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大概有了点数后。阿豆赶紧嘱咐两人轻手轻脚的放下病人,然后他走过去,
张阿大地头部缓慢偏向一侧,以防痰液或者呕吐物吸致病人出现窒息的症状。接着,阿豆又迅速松解开了患者的衣领和腰带。这样做,也是为了预防窒息的状况发生。
这个时候,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下的张阿大,发出了一阵阵地强烈鼾声,阿豆清楚,这是表示病人的舌根已经下坠。他随即从口袋里掏出张干净手帕,用手帕包住患者舌头。轻轻向外拉出。
这个时候地小刘老师,早就被阿豆的一系列动作所吸引,嘴巴张得大大的,她是在惊讶,貌似这个王阿豆真的如他自己说的那般。是个传说中的郎中耶!
做完了这一切后,阿豆又经过搭脉,终于是确认了张阿大地脑溢血症状。看着张阿大犹如风霜刻画般的脸庞,阿豆忍不住地替他叹了口气,脑溢血对于中医来说,要么是预防,要么就是在症状发生后进行积极的防治,对于症状中的病人,却只能是眼睁睁看着。
象张阿大这样的,基本就只有等死一条路了。
在这点上,西医就要比中医来得直观了,西医遇到脑溢血的时候,一般就是打开头颅,先找外围地出血点,有的话直接止血,没有的,用ct扫描后,直接截断出血点地血管。
西医的这种做法,简直就是死马当做活马医治,不过对于病人来说,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死了。
眼看着张阿大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再等下去的话,真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这个时候,阿豆神色严峻的站了起来,对着那位不认识的村支书说道:“两条路,一条是等着,也许不会死亦说不定,百分之一的可能吧!另一条则是交由我来治疗,三成的活命几率,你去找找病人的家属,让他们来做这个决定,别耽搁太久了,说实话,他的这个病,等不了多长时间。”
张阿大的这个村支书只有四十来岁,看上去一脸的精明强干,可惜的是,他的一只脚有点问题,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村支书使劲挥了一下手,声音洪亮的说道:“这位先生,能不能告诉,张老头犯得是什么毛病?竟然会严重到这样的地步”
“脑溢血!”
阿豆轻轻的吐出三个字后,就不再说话了,他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等着这个村支书的决定。
不过阿豆估计,张阿大应该没有和自己的家属一起来集市,要不然,刚才他的家属就应该跟着进来。既然没有,那就表示张阿大他就是一人来集市的
如此的话,治与不治,就等村支书的一句话了。
“啊!”
听说是脑溢血,知道这个病的小刘老师,忍不住又张大了自己的嘴巴,发出阵声音来。那位村支书看来也是知道这个病的,他眉头皱得紧紧的,目光在地上的张阿大和阿豆之间来回扫动。
阿豆当然知道,人家村支书那是在怀疑,怀疑自己到底说的对还是不对,毕竟这是关乎到人命的问题,马虎不得啊!
事实上对于脑溢血,现在的阿豆可说一点把握都没有,他所能做的,就是尽量减轻病人的症状。要是这种病没有发作的时候,阿豆绝对敢说自己有办法治疗,可一旦发了病,即便阿豆有练气术这门绝活,亦是只敢说有三成的把握。
脑溢血发作后,再要想得到治疗的话,就只有止住微细血管出血点这一条路,
张阿大的这个病,虽然它表现的是中风症状,但却不能简单的说它就是中风,并且同样是中风,张阿大的病,和法国宴会上的那位伯爵夫人的症状完全不一样,伯爵夫人只是简单的血管堵塞,并没有出现血管破裂的情况,况且伯爵夫人堵塞住的那条血管,粗得别说一根空心针了,就是十根空心针,它都能容得下,也正是因为这样,阿豆才得以用空心针放血的办法替那位伯爵夫人进行治疗。
说实在的,当时阿豆看似轻松,却是冒着很大的风险,事后。每每阿豆想起这件事情,他的背后忍不住就是一片冷津津地汗水,那是阿豆他在后怕来着。
毕竟,病灶所在的地方,就是人体的大脑。其复杂程度,根本就不是阿豆的三脚猫练气术可以探察透彻的。再说了,阿豆现在只是了解人体地构造,却没认真的学过解剖学,一旦涉及到比空心针还要小地微细血管,他就没什么办法了。
对于张阿大的病,阿豆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好与不好。就看张阿大自己的运气如何了,这种做法,就是传说中的死马当作活马医。
漫长的一分多钟后,这位村支书终于是作出了决定,他选择了相信阿豆。在习惯性的把手又是一挥,村支书说道:“好!就交给你治了,年轻人。你胆子大点,尽管治疗,出了事情,张阿大家里由我去说。”
“知道了!”
阿豆淡淡地应了句后,随即从手镯里取出根银针,扬声道句:“去告诉外面的人,治疗地过程中,绝对不允许发出声音,否则的话,有可能连我都有危险。”
原本,阿豆是不想动用练气术的,毕竟练气术还不算完全稳定,可眼看着病人等死,自己依旧无动于衷不去解救的话,却也不是阿豆的作风。
“说不得,只好冒点风险了!”
银针依然是空心地,只是比给伯爵夫人治疗的那根还要来得细长点。
这回治疗,阿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