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和无言看呆了,观众则爆发出惊天动地地喝彩声,不过这些喝彩声只能在转播频道出现,也就是说,其他观众可以看到,但是比赛的玩家是看不到的。
乱对无言说:“你
真不错呢。”
无言则说:“你说的是哪个?”
无言平时很少话,可是这一句却回得相当厉害。乱一个咯噔,一时竟然回不上话来。一则无言本来就没承认乌鸦是他的男人,所以她可以有此一问。二则,这里只有两个男人,无言如此反戈一击就有些咄咄逼人了,因为在乱这厢看来,无言的意思是未必阿晨就不能是她的男人了?
乱以前不觉得无言对自己有多大的威胁,因为她也从未表现过自己对李晨灿的感情,甚至连暧昧的话都未有说过,但是今天她的这句掷地有声,实在太令乱觉得尴尬了。
她在李晨灿对面嘟哝道:“这女人,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
李晨灿真跟乌鸦打得过瘾呢,他听乱嘀嘀咕咕,却不知她说什么,以为她在赞誉他和乌鸦的技术呢,就高声叫道:“老婆,怎么样?咱两兄弟的表演够炫够精彩的吧?”
乱听他不知所谓的吆喝,气都不打一出来。说到底都是这个该死的家伙四处留情,所以她喝骂了一句:“够臭屁!”
李晨灿很意外,他不知乱为什么要发火,但是手下又不能慢了,因为乌鸦这家伙潜能都被逼出来了,他还真的大意不得呢。
“老婆,怎么的了?”
“嘿嘿,我好得很。”
乱这是冰窑里打哈哈——冷笑。李晨灿打了个激灵,在心里慢慢地琢磨开了:“老婆这是怎么了?看我搞不定乌鸦生气了?觉着自己嫁了个没用的老公?不会啊,咱老婆不是这种势利的人……那生嘛气?她不是看戏看得好好的吗?怎么就生气了呢?”
“老婆……”
“你叫哪个?”乱这是现学现用了无言的招数。
李晨灿则是一头雾水:“当然是叫我的叮铃铃老婆了,呵呵,叫起来叮当响的。”
“哦,你最好编个号码,免得叫错了人。哼。”乱说到最后还冷哼了一声。
李晨灿算是听出其中的怪味来了,乱冷哼那一声。他心思略一漂移,便被乌鸦此了一剑,金蛇剑可是带毒地,这一剑刺得他绿头绿脑的,好不狼狈。
他感觉自己是王八钻进灶坑里,憋气又窝火。
而乱则在那边继续骚扰他的心神:“打死活该。”
怒目圆睁。气由丹田发出,发放出一个闷雷般的狂吼:“闭嘴!”
这声音够大了,乱跟他好这么久,还从来没被他吼过呢。乱被震得耳膜嗡嗡有声,细声细气地嘟哝了一句:“想不到中气这么足啊。”
说完电脑桌前摔碎了一滴晶莹的水珠。
乱赶紧擦去,好久没流泪了,这感觉好奇怪。她冲自己笑笑,自我解嘲地说:“眼睛真是娇嫩的东西,容不得半粒沙子……”
李晨灿被乌鸦地爆发激起了好胜心,吼了一嗓子之后。虽然气消了,但是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不过此时的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无论事情多么急,都得缓一缓。等他跟乌鸦分过胜负再说了。
乱果然闭嘴了,只是在显示器前静静的看两人打斗。
不过虽然眼睛看着,可是心却不在里面……良久她对无言说:“无言,咱们也来打一场?”
无言后撤了一步,将弓拉满了,蓄势待发。她习惯于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乱冷冷一笑,她也后撤了一步,也将弓拉满了。同样做出蓄势待发的姿态。
无言一愣,说话了:“乱。你是要跟我比箭术么?”
乱没回答她,手指一点,弓弦闷响,羽箭破空呜咽,向还在发愣的无言射去——乱用行动回答了她。
于是,一场箭术大战展开了。
乱的箭术其实并不弱,但是比起无言这种超级变态箭手来说,她隔了不可逾越的一个台阶,也许只有半个台阶,但无论如何,那足以让她倒毙在无言的箭下。
无言看到乱倒下的时候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她知道乱不止这点手段,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能成功地迫近自己,迫使自己跟她近战的。
乱临终遗言只有一句话:“不冤枉,你地箭术比我强。”
李晨灿当然看到了在这两个女人之间上演的这一幕,他心里在哀叹,女人真的是得罪不得的,如果她们破罐子破摔,那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但是目前他只能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继续跟乌鸦作战。战胜乌鸦,这是他眼下唯一想要做的。
乱悄悄的站了起来,拉开卧室地门出去了。
李晨灿没叫她,他知道叫也是白叫。
比赛继续在白热化当中,乱和无言的插曲让观众有些走神,他们都在窃思,这四人之间一定有什么纠缠不清地纠葛。
让李晨灿更为恼怒的是无言也加入了战争,因为已经搞定了乱,现在她有充分的时间来发动对李晨灿的攻击。
这是多么无情的一种攻击,李晨灿原本玩乐的好心情完全被破坏掉了,他对胜利的渴望突然前所未有的膨胀起来,必须得胜利!非胜利不可!
他已经没了魔狱隐匿,但是他还有无名变,还有瞬跳,还有九转身法。
一个九转身法让他立刻摆脱了乌鸦的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