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德斯鲁用着那有些冰冷的语调说出这种更加冰冷的语言来,肖章顿时觉得后背上一阵阵发凉,却是彻底的傻住了。
在肖章的认知里面,无论爱因斯坦大师处在一种什么样的高度和位置上,首先来说是得作为一个父亲,一个外公,然后才是一个圣魔导师,可是现在的情形明显是,爱因斯坦大师首先考虑的却是自己作为一个大陆两大圣魔导师之一的身份,最后才是菲亚的外公。
肖章知道德斯鲁既然敢这样说出来,那么就绝对不是在忽悠自己,作为爱因斯坦的大弟子,拿着老师的外孙女来忽悠,相信给德斯鲁十个胆子也不敢去做。
此时肖章彻底明白了尼古拉斯公爵为什么放着一个圣魔导师的老丈人不去求助,反而找到自己这个应该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人,也彻底明白了,为什么龙皇既然敢如此的肆无忌惮的绑架菲亚。
原来在这个圣魔导师的心中,这个大陆的安危和自己圣魔导师的地位,远远要比自己的外孙女重要的多。
其实以着大陆的安危能抛却自己的亲情,这种事情做出来,尤其是一个圣魔导师的身份做出来,不但不会让人感到薄情,反而会感到爱因斯坦大师那种悲天悯人的伟大胸怀来。
只是,肖章虽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也知道孰重孰轻。可是嘴角却依旧一阵阵发苦,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如果换成自己,能做到么?肖章扪心自问。可惜却不敢去想那个结果,也许还是自己对这个大陆没有什么归属感地原因吧,如果换成以前自己的祖国,真正到了为难的时刻,放弃一切肖章也不得不去做,可是在这个世界,大陆,国家地安危。远远比不上自己熟悉的人的生命重要了。
咽了咽有些干涩的喉咙,肖章苦笑着说道:“爱因斯坦大师果然有着慈悲的心肠啊!鄙人佩服的很!”
这句话肖章倒是没有任何的讽刺之意,虽然知道自己无论也做不出来这种伟大的事情,也不会赞同爱因斯坦大师这种有些凉薄地做法,可是肖章依旧还是佩服这个从来没见过的老头,大义灭亲的事情,说出来很简单,真正做起来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听到肖章的话,德斯鲁再次一笑,却是没有接话。
顿了顿。肖章再次问道:“难道必须只有这一种方法来补救封印么?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办到么?”
德斯鲁眉毛微微一蹙,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我的实力和知识还不足与让我想到其他的办法,而且老师和巴尔扎克大师也没有提出过别的办法来,我想,应该是只有这一种办法吧!”
肖章心下一阵惨然,无力的点了点头,却是没有再次说话。
德斯鲁眼中精光再次一闪而过,却是笑着说道:“看来大人已经真正地明白了我今天来的目的了,相信大人也有着自己最合适的判断的,既然如此。我也不打扰了,告辞!”说着,冲着肖章微微的躬了下身子,也不等肖章说话。身上黑色光芒一涌,化作一道黑影就掠出了肖章的营帐。
肖章此时也无心去计较这个说来就来说走的家伙,脑子里面早就已经乱成了一团,一会是菲亚那冷艳的面容,一会是两人在一起曾经说话的情形,一会又是兰迪斯临走地话语和那神器光明玉,纠缠个不清。
怎么想怎么都是没有任何的办法,肖章顿时感到一种无力改变的愤怒。拍着桌子大叫道:“拜伦。给老子拿点酒来!你和阿诺陪老子喝点”
不过瞬间,拜伦拿着三坛酒走了过来。****放到了肖章面前的桌子上后,和阿诺做到了一旁。
一把抓过酒坛,拍开泥封,也懒得用碗,肖章抱着酒坛就开始猛灌了起来。
阿诺和拜伦两人对望一眼,却是同时摇头地叹了口气,跟着肖章的动作,也开始喝了起来。
直到这一坛酒快要见底,三个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见到酒已经不多,拜伦再次起身拿过来了几坛,就这样,三个人默默的开始你一坛我一坛的灌了起来。
三人的酒量都是超级强悍,除了拜伦对比来说稍稍差点外,肖章和阿诺更是标准的酒坛子一个,不多时,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空酒坛,而三个人到目前为止,依旧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此时的天色却是已经浓黑了起来,却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段。
酒解决不了任何地问题,不过却能最大限度地让自己的心情暂时变得麻醉起来,很多觉得无法承受地事情,在酒精的麻醉之下,也会慢慢的变得可以接受,至少的是暂时的接受。
似乎由于是心情太差的原因,肖章此时已经微微的有了些醉意,再次一口干掉了酒坛的酒后,狠狠的把酒坛子砸到了地上,抹了把嘴角的酒水迹,仰头望着敞篷,眼睛里面闪过了极度的迷茫,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再和阿诺拜伦两人喃喃说道:“你们说,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好?”
拜伦闻言后却是放下了酒坛,眉毛微微一蹙,并没有马上答话,反而低着头思考了起来。
阿诺却是依旧简单无比,酒坛子砰的一下往桌子上一摆,闷声说道:“老板,那还有毛好想的,菲亚小姐现在已经是咱们肖记的老板娘了,妈勒逼的!谁要敢打老板娘的注意,我阿诺第一个劈了他,就算龙皇那个老蜥蜴也是一个鸟样!”
由于肖章的传染,肖记战士现在基本上称呼龙族都是成了蜥蜴了,这让身为龙族之一的瓦尔感到无比的郁闷,却是依旧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