知所措,只是站在那里,任凭自己的下巴掉在了地上,任凭自己本就杂乱不堪的世界观一点一点地碎在地上,那一片片的白色晶体,不甘地零落着。他只是站在那里,任凭自己的眼瞳收缩像针孔般大小,任凭自己的眼睛挣得如鸡蛋般硕大,任凭那人在那里大吼大叫。他只是站在那里,作为这个世界的第一位见证者,他向天空用中指指去。二十多年耳濡目染虽不精通却也醇熟的母语此刻就仿佛是个笑话,因为她根本不能够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所有情感。他甚至不知道要先说主语还是先说谓语动词,或者宾语前置,那又是什么?他只知道当他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他就已经被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一巴掌扇飞在了地上。
“天……”
“天你个二舅子!奶奶个胸的,偷了老子的钱包还敢跟我竖中指!?我看你个混皮小子是不想要命了咋地?走!跟老子去警察局走一趟!○的,被偷个钱包还遇到这么蠢货的小偷,真他○的晦气!”男人没有在意被他一巴掌扇在地上的小偷脸上丰富的表情,大步流星上前就要扯起这小子打个的去趟人生中第一次警察局,想想还有点小兴奋。
“天上……”小偷不知悔改,还在那儿竖着中指,嘴里还说着一些听不懂的人话啊不对,是人听不懂的话。
“天上?天上能有啥?”男人撸起了自己的袖管,五大三粗的样子终于在被西装掩盖的不甘中苏醒,臂上粗长的汗毛像猩猩一般,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部港台风的兄贵漫画男主角一般,他嘴里不干净,手上也没干净到哪里去,拎起那个小偷就像提了一只鸡一般,可惜嘴里说道的不是炖焖煮烤,而是依旧的不干净,“少跟老子玩儿这些咋呼眼儿,别看老子一副胸大无脑的样,老子精得跟猴似的!”胸是挺大的,脑子也估计就跟耳屎一样大小,精得跟猴儿似的我可就不同意了,跟猴儿比明明就还差那么一点点。
小偷依旧一副刚被○奸过的少妇一般,没有什么眼泪,可是眼中的惊恐却代替了眼泪,这个时候应该做的或许痛哭流涕不大合适,这个表情就刚好吧?不行就再加上一点魅惑?双眼虚掩,眼角露出一丝朦胧?
等到男人抱着啊不对,拎着小偷走出了几十米了之后,他这才猛然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了。周围的人都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傻愣在了原地,眼神被天空噬去,很有光彩,油光水滑的,而且活灵活现,将那仿佛见了鬼一样的表情演绎地如此精致,这群人都应该去拿奥斯卡,他扛起了小偷,不知道是不是要去旁边的小巷里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群人都咋地了?升国旗吗?别逗了又不是在一中哪儿会有这种盛大风景?再不然是什么?”他做一副思考?状,猛地手指天空,闭眼仰头长啸一声,“时间啊!流动吧!”那副样子就像是我新进一中高一的时候的那副中二样,没错,他的话跟他的名字也很有联系。
他不叫赤红之瞳,不叫杨光之子,不叫孟德尔,不叫阿鲁巴,不叫欧西里斯天空龙,不叫艾新觉罗,不叫时光废墟,不叫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阿姆斯特朗炮,也不叫唐·海梅·皮奥·胡安·卡洛斯·边文尼多·桑索·佩拉约·赫尔门内吉尔多·莱卡莱多·阿尔瓦罗·费尔南多·贡扎洛·阿方索·玛利亚·德·洛斯·多洛雷斯·恩里克·路易斯·罗贝托·弗朗西斯科·拉米罗·何塞·华金·伊西德罗·莱安德罗·米格尔·加布里埃尔·拉斐尔·佩德罗·本尼托·费利佩·德·波旁-波旁-帕尔玛,更不叫朱蹄儿。
他只有一个很普通的名字,时间获取的男人!没错,你没听错!时间获取的男人!他姓时,名间获取的男人,全名时间获取的男人。
他曾经一度为这个名字感到无奈,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会给自己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