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我这就去拿。”1号一会拿来了雷雨月穿的衬衫和裤子,张涓把衬衫袖子,裤子的裤脚都卷起来,走出澡房问:“怎么样?和身吗?”
“我有审美观吗?”
“那算了,当我没问好了。”张涓,“对了,刚才我好像听到有东西从楼上滚下来。”
“哦,你说主人吗?”1号,“火神刚才修楼梯,在楼梯口处漏了些机油,被主人踩个正着。”
“不是吧?我看他平时做事挺谨慎的,怎么会……”
“他做事谨慎?东西丢三落四,作息朝三暮四,想事情颠三倒四。”
“不至于这么差劲吧?”张涓,“他很忙吗最近。”
“非常忙,每个月总有那么一两天的。”
“这句话他教你的?”
“电视广告多得很这东西。”
“你是机器人吗!”张涓,“你学东西这么快?”
“你是人吗?连我是不是机器人都看不出。”
“你们怎么可能像人一样聪明?”张涓。
“呵呵!不明白吧?”1号笑,“我也不明白。”
“算了,我肚子好饿,有什么吃的吗?”
“这边走,”1号带张涓到大厅旁的餐桌处。
“你家主人就吃这个?”张涓指着桌子上的残羹冷炙,清汤寡水说,“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怎么?这不能吃?那你要不要吃吃机油试试?”
“算了,厨房在哪?我自己去做饭吃。”
“一个女的,再怎么心灵手巧,再怎么会做饭,但是没有没有米,你说她能怎么办?”
“这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吧?”张涓,“那我出去买菜回来做好了,希特勒呢?”
“他在溜狗吧,你喊喊看?”
“溜狗?你们管狮子老虎叫狗的?”
“对呀,它们很听话的,你要去看希特勒溜狗吗?”
“算了,我还是去采购好了。”张涓喊,“阿道夫.希特勒!”
“在!”2号随叫随到。
“能带我去附近的超市买点东西吗?”
“当然能!请上座!”2号回答得很干脆,张涓坐上2号后,2号就改用2轮驱动出了门。
张涓走后,1号上楼去找雷雨月。
“找我干嘛?有事快说!”
“我是来向你报告,张涓似呼是卧底。”
“哦?”雷雨月放下手中的活,转过身来看着1号。
“刚才我跟阿道夫.希特勒打赌…………”
“什么?你跟什么希特勒打赌?”雷雨月问,“你发什么神经?”
“谁发神经了?希特勒就是2号啊!”
“我说你们这…………”雷雨月停了一下,“这名字是张涓给他取的吧?”
“是啊,这名字不错吧?”
“不错你个头,好叫不叫,叫什么希特勒?”
“希特勒不好吗?”
“当然不好!”
“那叫什么好?叫春好吗?”
“1号!”雷雨月怒道,“你是来玩我的啊!”
“不敢,说正经的,张涓应该以前就知道你的事,我跟希……2号打赌弄乱她衣服,她醒来时就说你不应该是这样的,还说难道她弄错了人,你不是雷雨月什么的。”
“恩,这么说她就是张信的女儿了。”雷雨月思索,“不明白,张信他没必要这么破釜沉舟啊,把自己的女儿都派来当卧底,他不怕我把他女儿扣下来?难道威盛公司内部出了乱子?”
“那你说怎么办?”1号问。
“先别动张涓,目前她想干什么就让她干,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别盯得太紧,让她发觉。”
“明白!”1号,“我忙去了。”说完就下了楼。
一个半小时后,一个货运公司的车载着张床运到了门口。从车上跳下来几个人,要把床抬进屋里。
“不用麻烦你们了,我自己来就好了。”张涓忙说,“这床就先放在这吧。待会我再叫人帮搬进去,麻烦你们了。”说着付了款,签了收据。
“其实不麻烦啊,这单人床好搬得很。”其中一个年轻的搬运工说着就想扛起床。
“真不用麻烦你们的,等下会有人来帮搬的。”张涓说着拿出点钱放到那搬运工的手里,“这点钱就给你们去买些茶水喝吧。”
“不行,我们又没帮你搬,这钱怎么好…………”年轻的还没说完,一个年长搬运工的就朝他脑门上拍了一巴,“别人都不要帮搬了,还不走在这罗嗦什么?想泡人家啊?”然后对张涓笑道,“不好意思,打搅你了!”说完拉着年轻的手就走。张涓也歉意地笑笑。
那些人走后2号说:“那年轻的搬运工想扛你进屋去…………”
“你说话能不能说完整?什么叫扛我进屋?”张涓,“快进去叫人来扛床。”
“扛什么床?”火神打开门。
“呵呵!你是随叫随到,正好,这床就有劳你了。”
“不是有床了吗?睡哪还不一样的?人类真难服侍。”火神上前伸手臂一夹,就像提小孩似的把床提进了屋。张涓跟着进来之后就从2号身上把那些大袋小袋拿到厨房去,准备晚餐。
“你经常炒菜吗?”1号进来说“看你炒菜的动作挺麻利的。”
“差不多吧,你闻闻香不香。”张涓把炒好的糖醋排骨倒进碟子。
“你说我能闻到吗?”1号指指自己的脸。
“啊,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张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