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小李觉得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惬意了,边看着阿豆和老班长斗气,边吃着小白粥,佐菜是前几天才腌下的小青菜梗,据说是老班长亲自种出来,然后再亲手腌的,边上还有碗淋了新菜油的臭冬瓜,为了不让客人倒胃口,这冬瓜也是新鲜的,只在上面浇了阵年臭卤汁,在锅里蒸了后,轻轻的挑一筷子吃,味道还不是一般的好。
老爷子也在观察着大家的表现,却是怎么看就怎么别扭,心说今天大家是怎么了?要是刚才自己没听错的话,好象是听见阿豆吼人来着,依照以往的经历,阿豆吼人后不会有这么轻松表现的,小家伙还做不到这样的境界。
还有老班长和小李同志,看上去也是明显的不对劲,这被吼的看上去反而是比没有被吼的要来得自在许多。
“爷爷,我想明天就出去,准备修炼一下第三层,至于李伯的病情,就要麻烦您老人家了。”在村子里,阿豆老爹一贯的德性就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不但在外面这样,连在家里亦是如此,所以,阿豆也早就习惯了把自己老爹当作隐形人了,有什么事情总是和爷爷商量。
说到这里,阿豆看了看老班长和小李,这俩人,一个是笑容满面,一个却是还在埋头扒饭。
“都是成精的老狐狸啊!“阿豆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老班长,你先等会再吃好吗?这几天我没给你逼毒,是因为你身体里的毒素已经很少了,只是那病根还在,要彻底去除的话,我现在的本事是不够的,所以,我准备在这个暑假里找地方好好的修炼一下,暂时的,就请你不要再找人来了,以免耽误了病情。”
尽管老班长的脸皮足够厚,现在依然是有点不好意思了,每天早上逼毒的时候,阿豆的苦累,老班长是看在眼里的,却还要给他添加麻烦,想想实在是过意不去。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老班长也是无奈:阿豆的本事摆着,自己那些老兄弟老哥们同样摆着,想放那边都不成啊!
再说了,在老班长眼里,这年轻人,只要是不累出毛病来,能吃苦就应该多吃点苦虽然,这么多年来,他就是这样要求手下的兵的。
每次治疗后,阿豆看上去是很累,不过,休息一晚上后,这小子就又精神百倍了,很明显,阿豆应付起自己和小李的治疗是绰绰有余的,最近,自己又不用再逼毒了,而这,正是老班长想再叫些老朋友过来一起治病的最大信心。
既然知道了阿豆能治病,那么还叫老班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朋友相继病死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想着想着,老班长的两颗浊泪不知不觉间就滴了下来,落在粥碗里,却是“啪啪”有声。
看着老班长这样,阿豆又叹了口气,自从小李来了之后,在他的不时述说中,阿豆也知道了些事情,可正是因为知道了,他才想着要修炼第三层练气术的,只有练成了,才能修炼针灸中的刀针针法,而这,正是爷孙三人商量出来的根治肿瘤办法。
一个是根治病情,一个却是拖着半死不活,这其中,孰好孰坏,自是一目了然,正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就是这道理了。
在和老班长他们接触的这些日子里,阿豆从以前单纯的想出去见见世面,十足变成个一心想着怎么才能更好治疗病人的医者、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