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累啊!”
不厚道的王家小子如是说道。不过三叔知道,累只是个借口。最主要的还是这小子怕被老道士骂。
工程兵们凑在一起,有心想和阿豆说几句话,却被他身边的胖狗给吓回去了。再者就是阿豆的身份摆在那里,说真地,对于这个神出鬼没的十七处处长阁下,这些工程兵们多少有些敬畏地心态。
对于自己的属下。阿豆到是和气,不管是诊所集团的员工还是十七处的人。他都是一脸笑嘻嘻的模样。
“你们应该是金花说的那些人吧?大王村地地下工厂我看过了,做的不错,值得表扬。”阿豆伸手拍了拍站在自己面前地一个大兵,继续说道:“对于自己的待遇还满意不?有什么要求的话,尽管去和金花说。如今大家都已经是自己人,有了困难就告诉金花,别憋在心里。给自个儿找难受。
阿豆的话很实在,直接就点到了这些工程兵的心窝里去了。
既然都已经是自己了人了,这些工程兵也就放开心怀了,他们根本就没提什么要求,说地全是些感激的话,要不是金花的要求,他们这些人从部队退役后,找到地工作很难比现在这个还要好。
工程兵们也是实在人,他们当然知道,退伍后别说找到现在这样的工作了,有时候也许连工作都不好找,民政部门到是承诺安排工作的,可除非你有后台,否则那工作压根就好不到那儿去。
想想也是,保安之类的工作,能好到哪去?到不是看不起保安,而是那点工资和现在的比起来,十个才能抵现在的一个。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老道士阴着张脸和三叔出来了,他看看阿豆,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到得最后,只能是长叹一声道:“哎!我这造的究竟是什么孽哦!”
阿豆明白老道士的意思,要是之前没有心血丹这档子事情的话,老道就能以师傅的身份,直接不许阿豆的计划实施,至于现在么,老道士除了叹气就只能叹气了,谁叫有心血丹的事情摆在前头呢?
老道士无奈的说了声,“进来吧,既然你决定了,就好好做,实在不行,师傅我也可以帮你忙的。”说完,老道士又深深看了阿豆一眼,自个儿去了道观里的厨房喝闷酒去了。
这俩师徒,果真都是煮烂的鸭子——嘴巴硬。
因为挨骂了,所以三叔赶紧在一边学着老道的口吻告诉阿豆,在知道了计划后,你师傅就对我说了一句话,“别再放屁了,不然对你不客气!”,然后三叔就叫起屈了,说这不是我的计划,凭什么你师傅对我那样,对你却又那么好,还说他也可以帮忙?再说了,这分明就是你的计划,凭什么他可以这样说我?
这……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看着三叔委屈的模样,显然是被老道狠k了一顿,如今这样,到叫阿豆自己觉得不好意思了,他忍不住在心里对老道士说了句:“为了我这个徒弟,师傅您老人家真是受大委屈了。”
事情明摆着的,以老道的修养,除非是特别的生气,才会对外人发脾气,如今看看三叔就知道这次老道的脾气有多大了。
至于三叔的委屈,阿豆就不管了,在他看来,都已经到了道观了,自己的地盘自己做主,理他作甚?实在不行的话,咱回头按个大龙头的座位给他就是了。说真的,阿豆已经发现,三叔是故意把教会的事情告诉自己的,顺着这个猜想,阿豆还认为,心血丹的炼制估计也是教会的压力下才被老道允许炼制的。
换句话说,在这小子看来,别的姑且不去说,单单从“迫害”老道以及他自己这点来看,国外的教会组织以及修为界的炼器师,其实都是一路货色。
想想也是,练心血丹最严重的后果是天谴,也就是被雷给劈死,但是和教会作对的话,大不了也就是个死,既然左右都是死路的话,两边有什么区别?所以,在阿豆眼里,他们都是一样的货色。
“只是,难道就不能不死吗?”想到这里,阿豆忍不住有些埋怨老道了,你这家伙到是把实情说出来,也好让我死得明白啊!
这个时候,要是有人告诉阿豆说,这些事情你都已经猜出来了,这样的话,估计连他自己都不大相信的,傻瓜才会相信,象老道士这种油盐不进,异常贪婪吝啬的家伙,居然没从炼器师手里得到些好处?
***,这种事情说出去谁信啊?
“只是,老道师傅不愿意说,我这个做徒弟的也就不好问了。”思忖了片刻,阿豆到是了然了,心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我还没死翘翘,这些事情迟早就会水落石出,这小子一连用了几个成语后,貌似感觉心里放松不少?
看来,平时有必要多说说成语了,三个字:“有好处!”
研究计划既然没人反对了,这小子就安排着工程兵们开工了。
当然了,开工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直接挖洞的,还是要做些准备工作的,比如道观周围的闲杂人等怎么?以前阿豆投资建立的养鸡场之类怎么办?在和工程兵们商量了后,阿豆直接觉得,建造俩家研究机构,明面上的一家设立在山顶,和小小道观做个邻居,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