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宗政泉见状一个跃步就到了端木无邪的身边,蛮横的阻挡嫦曦伸向端木无邪的玉手,口里的话同样蛮横:“滚远点,妖里妖气。”
慕容炫也上了台,站在端木无邪另一边,和宗政泉一人架一边匆匆离去。
主持棋弈的夫子宣布棋局魁首为端木无邪,嫦曦焦急的跟在慕容炫等人身后,嚷嚷着端木无邪是为了救她而中了毒烟昏迷。
回到庚院甲屋,就迎上慌忙奔跑出来寻端木无邪的公孙瑾,看到二人架着的端木无邪,问:“他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莫名其妙就这样了,沐沐呢,快叫她回来。”
公孙瑾也是来找百里千沐去救人的,他在屋里没有找到,已经吩咐了大伙,分头去找她。
“没有。”
“到处都看过了,没有。”
“泉子,今天沐沐不是和端木一起去的棋赛吗?”
“宁儿呢?宁儿,你不是和沐沐去文赛了吗?”
金慕容宁面对宗政泉的质问,挠着脑袋,有吗?:“我一直待在屋子里,哪儿也没去啊?”
“落歌,你说,你是否见到沐沐和宁儿一起去的文赛?”宗政泉不死心,他明明见到金慕容宁带走了百里千沐。
公孙瑾皱着眉头,又问了一遍刚走进门的千沐落歌。
千沐落歌点头:“对啊,百里赢了文赛魁首,我执的笔,太出人意外了。你们怎么了?”
察觉到众人的脸色,千沐落歌后知后觉。
屋子里突然的安静,只有呼吸声。
千沐落歌看到众人脸上凝重的表情,床上躺着的端木无邪:“百里是被人劫持还是?有怀疑对象没有?我去灭了他。”
“不要急,咱们先捋一捋。”慕容炫制止千沐落歌的狂躁。
“瑾哥哥,那个嫦曦在门口求见,还在咱院子门外好长一番演讲,说端木哥哥是因为救她而中毒昏迷,宁儿不信。”
金慕容宁嘟着嘴,气愤。
众人对视了一眼,心知肚明,他们更不会相信,端木无邪只会为一个女人做尽蠢事,那个女人叫百里千沐,不是她嫦曦。
“请进来。”公孙瑾坐正身子。
既然她敢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么说,还闹得书院人尽皆知,咱就看看她目的几何,要弄哪样。
公孙瑾浅笑,端木无邪均匀的呼吸明显是在做戏,既然没有提前通知他们准备,就表面一切事情都在他二人的计算之内,他们要做的,就是制造惊慌,把戏唱好。
山洞里,不知道自己睡了多少个时辰的百里千沐懒懒的升了一个懒腰,半眯着眼睛从层层厚实的被褥里钻了出来,慵懒的靠在叠起的棉被上,无意识的挖着耳朵,赶走烦人的噪音。
可是,耳旁低低的哭泣声还是那么清晰。
百里千沐拉着耳朵,这声音太熟悉了。
掀开棉被,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哭了不知道多少天的肿胀的大眼睛。
“鱼子,你怎么了?为什么哭?”
鱼子一把抹了泪,扑到百里千沐怀里,不再压抑哭声,而是嚎啕大哭,哭出自己所有的委屈和心酸。